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就是刚才接送我们的外国人,不比安德烈斯文,却也没有攻击性,对我很是恭敬。
他问我去哪。
原本盘亘在心的地址,我怎么都说不出口。
我报了陆潮生的别墅。
艾伦点头,没多说,似乎对琏城的地形很是熟悉。
别墅内没有灯光亮着,也对,大半夜的,吴司嘉肯定睡了。
我并没有善罢甘休,跟艾伦接了手机,打给吴司嘉。
估摸是立志做侦探的原因,吴司嘉浅眠。因为我只听了一会柔美的旋律,电话就被接通了。我不记得吴司嘉的手机号,但我记得别墅的座机号。
“吴司嘉,下来给我开门。”我直奔主题。
不等他回话,我掐断电话。将手机还给艾伦,我说:“艾伦,谢谢你。你可以回去了。”
艾伦朝我点头示意,转身上车,旋即驱车离去。
没多久,吴司嘉风风火火下来了。
他穿着滑稽的卡通t恤,皱巴巴的,他应该是当成睡衣来穿。他头发跟鸟窝似的,脸色也有些困倦,但他动作流利,并且眼神明亮。
无端端,我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巨大的拖延声后,我看向吴司嘉,“吴司嘉,你没有骗过我,对吗?”
“有所隐瞒算吗?”他说,“我暗恋你好多年,要不是这样。我一直在等你,等你联系我。”
原本,他这样的轻佻,我肯定会啐骂他,并且送他一个白眼。
但这一次,我走到他跟前,环住他的腰。
“林蔓?”吴司嘉难得抖音。
“别说话,让我抱一会。”我细声细气说道。
比起陆戎,他的环抱不够温暖不够宽厚还很陌生。
可我,越抱越紧。
夏夜的风,温温地拂过我和他。
那一段对话,盘旋在我耳畔。我的身体,一点点变冷。捂不暖,吴司嘉年轻的胸膛与臂弯,不能煨暖我。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我退开,“吴司嘉,我们进去吧。”
“行。”吴司嘉肯定发现我的异常,但他努力表现得如常。
我走在前头,“吴司嘉,你睡在哪个房间?”
“以前杨玏睡的房间隔壁。”他回。
我轻轻应了声,“等会,你到二楼主卧陪我,好吗?”
有段时间,我和陆戎住过。我大多东西留在这里,别说睡一晚,睡几年都没关系。
吴司嘉沉默许久,在玄关处换鞋,他问我,“林蔓,你遇到什么事了?”
我抬头,放软语调,“吴司嘉,你可以不问我吗?”
“可以。”他不做二想,答应我。
走到卧室后,我跟吴司嘉说,“你就躺在床上等我吧,我先去洗个澡。”
热水直接淋浴,我精疲力竭,没多大力气去缓慢地泡澡。水越烫,我越痛快。
洗完后,我穿着睡衣,走到卧室。
床头开着台灯,吴司嘉坐着,似乎很紧张。想起他曾在医院轻松自如地勾搭护士妹妹,我忽然相信,诸如他暗恋我很久的胡话了。
这样正襟危坐的姿态,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吴司嘉。
“关灯吧。”说话间,我走到床边。
“啪嗒”,他很配合。
陆潮生的卧室,我很熟悉。没几步路,我在黑暗中也稳稳当当走回去。做到床上,我伸手摸索——吴司嘉还坐着。我两手缠上他的脖子,整个人坐在他身上。
“林……蔓?”
吴司嘉颤抖的话语,弥漫在周遭的黑暗里。
回答他的,是我主动的献吻。
我衔住他抖动的唇,辗转厮磨。
几乎是负气。
陆戎不在意的东西,我留着干什么?
温衍大概是要为江落星守身如玉,我也不想沾上第二号琢磨不透的人物。
吴司嘉不一样。
他这般反常的青稚反应,恰恰证明他待我独特。
我主动索吻,他僵直身体,毫无反应。
极有耐心,我慢慢厮磨。
吴司嘉终究被我挑起兴致,他拥住我,反手将我拥在身-下。
“林蔓,你到底怎么了?”听得出来,他极为克制。
我探手,妖妖地拂过他的耳垂,“吴司嘉,要我,你敢吗?”
沉默。
又是许久的沉默。
“不敢。”
我轻笑出声,“你这样,还想带我走?”
再次沉默。
抵开他的胸膛,我意兴阑珊,“那就走吧。我不需要你陪。”
豁然手腕一紧,我被一股力量带回原位。
他生猛的吻,随之落下……
******
猛地睁开眼,我有点疲倦。
睡得太晚了。
我几乎是在天空泛鱼肚白时入睡的。
此刻烈日当头,我下意识看向挂钟,已经下午一点。我睡得时间也未必少,但我就是很累。从头到脚,由外及里,全都枯萎、坏死。
慢吞吞起身,我走向卫生间,草草收拾自己。
下楼后,吴司嘉正坐在餐桌前发呆。
我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神色如常,“吴司嘉,没有吃的?”
他回,“有,我喊了外卖。在里面放着,我热一下吧。”
“去吧。”我抬抬手,“快一点,我饿了。”
胃里几阵翻江倒海,我大概真的饿过头了。
吴司嘉没耽误,起身往厨房走去。我颇是无趣,打开堆在桌子上的报纸,大致浏览。
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条吴佩的丑闻。
吴佩在某个街头被人轮-奸,警察赶到时正在行凶。吴佩目前正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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