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悦想拿笔在他身上画个花,又累的不想动。
庄上弦拉着她走人,为何来这儿练大字也不管了,反正该看的看了。
安东纳、岳奇松、潘双双等都回到主楼,一楼一个大厅完全整成国公府办公厅。
岳奇松看着就像广场那些人,这里划分成几个区域,石部、酒部、织部、药部等。每一部几个主事,摆几张几案等。在这特殊时期,利于分工又能很好的合作。更有利于墨国公管理,站门口一瞧就一清二楚。
当然这是主事,具体做事的、作坊等都不在这里。主楼是国公府的核心。
能走进国公府的核心,安东纳还能在一楼转,待遇不错。
岳奇松对墨国公更佩服,就这么放眼皮底下,反而不好行事;墨国公年轻,崇州落后,让外人看到墨国公所做的,才有信心跟他合作。
其实也看不出太多名堂,偏有一种看明白的感觉。又像一楼餐厅,大家坐一块,一目了然。其实墨国公背后吃了什么,完全可以送到房间,就像他这又半天没出现。大家又会觉得很正常。很奇妙。
傍晚,庄上弦终于拉着月牙来到另一个大厅。
大厅布置的像宴会厅,来到马赛城的商人、士子及一些朋友,需要招待。
一个小伙主动站出来,自我介绍:“在下贺宏志,拜见墨国公。”
俞悦问:“你是商人?”
贺宏志长得不算帅,但气质特好,清高又更显得谦恭:“有些兴趣。”
俞悦应道:“还以为贺家都是商人。不知诸位是否听说过奇货可居的故事。有个商人发现一个小孩气度不凡,便好好培养他,最后小孩做了皇帝,他做了宰辅。所以要做就做最大的商人,做贼就要做国贼。”
其他人全莫名其妙。贺家以商人的名义混进来固然有点挑衅,残月公子究竟什么意思,直接宣战?
一些商人若有所思。墨国公和那小孩有点像,就看有没有这眼光和魄力。
※※※
宴会稷谷酒随便吃,大家随便就吃得有点醉了,不过大多酒醉心明。
大家一直在等残月公子和贺家宣战,竟然没什么动静,贺宏志年轻镇定,墨国公更年轻。
贺宏志依旧一副清高又谦恭的样子。
清高因为他是贺家人,他姑祖母是丞相夫人,他表妹是三公主安平公主和四公主安乐公主,他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谦恭是因为他身份这么尊贵,却这么低调,不仅降尊纡贵到这穷乡僻壤参加这种宴会,而且极少跟人讲他姑祖父是丞相、表姑父是陛下。
墨国公始终冷酷的像战神。
一身蒲丝紫袍,王公之尊,庄家之后,他不需要谦恭,比身份他能踩贺宏志十八个头;他也不用装清高,站起来他就比贺宏志高半个头。
所以身高是硬伤,身高上不去,装逼都吃亏,搞不好就像傻逼。
大家于是看残月公子。巩州刺史贺家欺负崇州、墨国公,骚年快给主公报仇。
俞悦一直心不在焉。坐在庄上弦席上却不让她吃酒,又怕她酒后乱性。
贺宏志这傻逼一点都认不出她,还讲身份,她才是俞家嫡女。她压根不跟人讲。她偶尔有在想,要不要将贺宏志装麻袋揍一顿,又觉得好无聊。
庄上弦将石虫莼菜羹放她跟前,累了补一补,别想那么多。
俞悦拿着勺子开吃,什么皇亲国戚,也没这待遇。
贺宏志眼红、非要装清高:“不知今年石虫准备怎么弄?宫里的贵人们,都很惦记。”
俞悦放下勺子:“你是内侍?宫里的事这么门儿清。”不等贺宏志反应又添一句,“你以什么身份和墨国公讲?内、是商人?”
其他人终于看到好戏了。贺宏志一开口就用宫里压人,他和宫里到底多大关系?他又有什么身份,说穿了狗屁不是、他就是一条狗。
贺家就是十几年前皇帝陛下开始扶持的一条狗,他真以为自己有多高贵。
谁不是明白着的。于是愉快的看贺宏志表演变脸,便秘似得精彩。不是大家想的不雅,是他就表现的非常不雅。大家也善解人意,内侍确实伤人。
贺宏志一块来有两个商人。年龄都不太大,一个三角眼,一个斗鸡眼。
相比之下岳奇松就是商人里的王子,斯文败类逼格也不输贺宏志。
斗鸡眼急着维护主子:“石虫一向是贡品。其余就要靠我们这些商人销售。以前赛家跟我们长期合作,我们都没说。其实一只二十两银子太离谱了,人参一根就几两银子。这事儿大家都清楚的。”
他要将大家拖下水,但没人反应。
一只二十两银子是贵,但有人买,就算二百两又如何?
贺家要和墨国公斗,大家隔岸观火还来不及,傻子才下水甚至做炮灰。
俞悦乐:“靠你?是不是吃饭也要靠你?没了你大家都吃不下饭。”
斗鸡眼特牛逼:“没有巩州你们就不行。”
干脆说穿了,省的有人搞不清形势,还以为是以前的庄家呢,现在不过是一条灰溜溜的丧家犬。他和主子就是来痛打落水狗。
俞悦都不屑揍他主子,随口问:“巩州是你家的?”
咸向阳跟一句:“巩州是贺家的。”
俞悦恍然大悟:“什么时候封的贺国公?怎么没人通知本公子?你们一人二十大板。”
俞悦一手指着后边仆从,正好在贺宏志后边,看着就是指着贺宏志。
马补
手机阅读:http://m.00kshu.win/90314/
发表书评:http://www.00kshu.win/book/90314.html
为了方便下次阅读,你可以在顶部"加入书签"记录本次(第70章 ,世上最残忍的)的阅读记录,下次打开书架即可看到!请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荐本书,满山红遍谢谢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