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忽的被打开了,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宗主夫人还有那么点良心的从鸟笼中扔进一条小鱼。又瞧了一下外面的风雪,嘀嘀咕咕的把咱家迎进屋里。屋内倒是温和如春,只是待了片刻,就把原本有些冰冷皮毛都搞的热乎乎的。她随意把装有猫的鸟笼子放到一边,缓步走入青玉案前,跪坐在前面,拿起毛笔写起小词来。手中毛笔一笔一划的写着,但眼珠子却没有放在纸上,反而漫无目的在门口打转。她的眼神清澈含羞,中间透露出一股似爱似怨又似流窜出来的爱慕的神情。她把笔拿到面前,目光落在笔杆上紧定了一刻,随即轻轻的叹息了一下,低头又在书写。这种宛如二八少女怀春的模样深深的吸引了咱家的眼球,让咱家不得不在意她的举动。不过再怎么在意,她也无法让咱家在意到废寝忘食这等程度。所以饥肠辘辘的咱家还是先把那条鱼吃了在说吧。
一条小鱼下肚,此刻再说宗主夫人不安国际法约优待俘虏好似就有些显得咱家小心眼了,但为了探求事件真相,咱家还得以怀疑论的目光去瞧她。咱家与宗主夫人的关系本应是势如水,她就是在咱家被抓住之时就地扒皮也是可预料之事。如此关系,哪能这般优待咱家?她此刻如此友好的对咱家,实在让人感觉诧异。笛卡尔曾经在《方**》中提出:永远不接受任何自己不清楚的事物,所有想不清楚的事情都值得怀疑。既然她此刻示好咱家想不明白,那就得怀疑她的动机。而怀疑嘛,就得有步骤的怀疑。至于怎么用步骤————这就得又引诉笛卡尔的话了:“要研究的复杂问题,尽量分解为多个比较简单的小问题,一个一个地分开解决。将所有问题解决后,再综合起来检验,看是否完全,是否将问题彻底解决了。”
如此,首先我们要有一个总命题:为什么突然对咱家好起来了?
接着回忆并怀疑她对咱家好的方法,并在思索中把这个总命题划分为多个简单的问题。当把这些分化的简单的问题解释完毕,再一次结合时,她之邪恶目的便从这微小之处呈现出来了。也许有些人认为咱家把她的目的一开始便定为邪恶是武断的,她可能对咱家的好只是单纯的,纯粹的好意而已。但咱家却想不通以她与咱家这种势如水火的关系,她凭什么要单纯的对咱家好?所以不得不紧随着笛卡尔的理论去怀疑她的目的。也因为咱家了解人类,知道人类这种生物在睡眠中是不可能三更半夜的专门为一只动物起床的。哪怕他们的大脑即使想到:‘哎呀,下雪了,猫在外面会不会冻死?呀,它还没有吃饭,会不会饿死?’之类问题,也会翻翻身,又以一句‘应该没事吧’来安心睡去。就拿咱家被困屋顶一天一夜最后还是被老鳖救下去的事件就可看到一二。人类这玩意根本就不会把自己的宠物当成一根葱的对待。
既然单纯的好意是不可能,那么咱家就得学习笛卡尔来解剖疑惑。
问题一:半夜时分,普通人早已经安眠,为何她会从房间出来把一条小鱼扔到鸟笼子里面喂饱咱家的肚子?
问题二:当瞧到那飞雪飘飘,寒流冲冲的天气为何就善心的把鸟笼子从屋檐摘了下来,恭迎咱家入屋?
以上两大问题便是咱家从总命题中细分出来的。既然细分出来,便思考吧。
首先她给咱家喂食的是小鱼,小鱼嘛,多刺是世界共同承认的课题。既然小鱼多刺,那么吃时不免会卡到喉咙。即使是猫也不例外,大老黑就曾干过此等蠢事。而世界不管那个动物被卡到喉咙都会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呼吸困难就代表大脑缺氧,大脑缺氧就会造成脑死亡,而脑死亡又是医学界公认的正统死亡。啊呀,顺着这个思路来瞧,她给咱家喂食小鱼的心,可诛。就像当年日本优待清朝俘虏一样,包藏祸心。
她给咱家小鱼之邪恶用心既然解开,接下来就应该思考下一个问题:为何把咱家恭迎屋中?
咱家是猫族智者。既是智者,那么就得有极深的知识。而所谓的极深,就是不论知识的阴暗与光明都有所了解。通读过心理学的人都知道人类是一种有着潜意识攻击欲的玩意,他们在瞧到血液迸溅在半空中都会莫名其妙的兴奋。而且人类中有一部分人在这种潜意识中又加入了一点名为‘虐待’的元素,在攻击他人时,不由得想看被攻击者扭曲的脸面。而谁也保证不了宗主夫人就没有虐待狂的倾向。那么再结合以上刚刚思考的事情,就会得到以下结论:她好心喂咱家鱼和把咱家带回屋中,就是为了释放她的虐待欲,为了看咱家喉咙被鱼刺卡住而痛苦的死去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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