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幽州台歌》第一首,所有人都没有意见。
《行路难》应在《贾生》后。
而《登科后》、《拟行路难》、《贾生》这三首的前后关系大致就是如此。
这五首之间的关系定下来,这道“排序题”也就简单了。
也就是说,如果《咏史》真是第二首,那六首的排序就可以直接定下来了:《登幽州台歌》、《咏史》、《登科后》、《拟行路难》、《贾生》、《行路难》。
众人听得频频点头。
最初主张“韩国历史映射论”的托马斯·康纳,更是拍掌大笑:“妙啊,常!你这猜测,与我想的韩国历史映射,是完全相符的!”
常教授却摇摇头:“但是,我无法肯定到底是在哪个位置。它有可能是在第二首,也有可能是在最后一首。”
即使把其他五首固定了彼此的前后位置,但《咏史》的位置却让常教授有些举棋不定。
托马斯·康纳笑道:“常,这就够了!即使真像那个女声说的,给我们三次机会,那我们也最多只需要两次,就可以全部确定下排序。”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那声音说的三次,是假的呢?”常教授却为人谨慎:“我还是建议我们再讨论一段时间......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可能,是否有被我们疏漏或者忽视的解读角度。”
在现实世界中,文学参谋团还在争论之际。
文本世界里,朴应贤的终端却滴溜溜地响了。
向下看了一眼,他神色大乱:恩公被囚禁了!
现实里,郝主任正要赞同好友的意见,却也接到了卢武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在信息末尾,附带一个约定好的信号。
这个信号一旦发出,就代表他已经被发现了。从此后,他发来的任何消息都不再可信!
卢武发给两个人的消息很简单:
“暴露。失算。距离文本彻底同化,还有一小时。速!@####@”
*
“总统阁下。”卢武放下手中跨时空通讯器之后不久,他办公室的大门外忽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不疾不徐。
应该是秘书长。
卢武这样想着,说:“请进,门没有锁。”
但是门开之后,门外,他的秘书长、秘书们、官员们、同党的党派成员,已经将一条幽长的走廊站满了。
“他们”的五官、外表或多或少发生了一些不类凡人的偏移。
秘书长逆光站着,五官被笼阴影里,声音仍然一如既往的恭敬:
“阁下。”
“你们都来了啊。”卢武看了一眼他们,声音很温和:“这是有什么大事吗?”
秘书长恭敬道:“是有一件大事。”
“您被逮捕了。总统阁下。或者说,人类的总统阁下。”
卢武默然了片刻,笑了起来:“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阁下,应该比您想象的早。毕竟,您是我们当中唯一坚持保持完全人类外表的。而且,土地意志祂一向疼爱您。”
除了头顶的那颗松树,卢武的外表是在场所有“人”里最接近普通人类的。
他靠在椅子上,仍像平时作为总统面对属下,温和地闲聊:“我毕竟是人嘛。我一向觉得,人还是要活得像人。”
“那么,您的理想呢?总统阁下,您背叛了您的理想。”秘书长的语气却逐渐阴沉:“难道您以为,驱逐了我们之后,靠您的那些愚蠢短视的平民,靠您那势单力孤的支持者,可以支撑您改造国家的理想吗?”
卢武笑道:“那是人的事,不劳你们操心。即使是我暂时失败了,我相信,我也一定给大家留下了一个改变的种子。我即使退下政坛,也会继续为后辈们提供参谋的。就像我前半生为我的前辈们提供参谋一样。”
秘书长冷笑道:“那恐怕你没有机会了。卢武,你是不是以为,人类已经走到胜利的边缘了?你已经让土地意志给他们三次机会循环,最终人类就将取得胜利了?”
充斥着青瓦台,站满长廊的非人们一齐露出了笑意,如千人一面,“他们”的声音与秘书长同时响起:
“看看窗外吧。”
卢武看向窗外,却发现这一刻,过马路的行人,商店门口的顾客,甚至是首尔大屏幕里直播的明星,都齐齐地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那是被一整个城市,乃至于一整个国度注视的感觉。
他们的声音也与秘书长一起响起:
“看看窗外吧。”
无数人一起响起的声音汇成巨大的声潮,响彻首尔上空。
卢武的笑僵住了。
在金红色的无形结界下回荡——这个结界是《贾生》中凤凰驱逐妖魔的火焰,投影在现实的样子。
凤火与真理之火一起汇成了这个结界,不但驱逐了那些高唱“天佑美利坚”的妖魔,与此同时,也将现实里韩国里的所有干涉韩国的外来力量一起驱逐了——包括美军,也包括了安琪拉等资深者布下的领域。
秘书与所有卢武触目可及的普通韩国人一起张口,宛如万人同声,举国一心:
“你和中国人有过约定。你想要驱逐我们,也想要驱逐美国人,摧毁萨德,韩国独立。”
“我们也想要驱逐美国人,摧毁萨德,韩国独立。我们有共同的愿望,也有分歧。我们和你的分歧是:我们希望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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