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无法了,什么都没说,只是望着床顶,眼角微微有些润,好半天才开口道:“你追哀家做什么,就在王府给夜儿带带孩子就算帮哀家的忙了!”
见太皇太后转移话题,燕姑也笑了笑,问道:“这么说,老佛爷您不反对灵枢公主跟王爷的婚事了?”
“不反对?怎么不反对?”可是她反对又有什么用呢?今日若不是灵枢公主自己站出来接了这挑战,怕是现在两人已经开始筹备婚礼的用品了。
“其实这灵枢公主,我看着也挺好。在宫里,太漂亮的女子不容易活啊,像她那样普普通通的反倒是非少。那性子不错,本以为是个软的,没想到是个该强则强、该弱则弱,懂的权衡的聪明人。不会武功有什么?夜儿去打仗,她就在家里把持家务,把孩子带好了,那就是给夜儿最大的帮助了,若是真像哀家当年那样,跟着太、上皇征战天下,肚子里的孩子怀一个掉一个,来来去去,就只有阎儿一个,子孙满堂,儿女绕膝总归是亏欠了太、上皇的……”
“呵呵,老佛爷,你把灵枢公主说的这么好,若不是想着她的出生,你怕是早点头了吧。”燕姑哪能不知道太皇太后心里想的呢,话说完,太皇太后就点了点头。
“是啊,可不就是她那身份。”一想起南宫悠悠的娘,太皇太后又觉得一阵心揪着疼,“你说她怎么就是秋若水的女儿呢??她若是别人家的女儿,哪怕是个普通老百姓,甚至于贱民,奴才的……哀家都指不定就同意了。”
“哎,哀家一想到她是那害死阎儿的女人的女儿,哀家的那个心啊……”
燕姑见太皇太后又说激动了,立马过去给她抚胸顺气,“老佛爷,你也别想那么多,既然现在灵枢公主已经答应了那条件,这最后是输是赢,就全看她的造化了。若是她和王爷真有缘分,月老的红线拴着的两个人,怎么也不能被别人给拆了不是?”
“况且你看看今天灵枢公主说得那么自信,说不定她当真有什么办法赢了普巴尔节的勇士,到时候啊,老佛爷你可不能耍赖不给他们两举办婚礼哦。”
太皇太后一听,立马撇了燕姑一眼,嘀嘀咕咕道:“在你眼里,哀家就是那么个不讲信用的人?”
“呵呵,奴才哪里敢,老佛爷你又冤枉奴才。”
“哼,就你喜欢那个小子,也不知道他给了你什么好处,都跑到哀家床边来吹枕头风了。”太皇太后佯装生气的翻过身,闷声闷气道:“去去去,赶紧睡觉去,等见着那小子,就告诉他,哀家说了就自然会做到!若是他媳妇真有那个本事,哀家就给她一场东离最盛大的婚礼!”
“诶,那燕姑就代王爷谢谢老佛爷了……”燕姑行了个礼,这才窃笑着离开了。
今日的宫宴,十足让在场人看了个过瘾,什么事儿都遇到了,这一下,可以想象,往后一两个月里茶余饭后的闲话怕是找到聊得了。相对的,今天这宫宴,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至少太子fei冯小小是发愁,甚至于害怕的那一个。
此时梵月息的太子殿里,连奴才们都歇息了,可冯小小的房间里却灯火明亮,屋子里还传出一声声压抑痛苦的呻吟。虽然这样的呻吟在夜晚传出很正常,可问题是现在的冯小小怀有身孕,前三个月是危险期,承欢这样的事情是万不能做的,可为什么她的房间里还是会有这样的声音传出来?
虽然这对胎儿很不利,可是却没有人去关注,更没有人去提醒梵月息,就连守在冯小小屋子门口的两个奴才,都对屋子里的一切十分漠视。
好像对这样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
屋子里,冯小小仰躺在圆桌上,四肢被拉开,用丝绸捆着,绑在四条桌腿上,嘴里也被丝绸绑住了,丝绸在她脑后栓了个结,此时那双美目也用丝绸蒙住了。
冯小小从上到下,除了绑着她的丝绸之外,身无一物了,就那么赤身**的躺在圆桌上!
“你也就这幅身子还能入本太子的眼。”梵月息手里拿着一支毛笔,时重时轻的在冯小小雪白的肌肤上书写着。
浓黑的墨,勾画在雪白的肌肤上,那色泽,看起来十分抢人眼球。
“唔……”冯小小不安分的扭动着,那支笔在她的胸口,腹部,腰间,各种敏感部位游走着,画到哪里,哪里都痒痒难耐。这样的苏苏麻麻,几乎让她的脚趾头都痒得蜷缩起来。
冯小小知道自己今晚又要受折磨了,也知道自己躲不掉,现在她只能祈求梵月息心情好点,尽快放了自己。只可惜,梵月息今晚的心情不那么美好,所以并不打算这么快就放过冯小小。
若不是因为有一个没有双眼的太子fei太过不美观了,冯小小这双眼怎能留到现在?所以,她应该庆幸,他到现在都留着她这双眼,也留着她这条命!
梵月息的毛笔从冯小小的胸口一直画到了她小腹之下的密林地带,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稍微停住了笔。也让冯小小一直痒得无法自已的身体松懈了一下,但这一口气没有休息多久,梵月息就换了一支毛笔,在砚台里沾上了红色的墨水,提笔往冯小小身上继续画着。
“呵呵,王爷,你这幅红梅图可真是用了心思。”这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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