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每字的含义都颇有讲究。单说一个“迟”字,就给人以无限的想象空间。迟,本意既有迟缓、迟疑、迟笨之义,又有迟到、迟暮、延迟之说。但用在“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的”这句话里面,肯定有一点延迟的意思。不过,究竟“延迟多久”才能到达“还”的时候呢?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是“还”在今生还是来世再“还”呢?
佛告诫说:
虽不即时暴应,
善恶会当归之。
但是我明白:
我吃粑粑也赶不上热乎的,
要“还”肯定“还”在眼前。
我永远不会忘记,正当我意气风发、信心满满、豪情万丈,满怀一腔扭转乾坤之势,一下子窜到高粱红那软乎乎身子上,本想打算重显一次男人的盖世雄风。然而事与愿违,我的家什器像一只秋天里的蚂蚱,急三火四地没蹦达几下,便如一个泄气的皮球蔫巴了。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个丢人现脸的夜晚。
那会儿,我趴在高粱红身上,一动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其实我非常清楚,我肯定不是一个“善人”,即使熬到一命鸣乎的那天,也注定寻找不到阿弥陀佛,更去不了那个看上去很美的“极乐世界”。当然我也非常明白,高粱红也不是个什么大“善人”,她一看我不中用了,立刻就不耐烦,无奈地颠波两下xxx,然后一把将我从她身上推下来。
“我是一铺大炕?”
“你想躺上面睡一觉!”
她似乎不解恨,一句一句呲哒我。
“嗯……。”
“啊……。”
噎得我哏喽两声,算是放了两个屁。
“小头蔫巴算了!”
“难道大头也熊了?”
她不依不饶,抓一把下面摸一把上面。
“嗯……。”
“啊……。”
我像做错事的小孩子,怯怯地瞭她一眼。
从高粱红那张遗憾的脸上,我看到不尽的失望之情。但从她那双不满的眼睛里,却闪露出一丝的不屑。这令我五味杂陈,甚至有点羞愧难当。既然我说不出一句安慰她的话,便使用我这只粗糙的大手,再次尽心尽力去抚慰她那颗失落的心,没想到拍上了驴蹄子。
“摸啥,挠痒痒呢?”她叫道。
我没敢看她,懦弱道:“精神安慰呗。”
“总算说一句暖心窝的话。”她说。
我得了脸,就上鼻梁,说:“等会儿我好好暖你那旮旯。”
高粱红咯咯笑了。哪知道她笑声一停,又突然变脸,那速度比翻书还要快,奚落道:“还用得着再试一回吗?试一回我就试明白了,这世上究竟是啥东西叫做中看不中用!”
我讪讪一笑:“你又埋汰我?”
她说:“我还能埋汰谁?屋里就咱俩人。”
我脑瓜子突然一热,怒道:“二逼娘们再说一遍!”
她根本就不怵我,叫嚣道:“我再说一遍能咋的?!”
我一骨碌坐起来:“你说一说试试。”
她立马说了一遍,未了还来一句:“我告诉你干这活不分体格大小。”
我一愣,顺口道:“咋的?你还试过小体格的人?”
她眼睛一翻,嚷嚷说:“你瞪啥牛眼?我用过又咋的?”
如果说刚才的局势是剑拔弩张,此刻已经变成了电石火花。暴跳如雷的我,一下扑到她身上,死死掐住她脖子,恶狠狠大叫:“你他娘的要敢真用,现在我就敢掐死你!”
其实,人始终活在假象里。
比如我,总以为自己挺厉害。
实际上,我是外强中干、一触即溃。
因为高粱红毕竟是高粱红,和她那个疯子小姨一个基因,一旦疯狂起来不得了,不知从哪旮旯上来一股急劲儿,一反身就挣脱开我双手,上气不接下气地反讥道:“我傻啊,用过没用过还会告诉你?你就是个大傻子!要是你不怕清明没有妈今晚你就掐死我!”
……
夜很快深了。
气呼呼的高粱红睡着了。
但我睡不着,又想起那句话。
山外有山,
天外有天。
这世界上的事,就和我娘说过的这句话一样,她一语点中了我的死穴。想想,高粱红就是比我聪明,她说得很对,我不仅仅怕她,更怕她的女儿——我的孩子没有了妈妈。于是我转念安慰着自己,即使她真的用过别人一下两下,你也没办法检查啊!毫无疑问,那个不费帮儿不费底的地方,每天都有尿水不停地冲刷着,也不大容易遗留下被用过的痕迹。
祖宗说:
万恶淫为首,
百善孝为先。
至于我孝不孝,我有一把尺子。
但关于我淫不淫,我也有一个度量。
我几乎一夜未眠,趴在炕上,辗转反侧。
我不禁又想起那个疯狂的安,想起她扔给我那句不软不硬的话,顺便也想起我和情儿之间发生的故事。人怕比,一比吓一跳。想起令我神魂颠倒的情儿,我心中猛然一颤。按照我简单朴素的思维逻辑认为,高粱红在侯希望那小猴子眼中,难道不就是一个美丽到了倾国倾城的“情儿”吗?这就如同在我没有得手之前、曾经仰视情儿的状况一模一样吗?
想到这,我心里一惊,一幕熟悉的景象浮现在眼前。
此刻,高粱红已陷入熟睡之中。我聆听她那细微的鼾声,不愿再想像下去。我极力安慰着自己,或许侯希望就是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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