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的。”大白拍下小舅子愣愣的肩膀，“很多人，想对美国总统动手，但是，也因为害怕不敢动手。实际上真正动手的人数只会越来越少。”
欧亚楠被他们这话给惊了一下，受惊不小。什么想动猴子的人？已经早有人想动猴子了吗？
什么？
大白眼珠骨碌一转，听懂了，转头对气呼呼的小舅子说：“当明星的话，有好有坏的。但是，至少，那些人想动我们家的孩子，要想一想了。”
“没有什么。”顾暖可担心两个男人先打起架来，连忙解释，“他只是担心聆信和明礼。”
谁欺负他老婆都不行，小舅子都不行。
门打开，哄完大猴子陪二猴子的大白走进来了。听到小舅子拍桌子的声音，大白不高兴：“怎么了？”
他是想不明白她怎能笑得出来了，生气地一拍桌子，转头要走。
顾暖还是笑。
“他们当了明星，怎么好好学习？他们的普通生活会被打断的！”
“好吧，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不认为我两孩子不能当明星。而且，他们当明星的话，有很多很多的好处在里面，对他们本人而言也是——”
“我不明白！”
顾暖扯出了一口长气：“等你自己当了家，有孩子，就明白了。”
“你想说什么？你先说！”欧亚楠把手插在了裤袋里，固执地站在那不动了。
欧亚楠简直不知道怎么和她沟通了，想之前，好像都没有和她认真沟通过。说是亲姐弟，但是，可能他比那个家伙更不了解她。
看着他这张生气的面孔，顾暖却只是笑，摆摆手：“你坐下，慢慢说。”
欧亚楠真有些生气了，站起来说：“我百分百告诉你，不行，这样对孩子不好！你是做妈妈的，要恪守一些道德标准。”
“当然是很不同。”
“你现在和他做的有什么不同？”
“不。一样的。有钱人随时可以变为没钱人。如果连这点危机感都不能实实在在地记忆在心头，随时这个企业都有可能崩塌。知道我为什么后来可以原谅我公公了吗？因为我知道了，体会到了他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不容易。但是，我自然不会赞成他的一些做法。”
欧亚楠回想起了之前那段艰辛的以及充满屈辱的日子，他低下头说：“但是你毕竟我和不一样——”
“你之前，当过穷人了吗？知道钱的厉害了吗？你的老师应该和你说过了吧？”
“即便如此——”
“好吧，那我也实话实说。”顾暖道，“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我要面对的对手，是一个非常了解我的人。她曾经，作为我的伙伴给了我最大的帮助。”
应该说，她这个亲弟弟，真是比顾笙单纯多了，可爱多了，有什么想什么就说什么。偶尔有什么顾忌之类，也都把表情都写在脸上了。
欧亚楠犹豫了下后，沉重地点了头。
“你是想说我，再想赚钱，做生意，也不该利用自己的亲身骨肉，对不对？”
知道她都看穿了，欧亚楠清咳两声嗓子，严肃地说：“我听到了，你好像想和星探联系。我后来想了想，好像是之前有听说过你接下来要和好莱坞那边的电影工厂合作。”
顾暖笑：“你这话，把我恭维到像什么一样，不像你其实想说的话，是批评我吧？”
“聆信和明礼都不会闹，比一般孩子坚强多了，都是你当妈妈的功劳。”
“对，孩子生病打针吃药，那肯定是要闹的。”
欧亚楠摇摇头：“在医院里，比他们更难哄的小孩子，多得是。”
顾暖听到他这话就笑了：“这几天，让你帮忙带孩子，没有让你感觉厌恶烦躁，已经够让我和他们爸愧疚的了。”
“嗯。”欧亚楠点头，“我想和你谈的是，有关孩子的事。”
“你找我，不是想说他的事吧？”顾暖看着他。
欧亚楠不能不承认她这点。那家伙在他面前，几乎是完美地掩盖了自己，让自己变成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秘密绝对不让人知道。
“我其实很想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现在看起来，你也不知道。”顾暖说。
这话别提多现实了，是的，没有用，真的没有用。再怎么说，他们在这里每日每夜地讨论，都不可能让那个家伙回来。
“说这些都没有用。”
“这不是你的错，他知道的。”
“但是我失职了，我没有保护好他。”
欧亚楠可以感觉到她的心情，垂下眼说：“从一开始见到你，我就知道那家伙都是真的。他说，只有你从来不会放弃他。”
那时候，她到底是把顾笙，到现在，都是当最亲的人看的。
“算了，不说他。”顾暖轻吁口气，只怕和这个亲弟弟说太多他的事，反而让这个亲弟弟的心里不舒服。
其实这个问题是废话。想她生孩子那会儿，顾笙想潜进来那个地方甚至堂而皇之给她开刀，没有欧亚楠打掩护怎么可能。
“是的。”
顾暖半眯眼睛：“你见过他？”
对这点，他必须和她先说清楚：“那人，一直说自己是顾笙。”
欧亚楠也觉得这样挺好，毕竟那家伙，可是占据了顾笙这个名字，抓得紧紧的，是绝对不会松手，死都不会松手的意志。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顾暖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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