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连忙摆手,“这不行,这哪行啊,这我不成趁火打劫的了,举手之劳,又是盼盼的朋友,我哪能干这种事,不行不行,你把钱收起来。”
“不是,大姐,这全是我们的心意,要不我们都不好意思叨扰您了,您就收下吧,全当给我们一个心安,可以吗?”
那妇女叹口气,“行,那这样吧,这钱我收着,回头我给这姑娘买些肉鱼什么的,让她补补,瞧这姑娘瘦的,平时估计都不吃饭吧。”说着话那妇女便领着他们往家走,“上次盼盼回来的时候也是,都瘦的不成样了,还要减肥,还嫌胖,是不是现在城里的姑娘们都要瘦成竹竿才好看。”
白玉堂笑笑,“可不是嘛,女孩子爱漂亮,就成天折腾自己的身体,哦,对了,这位大姐,我们怎么称呼您啊。”
“哦,我家那口子姓叶,庄上的人都叫我叶嫂,你们就这么叫吧。”
“多谢叶嫂。”
叶嫂家不远,从诊所出来走十分钟就到了,怪不得叶嫂说家里地方大,这还真不是吹牛,确实很大,从大门进去之后,有一个200多平方的大院子,晒满了玉米粒,旁边还堆着成山的玉米孢子,空地后头有一排的二层楼,打眼看去,少说也有十来个房间。
“哇,叶嫂,你这家里是地主啊,怎么这么大啊。”
叶嫂呵呵笑道:“乡下就是地方大,不如你们城里人有钱,咱这整个屋子还不如你们在城里一个厨房值钱呢。”
“话不能这么说叶嫂,城里的房子值钱,可它有你们的环境好吗,有你们的空气好吗,这些可是花钱买不来的。”
“这话说的倒也是,来,上楼。”
二人跟着叶嫂上了楼,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从一个房间走出来,“阿娘,这些人是谁啊?”
“哦,是盼盼的同学,上次来过的,你忘啦。”
那小姑娘看了一眼,“哦,想起来了,她怎么了?”
“感冒发烧了,丫头快去将玲玲的那个房间整理出来,小丫头烧的一踏糊涂得赶紧吃药休息。”
那小姑娘点点头,赶紧跑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房。
“这位姑娘是?”白玉堂问道:
“是我家二丫头,恒儿,跟盼盼啊,从小一起长大,上次盼盼回来的时候,他们三个一起还去河里捉泥鳅呢,就让这丫头住我大女儿玲玲的房间,她在外面打工,过年才回来。”
“真是多谢叶嫂了。”
白玉堂将秦诗放到床上,又向恒儿要了杯水,把之前在诊所买的药喂给她吃了,“你们这儿的诊所只有一个医生吗?”
“噢,你说那秃老大啊,是啊,咱们这就一个医生,乡下地方嘛,不如你们城里,不过他医术还不错,乡亲门的头疼脑热他都是手到病除,有时候碰上没钱的,他连诊金都不收。”叶嫂说话间又为秦诗加了床被子,“刚蓄的棉花,暖和的很,捂一身汗就没事了,不用担心,每次恒儿发烧吃了他的药,第二天就好了。”
“这个秃老大,他是本地人吗?”白玉堂又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很小的时候就看到他跟着他爸爸在这里行医了,后来老爷子死了,他就接手了诊所,是不是本地人这还真不知道,怎么了?”
“哦,没事没事,就随便问问。”
“你先照顾她吧,我去给你们做些吃的。”恒儿说着和叶嫂退出了房间。
“六儿,你先睡会儿吧,我在这看着他就好。”
商六点点头,飞身一跃就上了房梁,白玉堂摇摇头,这家伙,自从和金娘分房之后,就没睡过床了,真不知道他前世是不是个飞贼。
白玉堂想起那个医生给的膏药,既然人家给了,那就给她用,省的浪费了,便卷起秦诗的裤脚,可他没想到秦诗脚上的伤居然加重了,原本的伤口化脓了,流出红褐色的液体,还泛着一股腥味,不应该这样啊,他明明已经用商六车上的药箱对她的伤口做了最完整的消毒处理了,不应该再发生伤口发炎的情况啊,而且这伤口透露出来的液体,也不像是脓液。
“六儿,你快看,她这脚是怎么了?”
商六从房梁上跳下来,走近一看,神色严肃,“你用什么伤的她?”
“我随身带的短刀啊。”
“拿给我看看。”
白玉堂将刀递给商六,银白色的刀刃泛着隐隐的绿光,他看了一眼秦诗,“她是什么来历你查过没有?”
白玉堂摇摇头,“这我哪儿知道,她是夏萌的室友,没事查她的身世作什么?怎么了,有问题?”
“你这是银刀,沾上血以后不应该是绿色,我目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个女孩你要看紧了。”
“绿色?”白玉堂泛起了嘀咕,“我下墓这么多年,只有一次碰到过这种情况。”他看着床上昏迷的秦诗,“应该不会,如果她是,我们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算我感觉不到,你和阿信不可能感觉不到。”
“先观察。”
白玉堂点点头,将药膏收了起来,还没弄清楚原因的情况下,这药还是不用为好。
午饭的时候恒儿上来叫他们,又给秦诗煮了一碗汤面,见她还未醒,便将碗放到一旁,“你们先去吃饭吧,这里我来看着她。”
“我不饿,没事,你带我家六儿去吧。”
恒儿笑笑,“那这样吧,这碗汤面你把它吃了吧,回头她醒了我给她重做,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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