——东部大陆上蠢蠢欲动的人物要惊蛰而起了。
空大师忽然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听说致远成立了一个‘大海捞针’的组合,全东部大陆的在找‘针’。”
“真希望致远早点把‘针’找出来。”萧四说:“只是不知道致远找出来的会是什么?”他缓缓说:“不过,我相信很快就会知道了。”
想到“致远会找出来一个什么东西”,两人很愉快。
萧四向空大师告辞,撑开纸伞,提着灯笼,深一脚浅一脚慢慢消失在黑夜中。“林花扫更落,径草踏还生”,半响,空大师也披蓑戴笠,悄无声息地隐在坟地的尽头。
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
雨,继续霏霏,如丝如烟,一如这雨夜里寂寥、落寞的心情。
天空中突然又响起一声沉闷的惊雷,雷声中,一只瘦骨嶙峋的手从刚才空大师所在的一个荒坟里伸了出来,青草荒冢、古柏森森,显得异常的突兀和诡异。
难道雷声惊醒了死人?
先是一只手,再出来一个老山羊一样的头——胡老板慢慢地从坟里爬出来,就象来自地犾的魔鬼。
他贪婪地吸着清新的空气,野兽一样潜伏在坟地中,笑得简直就似一头愉快的老狐狸——他当然有理由愉快。
料峭春风吹人醒,微冷,山头寒风却相迎。天边慢慢地现出一抺淡淡的鱼肚色,天就快亮了!
新的一天来到了。
阿黄酒馆乱成了一团。
起因是琴心血来潮,觉得应当把酒馆弄得至少干净些,看着养眼,动员大家对酒馆进行大扫除,再粉刷一下。为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她赤膊上阵,爬高上梯带头搞卫生。
酒馆的破窗很高,琴站在桌子上擦,下面的窗子没有擦到,回头正巧看到林啸风无所事事的站在旁边参观,忙大喊“林啸风,别傻站着,你擦我下面。”
林啸风大惊,问:“擦那里?”
琴叫道:“我下面啊,你帮我擦一下。”正在做卫生的致远和余七表情有点怪。
林啸风嗫嚅说:“你……找天玲儿吧,我……怎么好擦你……下面……。”
“人家天玲儿还是小孩子,你好意思和她比?你一大人怎么不行。”琴生气了:“你这个懒猪,下面这么脏,居然还看得顺眼,快擦啊。”
致远爆笑……,林啸风和余七面红……
琴瞪着眼:“笑什么!林啸风,如果不是看你仅有一只手,上面也要让你擦!”
余七捂着嘴,致远笑得弯下腰跑出去了。
天玲儿睁着美丽的、大大的眼睛,主动来帮忙说:“琴姐姐,就让我来给你擦下面吧!”
话音未落,林啸风也弯下腰跑出去了。
“跑什么!林啸风,你别跑,今天非要你擦不可,哼,你逃不掉的!”琴叫:“你再跑,所有地方都要你擦!”
天玲儿大声支持说:“对,琴姐姐,还要他擦干净为止,让大家验收!”
至于窗子是怎么擦干净的,就没有人知道了,反正窗子被人擦得很干净,每一个雕花的角落都擦得一尘不染,就象洗得干干净净、出浴后的女人一样。
后来,致远脱了外衣,一人开始拖地,刚拖到一半,拖到楼梯的时候,恰好琴要上小阁楼。当然是女士优先,致远忙停下来说:“琴,你先上,我再拖。”
琴大咧咧的:“客气什么,你先拖,我再上。”
致远说:“哈,别担搁时间了,你先上。”
琴想了想:“这样吧,不影响你做事,你边拖我边上。”
楼梯太窄,致远拖地的时候,琴侧身也无法上去,致远说:“这样不行,还是你先上吧。”
“我不急,”琴叫道:“我先不上了,你拖完了再说。”
“一会可能拖不完,你要上就快点。”致远苦笑。
“这一小块地方也要拖那么久?你想偷懒啊!你不拖,我不上了。”琴说:“大不了,我帮你拖。”一旁的余七差点晕倒。
好容易拖完地,致远把外衣穿上。琴说:“穿上衣服我都不认识你了……”
话音未落,听到后面“咚”的一声,余七倒地了。
“天是蓝的,海是深的。”天玲儿一边劳动一边快乐的唱歌。
林啸风刚进来,没听清楚,看到天玲儿劳动的时候居,很高兴,问:“玲儿,你唱的是什么?这么好听,再唱给叔叔听一下。”
天玲儿唱:“天是蓝的,海是深的。男人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林啸风乐了:“哈,你这小鬼,瞎嚷什么。”
天玲儿又唱:“天是蓝的,海是深的,男人的话没一句是真的;爱是永恒的,血是鲜红的,男人不打是不行的;男人如果是有钱的,和谁都是有缘的,男人靠的住,猪都会爬树。”
余七鼓掌:“玲儿,唱得好,支持!”
天玲儿白了他一眼:“为何鲜花朵朵,都与牛粪结果,唉,琴姐姐好可怜哦。”
余七汗死。
在大家劳动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隔两条街、经营卤鸭子、一脸焦黄的焦老板居然来买东西。
没看见我们这么忙吗?”琴没好气的说:“买东西,明天来。”
焦老板一向财大气粗:“拿着银子会买不到东西?你知道我是谁吗?”
“谁认识你?”琴不耐烦地说:“你姓什么?”
焦老板凸胸:“我姓焦。”
琴听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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