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听到了那种响声。
他侧楞起耳朵,听出那响声是从东房传来的。
莫非是爸爸或是哥哥回来了?
他光溜着身子悄悄到了堂屋,扒在东房的门缝儿朝里看。只能看得见锅台,看不见炕。
“啊呀呀……”他最最熟悉的那种声音听得更真切了。
他又轻轻地大跨着步绕出堂屋,扒在东房的西耳窗往里瞭望。窗上的麻纸有个窟窿眼儿,正好能瞭见炕。当炕,对角斜着两个光身子。摞压在一起。秦立厚不由地把身子往起直直,把拳头往紧攥攥。他定了定神后,又把右眼对住窗窟窿眼儿。
他看见他一向以fēng_liú闻名的嫂子上牙咬着下嘴唇,光腿腿绷得直直的,两个胳膊肘支住炕。托着身上的那个白瓷瓶似的东西。那个东西像正在配种的老公羊。直颠揉他的大屁股。
他认准那白东西不是他哥哥。他们没有那么白,也没有那么圆胖。
他转身大踏着步子进了堂房。定定神后,一下子把东房门给撞开。站在当地。
他看见,骑压在他fēng_liú嫂子身上的白东西是村。
他看见。他fēng_liú的嫂子被村给骑压着。
村先是一愣,随着就急急的跪倒在一旁,连连的给秦立厚磕头。
“好兄弟好兄弟好兄弟好……”村就磕头就不住口的说好兄弟。
秦立厚痴痴的站在当地,不做声。
秦立厚嫂子很快速的卷住村的衣裳,给他扔在身上。“还不快走?”
村这才醒转过来,这才停下磕头,停下说好兄弟,抱着衣裳跑了。
秦立厚仍是痴痴的站在那里。
秦立厚嫂子拉过盖窝要往光身子上遮苫。但是,迟了。
她迟了。
他揪住,拉过,按倒。身子一横,压在她上面。
嫂子只“噢”地吟唤了那么一声后,她就再没出声。她没翻恼也没喊叫也没求饶。只是用上牙紧紧咬着下嘴唇。任秦立厚把那坚硬的物件凉凉地插入进自个儿的裆里。任秦立厚把粗壮的胳膊紧紧箍住自个儿的两肩,任秦立厚发了疯似的在自个儿身上跃动。她没翻恼没喊叫没求饶,只是把眼睛紧紧闭住,上牙咬着下嘴唇。
秦立厚也是紧闭着眼,把压在身底下的人当成一个又一个别的女人。当他“爽!爽!”地一遍又一遍哀叫过后。秦立厚才机明过来,才闹机明他身底下的人到底是个谁。是个谁。是个,谁。
他噌地扒起,跪坐在一旁。裆里那个物件在一下一下弹跳。起先还是气势汹汹,后来就一动一动的疲软下来。
秦立厚嫂子瘫在那里不动弹。
秦立厚愣了一大阵才想起说话。
“嫂子。弟弟不是操你。”他说。
“嫂子呀,弟弟不是想cao你。弟弟真的不是。”他说。
“弟弟不是,嫂子。弟弟不是,嫂子。”他说。
他嫂子仍旧瘫在那里不动弹。
“嫂子!嫂呀嫂!噢啊——”
秦立厚哭了。他弯倒腰扒在炕上哭了。
“出去哇。”秦立厚嫂子说。
“你出去哇。”她说。“你有这个心,弄个媳妇回来,得你哥、你爸天天发愁了。
秦立厚这才下地出去了。
白天,秦立厚躺在西房整日价没挪窝儿。他没吃饭没喝水,可他也没觉出饥也没觉出渴。
天黑下来的时候,他才想起一整天没见到他嫂子,没见到他嫂子像以往那样过来问他累了没,吃饭了没。没见他嫂子像以往那样过来,问他俺弟弟想吃啥嫂子给做。他怕爸爸、哥哥回来自己会遭殃,起身回到面粉作坊,正巧碰上花儿来取忘了的东西,他就将她按在了那一排面粉袋子上。重演了他与嫂子的那一场戏。
村本来是想严惩秦立厚的,听说秦志刚与他理论了一次。他不但不再坚持制裁秦立厚,还逼着花儿草草与他结婚了事。花儿怀孕后说她想穿一件大一点的衣服,要不村里的人老往她肚子上看。秦志刚说怀孕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爱看让他们看去,我还觉得光荣。花儿说你还挺会说话的,我不会让你陪我上街买衣服的。你也好好复习功课好不好?你看金锁给你鼓多大的劲儿。
其实,秦唐鼓的劲比谁都大。几个月的时候,他几乎没出过那间作坊小屋。
这些日子,他只看见过一回花儿。
花儿要秦志刚复习功课,自己却没有复习功课。秦唐去看她的时候,她正在屋子里画小人。
花儿对秦唐的到来好像有些诧异。秦唐说你咋是这种表。情不欢迎是不是?花儿说,不是不是,我没想到你会来,我知道你在复习功课。秦唐说,你们为啥不复习?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花儿说我和利厚小学没毕业你忘了?秦唐说。自学啊。许多人都在自学。我给你找复习资料。花儿不吭声了。
秦唐说:“我就是为这事来的。”
花儿说:“人不一定都要当大学生吧?”
秦唐被噎住了。
花儿说:“看看我的画吧,有没有进步?”
秦唐说:“我不懂。你知道我不懂。我不能乱说。”
花儿拿起画笔,往画上抹着油彩。
秦唐说:“你能不能歇一会儿,和我说几句话?我是专门来看你的……”
花儿不画了。扭过身看着秦唐。秦唐却找不到合适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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