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害他?”羑言看着他的眼睛,“我不会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吗?”苍南冷笑,他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她的话。
羑言无奈,攒紧拳头,厉声道:“我说不会就不会!你出去!”
那么一瞬,苍南差点就照做了,她说话的语气太像王妃,一身男装打扮的羑言说起话来,语气里带着不可违抗,竟然有几分君承修的影子。
明明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大夫而已。
“你是不是不想救你家王爷了?”羑言再次开口。
苍南眉角一挑有些不高兴的看着羑言,羑言再次出声,“不出去也可以,你转过去,很快!”
她的语气柔和了一下,苍南毕竟是为了君承修好不是吗?
哎,语言无奈的叹气,伸手拿过药瓶,全部倒进嘴里。
苍南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瞪大眼睛上前,羑言用眼神阻止。
现在药全部都在羑言的嘴里,他要是敢阻拦,君承修就只有死。
苍南低骂一声,转过头去,难怪她要支开他们,她是不是一早就想用这个方法了?
不对不对,他是男的啊!
天哪,苍南在想什么!
羑言将药慢慢的喂进君承修的嘴里,看到君承修喉结滚动确定他都喝下去了才放心,她的手抚着他的脸,手指描绘着他的轮廓,最后停留在他的侧脸。
苍南以为结束了,转过头来,发现羑言还贴着君承修。
怎么喂了那么久?
一下看入神了,竟然觉得有些配?
呸呸呸!
“好了没有?!”
苍南自己打着自己的脑袋,想写什么乱起八糟的,这样怎么对得起王爷跟王妃呢!
竟然觉得这个弱不禁风的男人跟王爷配,他是疯了吗?
羑言离开的君承修的时候,临西和李长德正好回来了,他们都没有找到可以用的东西。
她擦着嘴角对他们俩说:“不用了。”
“不用了?”李长德惊讶的看着她。
苍南抢先一步对李长德说,“王爷喝下去了。”
“哦,喝了就好喝了就好……”
李长德看向床榻上的君承修又看向羑言,“小兄弟,这样就好了?王爷会醒吗?”
羑言看上去很年轻,比一般的男人白,个子也没有一般男人高,若是生成一个女人应该会更好。
她在脸上画了东西,所以脸颊看上去没有那么白净,但是并不影响她给人的整体感觉。
“嗯,应该会吧。”
她也不确定,药也喂了,只能等结果了,就看木狼究竟是不是骗她的。
如果那真的是毒药,那她也喝了,大不了就陪他去吧,反正她也活不长了……
羑言想到这又不禁垂眸,转头看向床榻上的君承修,轻声开口,“今晚我在这儿守着王爷吧,要是有什么情况我正好可以看看,怎么样?”
她一点也不像是征询意见,反倒是像决定也之后对他们说罢了。
临西反正是没有意见的,他也正好好几天没有休息了,对羑言说:“可以,我们就在旁边的帐篷,若是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叫我们。”
“好。”羑言点头。
苍南将信将疑的看着她,总觉得怪怪的,这男人刚刚碰了王爷的唇,现在一点膈应的表现都没有。虽然可以理解在那样的情况,那是最好的办法,可是苍南还是觉得堵得慌。
羑言已经转过身对着君承修了,苍南被临西拉走,临西拍着他的肩膀,“走吧,正好休息一下,不养精蓄锐怎么守着王爷?走吧!”
人都走了,时间也一分一秒的过去。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有足够的时间去看他,带着自己的一颗心去认真的看他。
当初失忆,羑言有想过,可能是君承修在她每天喝的安胎药里动了手脚,可是那又怎样,她不怪他。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自己都不要想起来,这样或许她能更幸福一些。
“承修,快点醒来,好不好?”
羑言笑着伸手刮过君承修的眼睛,感觉到他长长的睫毛在颤抖,她拉起他的手在放在脸颊边。
这是她第一次以真正的,完整的羑言的身份叫他。
已经过去三天了,可是君承修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羑言感受到苍南的浮躁,他可能随时都会把她抓起来。
君承修一如既往的躺在那里,羑言被拉到帘子边上,临西和苍南都站在床头,临西打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倒是苍南,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羑言无力辩解,她低着头,开始怀疑木狼是不是骗她的?
可是君承修出了一直闭眼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迹象了,脉搏心率都是正常的,就连军医都说君承修该醒了,他已经睡了很久了。
士兵们都还不清楚君承修的情况,万一泄露出去被俞朝国的人知道,那岂不是很麻烦?
羑言转身走了出去,她随意的走动,想透透新鲜空气。
每天看着君承修,但是他却不睁眼看她一下,那种无力感真的难以言喻。
现下就只有他一个人,她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等到君承修醒来,她就会离开,这些她都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她没有多少时间了。
羑言转身看向营帐,苍南走了出来,沉着脸走到她面前,“你究竟给王爷吃了什么,为什么他还没有醒来?”
苍南觉得自己当初太过轻易就相信了她,药是羑言带来的,就算是什么毒药,那羑言也很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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