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又给南宫澈递了眼色,南宫澈便与她向前而去。
倚画呆愣地站在雪地中,一脸疑惑:娘娘这是怎么了?为何要我与那小子道歉!
她回头怒视着向她走来的燕锋……
南宫澈思虑片刻,还是不忍心反驳她让自己替她买马的请求,自己着实不愿意看到她失望的样子:“灵筠,我会想办法为你购置一匹良驹,然后在附近找一可靠的山民,将那马匹放在他那里。等你需要的时候便到那去取,你觉得如何?”
顾沛蕖见南宫澈甚是爽快的答应,自然欢喜,笑容格外动人:“你答应了?这实在是太好了,谢谢你,南宫澈!”
南宫澈见她开心自是心花怒放,喜不自禁,转而他又端得十分严肃:“不过你要答应我,若是你想出宫散散,一定要知会我。我可以在宫外保护你,再有便是最近你不可以擅自出宫!”
“前者我倒是很赞同,只是这后一句,我为何近日不能出宫?”
南宫澈叹了口气,据实相告:“你也知道南诏国王乌不同就要来锦陵了。那南诏四季如春,他自然没见过什么雪景,更没有玩冰嬉。”
说话间,南宫澈看看了远处的一群人,若有所指的说:“所以尚礼司为了彰显我大梁地域广博,物藏丰富,便在骊江选了一块冰面,准备建成皇家冰嬉场!我今日就是带着影卫到这盘查此处山民的身份,免生祸端。如今,这里是人多事杂,我怕你冒然出宫暴露身份!”
顾沛蕖听此原由,虽然失意却觉得颇有几分道理,便点头称是。
南宫澈见她莹润白皙的脸盘难掩失落,便想开解:“你就这么喜欢宫外的一切么?此次出来就为了看看与宫中不一样的雪景?”
顾沛蕖与南宫澈同生共死过,对他还是信得过的便说:“此次我是想出来买两匹马,顺道去一下锦陵东市的醉云阁!”
南宫澈疑惑的问:“醉云阁?那不是锦陵最好的酒庄么?据说大梁最好的厨子不在宫中,都在醉云阁!”
“啊?啊!是啊!本宫就是上次在东市路过看到了,见那里宾客往来十分热闹,所以也想去尝尝那里的菜肴,看看比紫宸宫的小厨房如何!”
顾沛蕖此时才知醉云阁居然是个酒庄,原来弟弟顾沛凡居然在锦陵还有一处买卖!
南宫澈见她偷溜出来居然只为了一顿饕餮美味,倒是为她能有如此娇俏可爱的个性表示赞叹。
原来这样可人的她即便任性,在自己的心里仍然美好。
“我见那倚画处事冒失,你与她前往又无马匹脚力,我委实不放心!”
南宫澈边说边小心地觑了一眼她,而后又大着胆子继续说:“不如我与燕锋骑马送你二人去那。若是你愿意,我真想在那请你吃顿饭,毕竟我们此次也算是共生死的战友的久别重逢啊!”
顾沛蕖左思右想一番也觉得并无不可,便点头说:“也好,有你们两个保护,我也安心些,毕竟想杀我的人有点多!”
她脸上现出一片红晕,想到自己无处不在的惹麻烦,她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但是这在南宫澈的眼中却难得可贵:“只是你此时出宫晚回去一会儿,皇上会不会发现?”
经他这么一提,顾沛蕖想到宇文焕卿多日不来芷兰宫了,此时心中倒有几分失落。
但她还是爽朗地说:“他最近国事繁忙,很少来芷兰宫。我已经有好几日都没见到他了!今日他也不会来,你放心吧!”
南宫澈听到这虽然稍稍安心,但是却被宇文焕卿去芷兰宫这件事儿给刺痛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想法。
皇上去她那里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可是自己居然会因此而感到不快,似有几根银针戳在了心上,隐隐作痛。
顾沛蕖觑了一眼发呆的南宫澈:“怎么了?澈公子?”
南宫澈回神道:“没事!”
转而,他对还在那别别扭扭,吵吵闹闹与倚画争论不休的燕锋喊道:“燕锋,多牵两匹马过来!”
燕锋茫然的回过头向后瞧瞧,见方才那队影卫早就按着公子的吩咐,去查探排查附近山上的山民身份了,也早就将马骑走了,现在只剩下自己枣核和公子的烈云了!
燕锋大神喊道:“公子,没有多余的马了啊!他们按照公子吩咐去办差了!就剩下你我二人的那两匹了!”
南宫澈听到这略显尴尬:“那…那…不如,不如你我共乘烈云?让燕锋和倚画骑枣核?”
顾沛蕖一想到两人共乘的画面,便显得格外的尴尬:“啊?这样是否欠妥?不如我与倚画共乘,你与燕锋共乘?”
南宫澈紧张地抿了抿嘴,清了清嗓子,有理有据地说:“我最初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无论是烈云还是枣核,都难以承受我们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啊!它们走雪地不禁会打滑,而且我们…我们也容易堕马,实在不安全!”
说完,南宫澈便用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切切地盯着顾沛蕖,等待她的答复。
顾沛蕖还是有几分犹豫,自己一个妃子,居然要和臣子共乘,她确实不好意思,实在是于理不合:“这…这…。”
南宫澈见她迟疑而自己何尝不迟疑,可是相较于她与倚画去锦陵东市涉险,他更愿意选择一时的尴尬与别扭,便劝说道:“燕锋毛躁,让你与他共乘,我委实不放心。所以,事急从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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