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全裸。
顺着盛翊军的视线,颜琸倾才发现自己忘了提裤子,怪不得感觉屁股蛋子凉飕飕的。
“变态,无耻。”
颜琸倾赶紧提起裤子,气势汹汹地冲上前去要给盛翊军一个耳刮子。
可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什么,颜琸倾的身体顺势往前一扑,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往上一拽,浴巾飘落。
这下好了,该看到的和不该看到的全看到了。
老天爷啊,她会不会长针眼?
当颜琸倾思索着该不该说句hello、hi或是howaeyou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磨牙吮血的声音,紧接着那人掐着她的后脖颈,将她提起来。
颜琸倾吓得花容尽失,四肢乱蹦,赶紧求饶。
“大爷,你行行好,我刚刚真的什么都没瞧见……”
见盛翊军态度松动了一些,颜琸倾继续做着思想工作。
“你看,你看了我的,我也看了你的,我们算是扯平了。”
这么说,算不算不打自招?
颜琸倾试着将盛翊军的手指挪开,可这男人突然冲她龇着牙齿笑起来。
三分阴险,七分算计,分明是凶兆。
颜琸倾使出最大的力气推开盛翊军,可是一回头就撞上了门,这下彻底歇菜了。
醒来的时候,颜琸倾还有些恍惚,隐约记得她好像喝了点小酒,之后的事就打水漂了。刚想伸出手揉一揉头痛欲裂的脑袋,可手指好像划过了什么,又软又硬,触感还不错。
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两只爪子一左一右分别搭在人家盛翊军的胸大肌上,上面还糊着一层亮晶晶、水汪汪的口水。
这不太可能吧!
说这话的时候,颜琸倾明显心虚了,并且底气不足,若是放在平时,她肯定挺起自己的小胸脯,对天发誓:我绝对没做过这等事。
可现在她蔫了。
昨晚那些不甚美好的记忆跟发大水一样灌进她的脑袋里,沉甸甸的,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虽然出现一部分记忆断层,但是不影响全局。
她得出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她貌似将力大无穷的盛翊军扑倒了,并且强暴了人家。
看看盛翊军身上布满的指甲印、牙齿印,还有斑斑点点的瘀青,颜琸倾背地里伸出爪子进行比对。
妈呀,证据确凿。不行,待会就将指甲给剪了,来个毁尸灭迹。
颜琸倾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喝醉酒,还有qín_shòu的一面。
就在颜琸倾琢磨着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时候,躺在她身旁的男人动了动,手臂一伸,一只手明目张胆地搭在她腰上。
这下颜琸倾觉得自己彻底凌乱了。
还记得邓汉子曾经问过她一个十分狗血的问题,“如果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tuō_guāng了衣服躺在一张床上,他们有没有可能是在畅谈人生理想?”
对于这种贬低她智商的问题,颜琸倾嗤之以鼻,连回答的yù_wàng都没有,结果邓汉子自己回答了,回答得还挺有根据的。
“当然有可能,其一就是这男人不举,其二这男人是个gay。”
不用揭开被子看,颜琸倾也知道她和盛翊军都是光洁溜溜的。
天呐,还有没有第三种可能?
她宁愿相信她和盛翊军一晚上在床上畅谈理想和人生,也不愿意相信她和盛翊军那个啥了。上次滚床单的事早就被颜琸倾抛在脑后,但是谁来告诉她此时此刻的场景为何如此的似曾相识,同样一个房间,同样一张床,连人都是同一个。这已经不是记忆清零的问题,就算记忆全部清空,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擦,貌似这次还做全套了。
颜琸倾张嘴想说话,发现咽喉跟灼烧过一样,干涩难受,还有些疼。
天呐,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把嗓子都喊破了。
“喂,这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行吗?”
她知道盛翊军现在已经醒了,剩下就是谁先开口的问题。
虽说她强暴盛翊军在先,可真正吃亏的人是她好不好。既然她都不计较了,盛翊军没理由死缠烂打。
颜琸倾还没听到一个准信,结果门就被大喇喇地推开了。
她隐隐感觉会有一场大灾难降临。
果不其然,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她就跟八年没联系过的父母对上了。
颜琸倾有种抛头颅洒热血的感觉。
擦,这剧情能不能更狗血一点?
看着对她怒目而视的父亲和一脸失望的母亲,颜琸倾一个头大,另一个头小。
颜父怒不可遏,甩下一句,“不孝女”,扯着欲言又止的颜母愤然离开。
一阵山雨欲来风满楼就这样落下帷幕。
“丫头,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别,您老千万别负责。
盛翊军在颜琸倾唇上印上一个吻,当着她的面大喇喇地穿衣服。
直到人去楼空,颜琸倾才找回一点神智。
这时邓汉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碗,脸上贴着几片黄瓜片,姿态妖娆地朝她走过来。
“颜颜啊,昨天的战绩不错哦!”
邓汉子的眼睛里藏着露骨的邪恶,那眼神小贱小贱的,别提多八卦了。
“瞧你这脸红心跳的小模样,想来盛翊军昨晚下手不轻吧?”
也不给颜琸倾回答的机会,邓汉子自说自话起来。
“颜颜,我不得不告诉你两件事,一件好事,一件坏事,你要听哪一件?”
什么都不想听,麻烦你,出门左拐,带上门,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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