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喝点什么？”客套话，总是要问一问的。
“不用了，lianna也坐吧。”慕弋谦看黎沙还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也就自己开口了。
此刻的黎沙，双手紧紧握着，似乎一个不小心，指甲就要嵌进掌心似的……
慕弋谦都明白，她的心里，在忍着。
lianna过来坐下的时候，黎沙的目光还是聚集在面前的茶几上……
“lianna，听说你要回法国了，我相信有些话，走之前有必要和我太太说清楚。”他说的不紧不慢，替黎沙开了个头。
说完之后，大掌握住了黎沙的左手。
她的心一瞬间似乎安定了不少……
lianna笑笑：“我不明白慕先生想让我说什么。”
这一次，她叫的不是弋谦，而是慕先生。
似乎叫他慕先生还是弋谦这件事，取决于他身边站着的人是黎沙还是萧心妍。
黎沙听着她若无其事的话，嗤笑一声：“lianna当年的事，上城恐怕没几个人知道吧，我爸爸一向仁慈，所以可能没什么兴趣去曝光，他是为了保住某些人的名声，可是我不保证我会有同样的决定。”
lianna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黎沙在她面前虽然毫不惧怕，但是还不至于一句话就能要挟住她。
“那黎小姐想怎么样？”
“lianna只需要回答我三个问题，之后我们就还是陌生人，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她的声音冷清至极，慕弋谦坐在一旁听着，并未答话。
lianna这次倒是回答的很干脆：“想知道什么，黎小姐问吧。”
“二十年前你离开我和我爸爸的时候，是怎么想的？”黎沙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还是没有控制好，说出的话里带着浓重的情绪。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
lianna一惊，转瞬即逝，随后笑道：“过不惯粗茶淡饭的日子，就走了，还能怎么想？”
黎沙在心底轻笑，她多么不希望，她的亲生母亲，是现在这个模样！
然而，事实摆在面前，她也只能接受。
“你爱过我的父亲吗？”黎沙咬牙，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腥红的目光里那份期待难掩！
她希望，面前这个女人，曾经至少，是爱过他的父亲的，这样，才不会显得她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太过荒凉……
lianna心里一颤，这么多年，她长居国外，几乎已经忘记过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名叫沙振东的存在。
可是现在，突然跑出来一个人问她：爱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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