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说那么大声别人能听不见?”我去,这一觉醒来就会发生奇怪的事情。
“我说话他们又听不到,我跟你之间是思想共鸣的交流。”
“思想共鸣?!你说的是同调率吧!你以为我们coyeva啊?!你是初号机吗?我不是真嗣。”我越来越不能理解我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到底身处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7号懒得理我,起身走到一旁继续躺下睡它的大头觉。
他巨大的身子挪开之后,我的视线开阔了,这洞里似乎变了一个样,脚下踩的不是石头,是绿绿的草地,洞穴中间立着两根柱,非常类似希腊柱,直直的连接着洞顶和地面,但是样式却不对。那边大水池边上有三个之前看到的那种带花盆的喷泉,洞穴背后靠墙的地方有一处凉亭,风格也非常希腊。在爱透看看顶上,之前我以为是藤蔓结的那些果实,现在一个个变得煞白通亮,将整个洞内照的一清二楚。所以,其实这里的修建者就是古希腊人吧?所以班卡布卡就是希腊人吧?
“才不是。班卡布卡只喜欢完美的事物,你们后来人类懂什么?”7号看我小瞧了它熟知的年代和文明,有点不高兴。
“好啦好啦,我随便说说,你继续睡。”我对着他背影白了一眼。
张一默和其他人被这莫名其妙的环境吸引,已经在四处检查了,我喊了一声,他们就过来了。
“小加尔,你怎么样?”不出意外的还是张一默最先开口。
“我没事,这里是怎么回事?”我刚才晕过去了,所以想先确认下后面的剧情。
“刚才一股不知道哪里的气浪打出来,将我们全部撂翻,随着那气浪走遍整个洞穴的,就是眼前这般景象。我们好像到了另外一个空间,这里的一切都不一样。”张一默简单的讲了下这景象是怎么来的。
肖雨在一旁扭头看着7号的方向,用一只手指着7号的背影问我:“加尔,那只狗...额那只狼...它会不会吃了我们啊?”
“额...忽略它吧。”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随口一说。
张一默也望向7号的方向,只是他脸上带着笑容,“那应该是只哈士奇吧,不过长得真大。刚才你掉到水里,我们想上去捞你起来,结果眼前景象一变,一只硕大的狗就已经冲向水里将你叼起来了。那时候我还担心它会吃了你,结果它把你围起来就睡觉了,所以我认为它是在保护你。”他说到这里,转头按我,高挑一只眉的问我:“要不要过去和你的救命恩人打个招呼啊?”
“哈哈,还...还是算了吧。”我苦笑摆手推脱,认真打量起这里的环境。除了风格很古希腊以外,大水池那边墙上的洞口也变了,洞口凸出来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圆形平台,围着一圈栏杆。
“观景阳台?”我脱口而出,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会有人在山内对着一个洞穴修一个观景阳台?
肖雨听见我说的话,茫然瞪大眼睛问我:“什么观景阳台?你被水泡傻了?”
我懒得理他,自己皱眉继续观察那洞口平台,心想会不会只是一个平台,然后又楼梯可以下来的,但是那整面墙我都看遍了,没有任何门口暗道。
张一默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到了我们下来是的那个洞口,然后结合我刚刚说的话,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快速的四处打量,然后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水里。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之快,我和肖雨还有其他人都没明白过来,我甚至以为他什么上身了,连忙喊“阿成快去拦住他!”我话音刚落,才想起阿成早就走了。旁边肖雨有些气愤的白我一眼,转身准备跳入水中,正巧赶上张一默又从水下上来了,他马上停下,等张一默过来。
“发病了还是咋地了?忽然就一个迷瞪跳下去,你是要去当鱼食儿啊?”我扯着旁边壮汉站起来,单脚蹦到张一默跟前用手揪住他的脸甩。老人家说,如果被那什么上身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弄疼他,疼了他就有自我意识了。
张一默被我揪得不要不要的,又不敢推我,只能扯开我的手,然后自己顾的揉着脸。“我是下去看看水里是不是也有变化。”然后他边说边往岸边走去,我就抓着他胳膊单脚又蹦回来了。
“你看到了什么?”肖雨关心问题的重点。
“我在想,”张一默盘腿坐下,大伙都围在一起,等他接着说。“我在想,这里可能是一个监狱。”
此话一出,众人唏嘘。
为首的肖雨更是不能理解,他扯高了嗓子说:“你特么逗我?监狱长得这么漂亮的?那我特么愿意永不越狱。”
张一默轻蔑的看着他哼笑一声,说:“你懂什么,只有懂得美的人,才懂得这监禁的艺术。”
肖雨被张一默这句话说得满脸囧样,他不以为然的说:“你就扯犊子吧,谁特么没事欣赏犯人啊?你以为拍片呢?”
“低俗。”张一默不耐烦的扭过头。
“所谓的‘监禁的艺术’,这种东西不是你想的什么岛国爱情动作片,而是被监禁的人,内心逐渐走向绝望的变化和重生开走向衰败乃至死亡的过程,观察者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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