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被老伯那一个个的“俺”绕得有点晕,理了理思绪,问道:“当时对方有签合同吗?”
老伯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就是工头立了一个字据。俺也不会说话,要不苏律师出来见个面吧,俺再详细说。”
挂了电话,苏芩和助理小朱打了声招呼,就出了莫氏。
虽然现在她不方便打官司,但老伯的情况确实挺可怜,或许可以给他介绍一个熟识的律师。
老伯约的地方挺偏僻,都快要到农村了。
苏芩跳下公交车,走进约好的小饭馆,前脚刚踏进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小饭馆里很空,破旧的餐桌上没有一个客人,吧台边有两个黑衣人笔直地站在那里。
中计了!
苏芩转身就想往回跑,门口却不知从哪里又冒出几个黑衣人,将她团团围住。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苏芩厉声喝道。
“苏律师,真是好久不见了,你应该还记得我吧?”一个身穿青灰色西装的男人从暗处走出来。
苏芩瞳孔剧烈收缩,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才被自己送进监狱的安氏集团的公子——安亚泽。
有钱真是好,这不过才十几天,安亚泽居然就被放出来了。
苏芩冷哼一声,凉凉道:“安公子不怕我再将你送进监狱?”
“哈哈哈……”安亚泽放肆地笑着,一手挑起苏芩的下巴,冰冷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我家里有钱,你就算关我一百次也没用,这就是有钱人的优势。苏芩,你害我吃了十几天的苦,你说我应该怎样‘回报’你呢?”
这个安亚泽不是善茬,苏芩在他手里吃过一次亏,紧张得直冒汗。
上次,是自己有备而来,上官诚救了她。
而这次,没有人能救她了,她在安亚泽的手里,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安亚泽一个眼神,支走了黑衣人,黑衣人出了饭馆,尽职地锁了大门。
随着锁扣的“哐啷”声,苏芩的心跌入了谷底。
恐惧支配着行为,她不受控制地一步步后退,说出来的声音已经变得暗哑:“安亚泽,你放了我,你这是犯罪,别再执迷不悟!”
安亚泽轻笑一声,上前一步,就把苏芩抵在了一张餐桌上,如毒蛇般的手,爬上苏芩的脖颈:“你知道吗,从上次以后,我就一直想要你,做梦也想要你。”
说着伸出舌头在苏芩白希细嫩的脖子上舔了一下:“你真美味……给我一次,过往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他停顿了一下,“外面的十个大汉,可都很垂涎你的美色……”
“不!”苏芩缩着脖子本能地后退,眼里的恐惧再也无法掩饰,指节被捏得苍白,心跳快得像要跳出喉咙一般。
这时,苏芩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迫地想接通电话求救。却被安亚泽一手夺了过去,手臂挥出一个幅度,那黑色的手机在地上跳了两下,电池掉出来,再也没了声音。
“安亚泽,你快收手。”见求救不成,苏芩只能好言相劝:“你这样只会越走越远,既然你爸爸花了大价钱将你弄出来,你为什么不改邪归正好好生活呢?”
“闭嘴!”安亚泽狠狠地捏着苏芩的下巴,一张长得算得上周正的脸上布满寒霜:“落在我的手里,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人人敬仰的大律师吗?还是拯救世界苍生的女神?你他/妈的的别给我整这一套一套的道理!”
苏芩被擒住下巴,根本无法再开口说话,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呜”声,却让安亚泽更加的兴奋。
“对,就是这样,给我狠狠地叫出来,苏大律师这副打官司的好嗓子要是用来叫/床,别提多动听了。”
听着安亚泽的粗言秽语,苏芩绝望地闭上眼睛。
这次,真的没人来救她了。
安亚泽的手已经掀开她的上衣,在她的腰间摸索,而另一只手,也放开了她的下巴,将她死死地固定住。
带着浓重烟草味的唇附上苏芩的,苏芩咬紧牙关,拼命挣扎,就是不让安亚泽的舌头伸进去。
她并不是什么桢洁烈女,如果在平时,你问她在桢洁和生命直接,会怎么选择?她一定会回答选生命。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浮云。
可是关键时候,身体好像比理智更加的诚实。
她讨厌他的触碰,她恶心得想吐。
意识有些偏离,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死死咬住牙关。
安亚泽的耐心尽失,变得粗暴起来。不由分说地捏开苏芩的牙关,舌头蛮横地伸了进去。
不……
苏芩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双手推着安亚泽的胸口。但女人和男人的力量实在是太悬殊,她那点力道,对安亚泽根本造不成威胁。
唰……
衣服被扯开,露出粉色的文胸。
苏芩又羞愧,又气愤,一下气急攻心,眼睛一翻,就昏了过去。
神志不清之间,好像听到男人的扭打和哀嚎声,接着,是什么被撞开的声音。
好吵……
苏芩翻了个身,陡然想起,现在正是危险之中,自己怎么睡着了?
慢慢睁开眼睛,
手机阅读:http://m.00kshu.win/61539/
发表书评:http://www.00kshu.win/book/61539.html
为了方便下次阅读,你可以在顶部"加入书签"记录本次(银货两讫,各不相欠)的阅读记录,下次打开书架即可看到!请向你的朋友(QQ、博客、微信等方式)推荐本书,Dir小姐谢谢您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