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沛蕖觉得性命之忧与这个相比,还是无性命之忧为好,便应允道:“那就这样吧!毕竟你我二人光明磊落,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而后,南宫澈便去和燕锋和倚画说明了分配方案。
燕锋和倚画听罢,又开始更大声更激烈的争吵。
南宫澈见二人都不依不饶,吵得不可开交,他也不恼只是径自走回顾沛蕖的身边:“我们先走吧!他们吵够了,自然就来追我们了!”
顾沛蕖见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倚画无奈的摇摇头,大着声音提点她:“倚画,你快些过来!不要忘了你出来干什么的,不是要保护我么?”
这也算是给她提个醒了,此时南宫澈已经骑着烈云走了过来。南宫澈伸出手,示意顾沛蕖拉着自己的手上来。
顾沛蕖将手臂抬起,伸手过去,忽而又有些迟疑地缩了回去,复而又将手搭在了南宫澈的手里。
南宫澈握着她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指,心中猛然一动,感觉心跳都变快了许多。
他轻轻一用力便将她提了到了马背上,他用手臂小心的环住顾沛蕖的腰肢,抓紧缰绳一震,烈云便奔了出去。
烈云的冲力让顾沛蕖不禁的往后一倒,便生生靠在了他的怀里。她的发丝拂过南宫澈的脸颊,两人都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穿了。
顾沛蕖赶紧坐直了身子,目视前方来规避那一丝萦绕在二人心中的尴尬。
南宫澈此时的心情,自己用语言仿若都无法形容,是激动?是兴奋?是尴尬?是欢喜?
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那种感觉很奇妙。
此时他明白自己喜欢和她说话,喜欢看她会说话的眼睛,喜欢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是的,他喜欢她。
只是这喜欢不能宣之于口,不能有丝毫显露,否则便是祸及家门的大罪。
不过,此时南宫澈的心依然是满满的,填充了他对她的暗暗思慕,因为在他心中能这样守护她就已然很好。
燕锋和倚画二人见自己的主子都已经绝尘而去,自然是放下暂时的隔阂共同乘着燕锋的宝马——枣核。
沿着所去方向去追赶南宫澈。
一路上坐在燕锋后面的倚画不得不环抱着燕锋的腰,却时不时地为自己报下仇,狠狠地拧燕锋一把。
而后便听燕锋在那骂:“若不是怕我家公子再受伤而急于追上他,老子登时把你扔下去,你还真以为老子想让你骑我的枣核啊?”
“让你骂!”
说罢,倚画更大力的掐燕锋,复而说道:“我是为了追上我家公子,否则谁稀罕骑你这匹破马,还和你这么恶心的人共乘!”
“啊——呀!”
燕锋被拧得龇牙咧嘴,止不住的叫唤,却不敢再骂出声,倒是在心中将倚画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一路上,顾沛蕖都不知与南宫澈说什么,只是听着耳边的风呼啸而过。
南宫澈小心地问:“你冷吗?灵筠!”
顾沛蕖爽快地回答:“我不冷!”
忽而,她想到了一件事儿,希望南宫澈能帮忙:“南宫澈,你以后都会在骊江边当差么?”
南宫澈见她问自己的以后的去向,心中莫名兴奋:“这一个月应该会在骊江当差,因为臣正在调查你上次遇袭之事,而且皇上命我暂时督办冰嬉场的筹建工作!”
顾沛蕖轻轻回头,躲过冷风:“既然如此,你可否帮我一个忙?”
“只要在下可以办到的,傅公子尽管开口!”
“我宫里有个细作!我虽然知道她的身份,却不知道她是谁的人。她每次都与那人用信鸽传递消息,所以我希望你帮我将她放出的信鸽射下来,查清楚她是谁的人!”
顾沛蕖理了理思绪,一口气将自己的意思说的明明白白。
南宫澈不成想顾沛蕖的身边居然有细作,这着实让他吃惊不小,他在心中不禁想:此事不知皇上是否知道?还有这人是否会威胁到她的安全。
他赶紧应承下来:“你放心,这件事儿包在我的身上,我定然为你查清楚那细作的身份。”
顾沛蕖甚是感激地回过头冲他报以感激的一笑,只是四目相对间,一丝莫名的情绪漾洒在二人的心头。
顾沛蕖赶紧转过身,她从来没和宇文焕卿以外的男子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让她有些慌张。
只是南宫澈的眼睛澄澈而明亮,似蓄满了一汪碧泉,十分干净。
她在心中盘桓:他是正人君子,自己何必想那么多?
烈云果然是匹上等良驹,自然是风驰电掣,眼看着就要进锦陵城了。
南宫澈开始放慢的行进速度,毕竟锦陵此时定然是车水马龙,人流攒动,一片熙熙攘攘地繁华景象。
进了城,南宫澈独自翻身下马,为顾沛蕖当起了牵马夫。
一路上他都小心翼翼,不住地四处打量张望,生怕出了什么变故伤了她。
“澈公子,你等一下!”
南宫澈听到顾沛蕖的吩咐,赶紧停了马:“傅公子有何吩咐?”
“上次我来锦陵东市救了一个小丫头,那小丫头吃糖葫芦没钱付!我方才见那有个人也在卖糖葫芦,我也想买来一串尝尝,想知道什么样的美味值得她去吃霸王餐!”
顺着顾沛蕖的眼光,南宫澈见前面有一小贩正在叫卖糖葫芦。而他扛着的滚木上一串串红彤彤,亮晶晶的糖葫芦甚是惹人垂涎。
南宫澈听到顾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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