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在俞朝国等的吗?
“夫君,怎么了?”羑言奇怪的问道。
“哦,没事。”君承修转身对着羑言,“休息吧。”
还是和之前一样,羑言躺在床榻的最里侧,面对着墙壁,君承修沿着床榻边缘躺下,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羑言醒来,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将被子给君承修盖好,转身出了房间。
“夫人,您这么早就起了。”苍南看见羑言,对她打招呼。
羑言将食指放在嘴巴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看他睡的挺好,不想打扰他,他前些日子在军营里都是提心吊胆的……”
“嗯。”苍南表示认同。
“走吧,下去吃早饭,一会儿我道。
密室内,被囚住的犯人趴在地上,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也所剩无几,都是被打烂的。血迹不满了他的全身,黑色的泥土覆盖在伤口上,很脏。
他的一张脸也被掩盖,肮脏的泥土遮住了他的脸庞,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庞。
一阵脚步声响起,他循声抬起头,身子微微的缩着。
“喏,吃饭吧。”
今天难得的没有为难他,他反倒是不安,但是饥饿的感觉充斥的他的大脑,让他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问题,他挪动着身子,抓起面前的碗,用手扒着里面的饭菜往嘴里塞。
最后一口下咽,他用他沙哑的声音开口问道:“东方曜是不是在计划什么事情,他是不是要动手了,是不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亢奋,他紧紧地攒着碗,突然甩手砸向了墙面。
这个密室本就不大,这样一甩,那个碗破裂,瓷片崩开砸在他自己的身上和那个送餐来的人的身上。
“我不知道。”
没有表情,没有语气,他知道,这只不过是个死士而已。
他拔下身上的瓷片,扬手甩了出去,死士瞬间倒下,从他脖颈的地方流出了大片鲜红的血液。
入口还有光亮,他知道死士没有出去门就会一直打开,因为这里这能从外打开房间的门,至少他在这里呆了那么久,从来没有看见有人从里面出。每次有人要离开,都是外面的人开门。
他明知道这个死士杀起来太容易了,可是,他还是抱着一线生机。
他拼尽全力直起身,他脚筋被挑断了,这能靠着双手往前爬,动一下,后面的链子就会动一下。
“啊!”
他用力扯着链子,可是就是扯不下来,转头他发现死士的身上还有钥匙,他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一行泪水。
他很清楚,这就是东方曜的圈套,但是他必须跳下去!
他快速的解开锁,一直一直向前爬,一直爬。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回头看,发现自己离密室根本就不远,可是他不能放弃,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能力快速的离开,他只有坚持。
直到他离开拐角的地方,一道暗影出现在密室的外,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好戏,才刚刚开始。
羑言坐着马车外,跟君承修一起驾车,苍南坐在里头。
谁见过主子在外驾车,而手下却坐在里面舒服的?苍南一直坐立不安的,可是君承修和羑言两个人在外面好像还挺惬意的。
苍南不时的伸手抚开窗帘看看窗外,从门帘的影子上可以看见羑言正靠在君承修的肩上。
王爷和羑菱姑娘倒是越来越有默契了。
“前面就是俞朝国了。”
君承修一句话让苍南掀开了帘子,马车的速度也渐渐的减了下来,“王爷,您和羑菱姑娘进去休息吧,属下来驾车。”
“嗯。”
君承修和羑言相视一眼,他站起身向里面走去,伸手给羑言,拉着她进来里面。
羑言一进马车就掀开了车帘,马上就要到俞朝国了,她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俞朝……
俞朝国三个大字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羑言蓦地放下帘子,转头对上君承修审视的目光,她眨巴着眼睛,攒紧双手,努力让自己看上去镇静些。
“吁……”苍南勒住缰绳停下马车。
“车上是什么人,掀开帘子给我们看看!”士兵对着苍南说道,“还有后面的车辆,统统停下!”
“官爷,我们只是普通商贩,车内是咱家少爷和少夫人,后面都是我们的物资!”苍南笑着对着军官说道,“这就给您检查检查。”
苍南掀开帘子,羑言面露惬意想君承修靠去,君承修搂着她的肩膀直视着士兵。士兵的眼睛紧着羑言,色米米的眼睛,羑言只是对视了一眼便低下头去,轻声喊了句,“夫君?”
君承修拍了拍她的肩,“官爷,您这样盯着我家娘子看,她很不好意思。”
“咳咳!”士兵转头后面检查的士兵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异常?”
“没有,里面都是茶叶。”
“原来是茶商啊。”
“是啊是啊。”苍南连忙点头。
还好来之前有所准备,倒也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放他们过去了,“走吧走吧。”
“哎!”
苍南对着身后的人使眼色,那人立刻拿了一盒上好的茶叶递到士兵的手中,“您辛苦了,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您收下啊。”
“哎哟,哪里哪里,你们快进城吧,别耽误了生意才是啊!”
马车再次出发,“这就走了?”
羑言始终觉得太监了,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放行一样。
木狼和花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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