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徐颐呢,我们需要处理吗?”
男人静默地转动沙发椅,看了一下窗外的景色,想了想,他并没有忘记缪宝要自己不要动徐颐的话,但若真什么都不做,又觉得自己心里不爽。
“通知我们旗下的企业和与我们有合作关系的企业,都不要找徐颐代言。其余的,都不要去动他。”
“好的。我知道怎样处理。对了,老大,刚才楼下保安打电话过来,说有个姓龚的小姐,说要见你。”张恒说。
“有预约吗?”裴以沫随口问。
“当然没有,这几天我都没给你安排见外面的客人。何况今天是周日,本该大家都休息的。除了我俩在加班,其他员工也没上班,所以我们楼下也只有保安。”张恒解释。
裴以沫英眉微扬,觉得有些奇怪,本来他认识的姓龚的人就不多,脑海里就没印象有哪个姓龚的与自己有过生意来往。
“可能是白撞的,不见。”
“好的。”
“那你出去忙吧。”
张恒出去后,裴以沫又开始埋头在文件当中。
突然的,他有种心绪不灵的感觉,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可能性,令他忍不住便放下手中的笔,把椅子转了180度,沉静地望着窗外的风景。
他抿紧唇,鼻子沉沉地呼了口气,终是忍不住再拨通了张恒的座机。
“小恒,刚才那位姓龚的小姐,她有说自己全名叫什么吗?”
张恒说,“有,她说自己叫龚雯。”
龚雯?
龚雯!
居然真的是她!
裴以沫整个人徒然一怔,有十年了,几乎有十年都没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
十年来消声匿迹的人,此时此刻,她居然主动来了。
男人苦涩的微微一笑,带着点伤感,想起自己多年以前的偏执。
但为何十年后,当他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而且是她重新来找自己了,他的内心居然如此的镇定,泛不起一丝的涟漪。
现在来找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最好还是当一对熟悉的陌生人。
“老大,你要见她吗?”
电话那头的张恒忍不住问。
裴以沫摇头,“她有说找我什么事吗?”
“她没说。”
十年不见,故人到访,他若拒人于千里,那就显得太见外了。她可能找自己真的有事。
裴以沫再三思量,“张恒,请那位龚小姐上来吧。”
“好的。”
隔了几分钟,有人敲门而进了。
看到来人,裴以沫英眉挑起,“小恒,龚小姐呢?没请她上来吗?”
张恒捧了一幅包装好的画框进来,“她刚才已经走了,不过保安说,她留下了一幅画,说要他们代为交给你的。”
“画?”
裴以沫端起桌上的咖啡,饮了一口,一切似乎如常,泰然自若的,只是眸光幽暗琉璃,似乎有些微妙在涌动着。
“好,把画留下,你先出去吧。”
“好的。”
明知道boss有些异常,但聪明的张恒自是不会参和进来,乖巧地便退了出去。
办公室静默无声,男人蹙眉看着那副未有拆封的画,一动不动。
又隔了许久,他才猛地站了起来,走到画的旁边,拿起了画,快速地拆着上面的包装。
很快。
画上的人像清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没有猜错。
画上的,是自己,裴以沫。
那时一幅裴以沫的素描,正确来说,画的是十年前的裴以沫。
素描上的裴以沫,人物线条流畅,栩栩如生。
一头清爽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英气逼人,静若明渊,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有一抹阳光开朗的笑,笑容极暖,极亮,明润得可渗入到人心里去。
那的确是十年前的他,明净,纯粹,龚雯的确把他当年的神韵都全部捕捉住了。
“龚雯,欠我的东西,你十年后再还,这还有意思吗?”男人嘴角微扯,低语沙哑。
曾听说有许多恋爱,没有结果,却让人感慨,那种感慨,并非感概情已逝,更多的感慨物是人非。
即然过去了,又何必有牵扯。
自己现在爱的,从来只有缪宝,本就准备和缪宝一生相依,携手到老,其他的人,在他心中,已是过眼云烟。
裴以沫向来利落,不必要的东西,自然有不会留着。
他又再次通过电话饿,把外面的张恒叫了进来。
“张恒,你进来。”
张恒恭敬着问,“老大,有什么吩咐吗?”
“看哪里有杂物室,把这幅画放到杂物室里面吧。”
张恒看了那幅画一眼,心中已是惊讶,语气带着迟疑,“老大,这幅素描,画的是你吧?就这样放在杂物室吗?”
裴以沫笑了笑,“那只是过去的我,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这样了。要画画,当然是找你嫂子给我画。”
------题外话------
关于最后的伏笔,夏夏要强调,裴以沫爱的只有缪宝,他是一个专一的好男人,而且他都结婚了,肯定知道轻重的。
龚雯就算出现,裴以沫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那只是一个为让缪宝吃醋的爱情催化剂,一个深深埋下的梗,请不要纠结在前女友上哦,而且她的出现很后,时间不长。别纠结哦,请继续支持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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