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荒岛的夜色里,我笑声飞扬,“海先生,就这么点巴掌大的地方,你让我上哪走?”
他抱着胳膊,很生气的样子,“随便去哪,总之不要靠着我!”
“这话就不对了,我是你爱的人,不靠你,我靠谁呀?”我搂着他手臂,笑声更加放肆.
“夏太太!”海洋忍无可忍,“请自重!”
“呃?海先生,你竟然对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说自重?”看他阴黑的脸,我憋不住想笑,身体干脆紧贴着他后背,“再说,你没感觉好冷好冷吗?”
“……”
“靠近一点,这样才温暖嘛!”
“……”
“还是你怕自己,根本就把持不住?”
“宋夏!”听到了他咬牙的声音。
“嘿,我在呢!”我撑起胳膊,本想去捏他鼻子,哪里会想,他忽然转身.
等我再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住,“宋夏,我警告你,别再招惹我!”
四目相对,他来了这么一句,我想我也是真的在作死,缠着胸前的黑发,我说,“否则呢?”
“否则——”黑夜里,他拉长了尾音.
一张佯装冷峻的脸颊,因为不远处的火堆,忽暗忽明的定格,我没等他再说下去,猝不及防的勾住他脖子就吻。
“如果我说,我就要招惹,你把持得住吗?”瞧着他眼里的讽刺,我笑得魅惑,手指更是大胆,也怪他,谁让他自作多情的把衬衣留给我?
所以吻着的同时,直接从后背一滑到底,意外的是,他腰带呢?
这下再想做什么,更如鱼得水!却是刚接触到他西裤,手背一下被按住,“宋夏,就算你不要脸,至少也该给小菠萝留一点吧!”
眨了眨眼,我说,“我就是为了小菠萝啊!”
“该死,在你心里,还知道廉耻怎么写吗?”他咬牙,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
我答得理智气壮,“不知道!”音落,他要起身,我紧缠着他腰,“海洋,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说不知道吗?因为我心里,全是你呀!”
“放屁!你——”你心里全是那个叫沈衍衡的男人!
海洋闭了闭眼,没再说下去。
“我什么我啊,你说啊!”瞧着他眼里的风暴,我继续挑衅,“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不要脸,就是不知廉耻,可你还是男人吗?””
顿了顿,我笑意灿烂的补充,“都y了,难道不是吗?”
“该死的女人!”海洋是真的被我气疯了,“你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就再说一次,都有反应了,还装什么矜持?是男人的话,就——唔。”后面的话,被他愤怒的,狂野的舌尖,全部吞噬。
因为荒岛不能打理,他下巴那里,冒头的胡茬特别刺人,所有经过的地方,全是一阵火啦辣辣的麻。
如果说婚庆店的那次,是因为他被下-药,那么这次,他完全是被我刺激,逼到这个份上,我以为接下来他会很粗-鲁的证明,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可没想到,只是吻了我好一会,停下。
“宋夏,别再试着挑衅我!”海洋闭眼,深吸了口气,摸索着扣好我衣服,最后躺平,“睡吧!”
“你…你……”我被气得,直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却吻了吻我额头,下巴抵在我发顶,“飞机上,你不是说女人总有几天怕冷吗?我还不至于混蛋到浴血奋战的地步,再说你刚退烧,乖乖的,听话!”
“可…你不难受吗?”我缩在他怀里,即使身处荒岛,有可能不知道时候才得救,却有一种拥有了全世界的幸福感。
不过有一点,我们谁都没想到,半夜我又烧了。
全身滚烫,口干舌燥的。
我不知道海洋从哪里弄来的淡水,没有工具,他就以嘴对嘴的方式喂。
“唔~!”我舍不得放开,缠着他脖子,“你好甜,身上也好凉,就像冰块一样,抱着好舒服哦,海洋,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
“有生之年再见到你,真好!”
“……”
-
海南金孔雀酒店。
搜救已经过去四天,黄金72小时早已经超了,好多声音都说没希望了,但海宝贝还是不想放弃。
与此同时,在海宝贝利用海上的势力,顺着东海海域一点点展开地毯式排查时,夏天逸也抛开所有顾虑,想来想去,他第一个联系的人是云少宁。
不是最信任,只因为云少宁做事最稳重。
乍听到不但宋夏还活着,就连沈衍衡也好好的活着,云少宁惊得舌头都掉下来。
两年前的爆炸,他一直暗中调查,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不宜声张,前往海南的时候,只拉了一个人,那就是宋清柔!
即使他在海城再怎么如鱼得水,跑到海南,还要仰仗宋清柔督察的身份。
很快,当天下午三人在机场碰面后,进行了细致的规划,同样也首次和海宝贝那边合作,把整片辽阔的东海,按纬度也按彼此熟悉的程度,劈开搜救。
手机信号,在海上好像起不了多少作用,也只能用笨办法,一个岛屿一个岛屿的进行排斥。
这天傍晚,眼看又要天黑,经过几天不眠不休的搜救,别说是累了,就算是神再这样下去,都不一定能支撑下去。
夏天逸说,“今晚休息,我们明天再继续找!”
---宋夏,和两年前你对待沈衍衡的死一样,我坚持不见尸体,绝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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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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