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品格这么恶劣,是伪装的太好吗?”
“错错错,我品格可不恶劣。只不过嘛~”
声音顿了顿,又道。
“感情这种东西,如果带来的只有痛苦,那还不如不要。
不能笑着拥有,那干脆就笑着忘掉。这样或许别人还会痛苦,但至少我不会痛苦了。
这样不仅痛苦的人少了一个,你也不觉得,那个选择放弃的人也会欣慰吗?”
“不觉得。”
永琳冷漠的回答带着惋惜。
“可惜你说的只是假设,要不然我倒是能让那个人不痛苦。”
“哦?”
“闲来无事做的药,其它效果没有,但恰好可以忘掉感情的痛苦。
哼,与其为了无情的家伙产生不值得的痛苦,还不如干脆忘了他比较好。”
“哇,真是刻薄的话啊。”
感慨的声音过后,只听到一阵掩饰不住愤怒的质问。
“你干嘛!?”
“眼睛没看见吗?当然是扔东西啊。呵,这种无聊的破药还是丢了比较好。”
“你这家伙……和你无话可说!”
一声愤怒的话,就听到脚步声走进。
魔理沙躲在角落,看着怒气冲冲的永琳从视线中离开。
接着,欢快的歌声再次响起。
魔理沙扭头,朦胧而呆滞的眼神似乎能穿过木墙的阻隔看见隔壁屋内正饮酒高歌的男人。
好一会,她才忽然想到了什么,快步跑出了房间。
……
而在魔理沙离开以后,她却没发现之前怒气冲冲离开的永琳忽然又回来了。
她也没发现,原本欢乐的歌声也忽然消失了。
看着还在笑着喝酒的男人,永琳抿着唇,这么问:
“值得吗?”
“没有所谓的值得不值得,只是装个坏人而已,反正只要她幸福,那就一切安好咯。”
“一切安好吗……”
永琳若有所思,看着沉默着一瓶又一瓶大口喝酒的男人,她又问:
“你觉得,你这种拙劣的把戏能骗到她吗?
魔理沙可不是笨蛋呢。”
“嘿,我认识的人可没几个笨蛋。”
陈安轻叹一声,语气莫名。
“不过无所谓啦,之前那副样子只是给她一个借口罢了。
长痛不如短痛,就算她不愿意,她也会把那瓶药喝下去的。”
永琳瞳孔微缩。
“那瓶药……有问题?”
陈安不置可否,但永琳却明白她猜对了。
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不知是什么,或许是惆怅吧。
“你就不怕她终有一天能接受,结果自己却自作自受吗?”
陈安扯了一下嘴角。
“或许吧,谁知道呢。”
他、魅魔都太了解魔理沙了。
接受?如果他和魅魔肯逼迫,那魔理沙九成九会接受。
但那样,会有人痛苦的。
无法自己释然,那样痛苦的接受又何必呢?
陈安和魅魔都这样认为。
所以都没有去逼迫魔理沙。
但和魅魔不一样。陈安更为心软,看的也更远。
他明白,如果没有意外,拒绝他的魔理沙会一直将那份排斥永远持续下去。
去渴求意外,像过去一样?
别开玩笑了,现在的陈安不是那时的他。对于他来说,究竟怎样才能算意外。而且还必须牵扯到魔理沙,然后让她释怀呢?
几乎无可能,那自然也不必期待。
他心软。所以不愿让魔理沙痛苦。既然如此,那就像过去一样。
——忘了吧。
遗忘,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治疗感情创伤的最好药物。
而被遗忘……
——真遗憾,他早已习惯。
再说啦,魔理沙只是忘了这段感情,又不像过去一样见见面都难。
嘿嘿,到时候或许还能再次成为好朋友呢。
“是吗……”
永琳意味不明的喃喃一声,忽而问道:
“真的不痛苦吗?”
“……嘛,骗人的啦。”
男人一饮而尽瓶中酒,明明永不醉,眼中却带上了明显的朦胧。
他高举空瓶,楞楞望着。好一会,忽的大声欢笑。
“不能笑着拥有,那就笑着遗忘,哈哈哈,放手了,放手了!”
提着空瓶的手松开,瓶子重重落下。
叮——啪!
一声响亮的脆响,有什么碎了。
不是被放开的空瓶,而是下方承接坠落空瓶的瓷盘。
精致的瓷盘破碎开来,汁水流淌将桌面变得污秽。
望了眼陈安,又望了眼那破碎的瓷盘,永琳若有所思。
……
独自喝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一早,回到人前,陈安就又变回原来那个开朗乐观的样子了。
吃过早餐,再给和辉夜她们一起玩了一个晚上游戏的蕾米喝点血,他就背着蕾米向红魔馆回去了。
原本还有阿求,但妹红自告奋勇的说是她会带阿求回去,所以也就在半路分道扬镳了。
“啊哈,对了。”
而就在竹林外准备分开时,陈安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看向阿求。
“阿求,你说的那本阿礼留下的笔记能借我看看吗?”
“嗯,为何?”
“嘛,没什么原因,如果非要说,大概就是好奇吧。”
陈安拍了拍坐在肩上的蕾米小腿,惹得她一阵龇牙咧嘴后,才道:
“我想看看,阿礼会在笔记里写些什么,会不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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