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行说着手比划了下，有些不知道怎么表达。
顾之信听得皱了眉，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其实当时他心思更多是放在他妈身上，这么多年随时注意他妈的情况都成了家里人的本能了。
可是被弟弟一提醒，还是想起来陈丽芳的情况了。
所以仔细一想，那个陈丽芳确实有些奇怪。
最开始仿佛是没认出来他妈，还需要想一下才想起来的，但接下来还不等寒暄两句就急匆匆走了，连跟赵均益好好的道别都没有。
状态提示： 第五百九十九章 陈丽芳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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