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想衔臭袜子？”李凌朝着赵林挑眉。
“滚你妈的。”赵林简直了，真是狂妄。
“闭嘴。”冷气使得审讯室温度骤降，仿若冰窖。
赵林一噎，瞪着顾兮不敢啃声。
一溜地屏息声，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吭声道：“我。”
噼里啪啦的电光在空中交汇迸射，赵林恶毒的盯着张子扬。
张子扬则对他挑衅的扬眉，抨击的话语不带半分犹豫地出口。
在这个过程中，赵林的脸如同调色盘一般，各种颜色换了个遍。
张子扬的父亲以前是赵家的司机，但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错误，就被赵校长打了，后来落下了残疾。虽然赵刚给了补偿，可是张子扬却一直记得父亲绝望的眼神。
高中的时候，张子扬就跟在赵林身后，赵林横行霸道是出了名的，但正是因为跟着他，他才能没有太多压力进入兰城大学，以他那蹩脚的成绩，想要考上兰城大学，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张子扬见证了赵林非常多的恶行。赵林不止欺负过一个女生，包括胡欣的室友，就是被他欺负了，不得不向他屈服。高考过后，赵林和街上的一个混混发生矛盾，他打死了那个混混，张子扬以为赵林会坐牢，结果屁事都没有，他依旧活得逍遥自在。
张子扬一边要依附在赵林身上才能生活下去，一边又恨不得他赶紧下地狱。
被赵林如猪狗般的使唤，自尊心的践踏，使得张子扬心里怨念越来越深，他从来不会劝赵林，眼睁睁的看着他犯下各种错误。
李凌边听边抹汗，这孩子还真是能忍啊。
“我说完了。”张子扬坐下。
“张子扬，你死定了！”赵林恶声道。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张子扬毫不示弱的堵了回去，余光在顾兮身上转了一圈。
接着袁星吞吞吐吐地说了几句话，就傻愣在那里了。
“砰！”
一旁，李凌胳膊肘不下心撞在了审讯室的桌上，耳机被他急急忙忙取下，赵林的手机也从他的掌中滑落，砸在地上。
“李警官，怎么了？”手机正好落在聂雨脚边，她蹲身捡起手机，一看。
“卧槽！”一句粗话瞬间蹦出口。
聂雨回头，一巴掌轰轰烈烈地扇在了赵林脑门，打得赵林头晕眼花。
“人渣！”
聂雨看到了那段视频，说实话她和顾兮都有点儿女权主义，对于这种人渣，她就想往死里弄。
李凌愣愣的望着聂雨，暗想这位果然不愧是顾小姐的好友，同时对赵林完全没有一丝同情。
赵林手机里不光只有一段视频，还有其他的视频，只是主角不一样。
赵林挣扎着起身，想要朝着聂雨反击，却被李凌拽住了后衣领，“把他关起来。”
顾兮轻叩着桌面，眸光微微晃动，这个时间，那个赵刚应该要到了吧。
李凌二话不说就照办，拖着骂骂咧咧的赵林，把他丢进了临时牢房。
胡欣几人被留在了审讯室，有人专门看着。顾兮和聂雨几人去了局长办公室。
“稀客啊，来请坐！”两人刚走进，龙怀谨的声音就落入耳中。
梁队长和李凌两人心下疑惑，跟着走了进去。
“大叔。”聂雨径直坐到了龙怀谨对面，“这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帅啊！”
龙怀谨听了，顿时一乐，愉悦的笑声从口中溢出：“就你这丫头会说话。”
温和宠溺的看了聂雨一眼，如同和蔼长辈，“小兮，怎么不坐？”龙怀谨望向顾兮。
“龙叔。”顾兮淡淡的喊了一声。
“恩，上次‘红色玩偶案’我不在，多亏了你。”龙怀谨点点头，顾兮是个什么脾性，龙怀谨自然知道，因此倒不觉得她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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