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焦怎么啦。我爷爷父亲都姓焦。”焦老板不解。
“姓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姓焦。”
焦老板说:“不姓焦,难道姓高?”
“你小子也敢姓高?干脆姓卞得啦。”一旁的致远忍住笑:“好了、好了,你就说叫什么名字吧。”
焦老板一本正经地说:“我叫焦佩。”
话音未落,琴已经一耳光扇过去:“交配?你也配?”
焦老板被扇的云里雾里的。致远忙说:“算了、算了。你要买什么?”焦老板捂着脸说:“水饺!”
“睡觉?”琴又是一脚踹过去:“居然敢到这里睡觉!”
焦老板不服,大叫:“你凭什么打人?我好歹也是个老板。”
琴侧过脸:“玲儿,告诉他什么是老板。”
天玲儿笑mī_mī地说:“老板就是老是板着脸。”
焦老板自豪地说:“我老婆曾经还是校花。”
天玲儿嘴一撇:“校花就是学校门口卖豆花。”
焦老板说:“我儿子是知猪侠。”
天玲儿说:“这么拽,我还是柳慕永呢。”
焦老板说:“怎么说我们也是人类。”
天玲儿说:“人类就是人渣加败类。”
致远捧腹大笑。
“哦,对了,焦老板,你是做什么的?”后面站着的林啸风问。
“我做鸭。”
“做鸭?”林啸风不信:“你这种恐龙造型也做鸭?”
“是啊,我做了几十年了,很有名的,人们都叫我焦鸭子。”焦老板说:“要不,我改天给大家提几个鸭子来?”
琴和天玲儿同时凌空飞脚,踢了过去。
劳动是很累人的。
吃完饭,林啸风在酒馆门口找了个木头长椅打了个盹,醒来居然发现饭盆里放了几钱银子,还有半边吃剩的包子。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一条野狗跑过来,把半边包子叼走了。
可怜啊。
阿黄酒馆实在太破烂,要扔的东西太多,搞完卫生,致远推着一板车破旧的东西去扔,走上长街不久。一中年人快速地赶上他,然后问:“你收什么样的破烂?我哪里有很多,你去看看吗?”
把致远郁闷的不行。路过一施工工地,又有一位好心民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喂,开饭了……”
看来“白手起家、勤劳致富”实在不容易。
余七在琴旁边忙里忙外,忙着挣表现,忘记了刮胡子,在酒馆门口被一小孩子拦住,问“爷爷,请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顿时蒙了!那个悲啊,才年仅20岁啊!难怪琴这天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从此天天剃度!
晚上,余七想把自己从头到尾重新装扮一下,准备给琴一个全新的形象。当然是要先去洗澡,洗去一身的霉气。
酒馆旁有个澡堂,是男女合用的,外面的人先喊一声,没人答应就进来。余七一丝不挂在水房冲冼,洗得很愉快:想到琴见到他新形象时的表情,他就忍不住偷笑。
一中年大娘在外叫了一声:“有人吗?”余七正偷着乐,一时没想到要答应,中年大娘自然就进来了——她是来洗衣服,那中年大娘还真大方,反正见得多了,不但不尴尬还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把他闹了个大红脸,赶紧端起盆往酒馆跑,衣服也没来得及穿,抱上就闪。
更糗的事还在后面呢,到酒馆门口余七毫不犹豫地推门就进,进去后立刻傻了,里面正开酒会呢,男男女女坐了一大堆,隔壁的阿嫂阿叔也在……大家正在听琴关于“白收起家、勤捞致富、选霸干部、任人唯闲、择油录取、得财兼币”的专题讲座。
大家齐刷刷地目瞪口呆看着余七,然后倒下了一片。
真不知道这老兄后来怎么还有勇气活下去!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春天是万物复苏、冰雪消融、草长莺飞的季节,是不经意间“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更是播种希望、放飞理想的日子。仿佛风吹一夜之间,“洛阳城里又东风,未必桃花得似、旧时红”。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的醉人景象中
致远牵着天玲儿,走在大街上,心情就象触手可及的春天一样,怡然自得。天玲儿一路上东张西望,兴高采烈,仿佛不是去杀敌,而是去踏青,去串门、去走亲戚。
神眼柱着杖藜,远远的跟在后面――他实在不放心天玲儿,所以坚持跟来了。
致远腰间多了一把刀,一把普普通通的三尺长刀。这是花了一两银子,请隔壁的赵铁匠连夜打造的。他一向用剑,为什么要舍剑而用刀?而且是这种满街都能见到的、再平常不过的长刀?
打刀的时候,余七和林啸风都很惊讶,余七还说:“如果缺剑的话,可以送一把好剑给致远。”
致远笑着拒绝了,理由是想“换一种活法,换一种用法。”
“剑就象人的肢体,用的越久越熟悉,越能将剑的精髓发挥出来。”余七说:“你在换,可对手不会换。”
致远说:“不管对手换不换,我想改变就行了,有这一点就足够了!”他拍拍余七的肩膀:“谁说这个世界上剑客只能用剑,不能用刀?”
林啸风也有些搞不懂,不过还是说:“嗯,不管你用什么武器,我想,你早已应当胸有成竹了。”
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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