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那位小姐身边的人,你们到底是谁?!!”
斗篷人“咯咯”笑着,阴冷的说:
“我们当然是,不过这话,你留着到阴曹地府,去找阎王问清楚吧!”
两个内监脸上的表情,出奇的相似。
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是无奈和厌恶,然后他们面无表情的走向哆哆嗦嗦的乳母,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乳母慌张的后退着,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什么东西沙沙爬过的声音。
突然,一个内监咧开嘴,有些憨气的笑了起来。
乳母觉得不对,扭头一看——
一条如臂粗的蛇正张着血盆大口对着她,低头就咬下来!!
乳母一翻白眼,身子当即瘫软在地。
另一个内监低声说:“小绿的毒能麻痹她半个时辰,赶紧动手吧。”
那斗篷人悄声一笑,动作利索的进屋布置,很快就架好了凳子,麻绳等必须材料。
“好了,高度合适,你们把人架上去吧。”
她托着下巴轻轻叹了口气,“唉,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地方,就要为了这么个贱婢浪费了。”
乳母被架到悬到梁上的麻绳圈里,半个脚掌虚虚架在绣凳上,刚刚给她留了挣扎的空间。
斗篷人帮衬了一把,扶了扶她的身子,嫌弃的撇嘴:
“真沉啊,长了这么一身膘,平日里定没少中饱私囊吧。嘿嘿,如此,倒也算是为民除害啦。”
两个内监沉默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想和她交流的神情。
一安置好,他们扭头就走。斗篷人拍拍手,表情阴冷,给几乎已经半只脚踏进黄泉路的乳母留了句话:
“与其留着你的嘴拖累小姐,倒不如让你为小姐彻底进忠!”
“要怪,就怪你自己的愚蠢吧。”
……………………
这边钟粹宫里,几乎已经敲定了乳母的罪名。
已经熬到半宿,方焕头痛欲裂,只想着赶紧收拾完赶在明天回禀皇帝皇后之前休息一会儿。
可是采颦开了口!:“新嫔娘娘,婢子有一事不明。那乳母刚刚既已逃遁,那药渣是谁藏起来的呢??”
药渣,药渣?
方焕揉眉心的手指一顿,唇边扬起一抹笑。
徐嬷嬷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采颦,只能无奈的再站出来:“新嫔娘娘,关于安胎药,老奴突然想起还有一点需要禀告。”
“刚刚遗漏的一点,那医女说,她记得很清楚。距上一次钟粹宫的人取安胎药,应该是还有三剂的药量”。
徐嬷嬷接到:“上次抓的药材按天数算还有三包并未熬煮,但刚刚娘娘搜查小厨房的时候,却并未找到剩下的几包药材。”
“而且刚刚时间紧迫,藏药之人根本来不及将药材彻底销毁”
“所以老奴推测,那剩下的三包应是还在钟粹宫里,只是被人藏了起来。”
方焕掌心轻合,眼梢流出一点喜色。
三方纠察,那人事后报复起来,她便不是被针对的主力。
只是到底许多事还是她出面主事。
她虽然不怕算计,但这种事多了,冷不丁咬上一口也是很疼的。
若是换成皇后的人步步推进?
她含笑,真诚的夸赞徐嬷嬷和采颦:
“不愧是皇后娘娘一手调教出来的人,永安宫当真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能将人养的这般聪慧能干。本宫都想让素拂跟着过去沾沾灵气呢。”
徐嬷嬷连声不敢,心中叹息。
采颦啊采颦。
她如何不知皇后叫采颦来的用意?
无非是想多让她习得本事,日后能够自保罢了。
可是……罢了。
方焕看着面前跪着的星儿和被五花大绑的朴儿:
“去搜查她们两个的住所,还有大公主乳母的房间。切记手脚轻些,别扰了大公主的好觉。”
她瞥向欲言又止的星儿:“别在这儿冲本宫喊冤,你若真的冤,自然不会查出什么不好的。”
“若真冤了你,自少不了你的补偿。既口口声声说着问心无愧,能被查查又何妨?”
星儿的话被堵了回来,她有些紧张,还是点了点头。
令人满意的结果很快出现。
先是朴儿的枕下搜出了一条绛红色的发巾,观其样式,是男子发巾上常用的竹节纹绣样。
看来刚刚说她行迹可疑,她也不敢如实交代,是真的有事儿。
宫女与侍卫私通,是大罪。
丽妃作为钟粹宫的主位,统管不利,难辞其咎。
现在她还在里面昏睡着,腹中的胎儿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两说。此刻,一条条罪名这么加起来。待她醒来,想必是天翻地覆吧。
方焕以一种冷眼旁观的角度看着,无不恶意的想,高高在上,倨傲的不可一世的祝家女,终于也要失势了。哪怕只是短暂的,但也能大快人心不是?
“拖出去,交由内务府发落吧。”
朴儿挣扎着,满眼写着不甘和乞求,像个待宰的猪猡那样拖走了。
“乳母那里呢?
“财帛都被带走了,只剩些衣物和摆件,悄悄翻找了,做的很小心,什么都没留下。”
“新嫔娘娘,您刚刚说,娋儿的乳母怎么啦?”
众人纷纷行礼问安:“大公主安乐。”
大公主踩着一双小绣鞋,披着寝衣,青丝整整齐齐的被束在脑后,有些疑惑的站到方焕身边,牵起她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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