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很多事情,你别忘了我是谁的女儿哦。”琴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可以帮你找到‘针’。”
“就凭你?”致远大笑:“你能做什么?”
“哼,你别瞧不起人!”琴涨红了脸:“我可以做很多的工作。”
“你可以做什么?”
“我可以帮你调查,收集情报,跑跑腿。”琴眼睛放光:“我还可以帮你杀人!”
致远嘴里的茶差点又喷了出来。
琴一本正经地说:“我真的可以做。”
“大小姐,你杀过人吗?”
琴脸又红了:“没有。”
“那好。”致远说:“你马上去杀个人。”
“马上?就现在吗?”琴睁大眼。
“是的。”致远说:“你去把窗外拿剑的一个年青人杀了。”
“拿剑的?”
“对。”致远笑的怪怪的:“这个人腰上挂着一把叫‘电’的剑。”
窗外,有剑的人是余七。
有琴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余七。
他随随便便站在窗外,不好意思进来。
一身蓝袍随随便便披在身上,一柄名剑就这么随便便便挂在腰间,甚至连剑匣也没有,一头长发也是随随便便绾了个结,风一吹,乱发在风中飞扬,人也以一种非常散慢的姿势、随随便便站着。
自从林啸风断了一条手臂之后,余七深为之自责和内疚。如果不是他非要和林啸风比剑,林啸风也不会断臂了。“余七极不齿于怡大总管的作为,觉得无脸见天下剑客。
“算了,我逗你玩的。”致远想了想,确实也需要人,就点头答应说:“好吧,你来帮我,不过你不能添乱。”
“嗯,我一定做到。”琴很高兴。
“让余七也一起来帮我。”
“好啊。”琴拍掌。
“还有。”致远说:“我还要两个人,你去帮我找来,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
“哪两个人?”
“一个是我的好朋友林啸风。”
“嗯,知道了,林啸风就住在我哪里。”琴表情有些不自然:“还有一位是谁。”
“一个很聪明很有:“她名叫天玲儿。”
“天玲儿?我听说过这个人,好象把费人弄得够呛。”琴说:“好吧,我会派人去找。”
“你不要派人去,要亲自去,我们要尊重她。”致远说:“我和你一起去。”
“嗯,我怎样才能找到她?”
“你只要找到神眼先生就行了。”致远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现在和神眼先生在一起。”
琴是邹锋的女儿,当然有很多方法可以找到神眼先生,钱庄有很多人都愿意拍她的马屁——费人就是其中的一个。
让费人找人简直是小菜一喋。
不过,当费人听说是找天玲儿的时候,心里直犯嘀咕,直到琴保证“天玲儿不会让他当奴隶”之后,才万分不情愿地带着他们敲开了神眼居住的大门。
门还没有开,费人就跑了。
天玲儿果然在神眼先生住处,慕容世家的人都回去了,她留下来跟神眼学武艺。听了来意,天玲儿高兴得跳了起来。
神眼先生开始也有些犹豫,天玲儿一阵软语哀求,致远又作了保证:“不会让天玲儿有危险,只是让天玲儿开开心心和他们一起生活一段时间,神眼先生可以随时教天玲儿术艺,也可以护在她左右”,神眼方才勉强答应了。
林啸风正闷的慌,更是一口就答应了。
斩妖除魔本就是男儿本色,他来钱庄就是为了帮致远,哪有不答应之理。
从这天起,致远、林啸风、余七、琴、天玲儿五个人构成了一个梦幻组合,他们的目标就是大海捞“针”!
这是一群快乐的、有志向的年青人,他们要去创造东部大陆的历史,开创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东部大陆的历史在后人眼里是规律是必然,在当时人们眼里是无序是偶然。
大大小小的偶然造成历史,起码是造成局部的历史变幻莫测。这些偶然往往被史家忽视,因为他们眼里只有既成事实。历史不可能假设,但历史中的偶然性或者说被当时人甚至现代人忽视的东西往往是历史的真正动力。
最好的在于最新的,最新的在于你所掌握的,你所掌握的在于你所感知的,你所感知的在于你所经历的——经历创造东部大陆。
他们有梦想、有追求、有雄心、有勇气、有气魄。
什么是东部大陆?梦想开始的地方就是东部大陆。
林啸风在树下练剑。
钱庄后面成片的宅院里,种着很多树、很多花,有梅、有松、有竹,有一处还种着一片国槐、白杨之类的落叶树。
这些树是前任老庄主种下的,据说,他最喜爱的就是这些落叶树。
冬天到来时,树叶就纷纷飘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树身,任凭寒风侵袭,冰雪堆积,始终傲然屹立。
春风一拂,国槐、白杨又发出了绿油油的新芽。
落叶树之所以能够抗击冰雪严寒,是因为它能够很好地保护自己的根部。为了保护根部,它把自身的一部分——树叶,毫不吝惜的随着秋风撒落地面,树叶慢慢化作肥料,被根部吸收,成为再生的源泉。
落叶树深深懂得:藏在土里的树根比露在地面的枝和干更重要。春来时,光秃秃的树枝上吐出的新芽美极了。枝干渐渐长大,向天空挥舞手臂,努力表明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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