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12月3日,拓石那怀着对父亲死去的悲痛,与对西康王的憎恨,在延远城闹市中应太上皇允许亲自对西康王执行弃市,于是西康王被杀,享年64岁。西康王最终为他的暴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拓科律也用这种方式彻底解除了宗王的势力,从此绥国皇室只有一系,那就是东康王一族,权力尽归其所有,但这总归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没有了向心力的宗王依然会等待时机,再造战乱的。
铜雀420年2月,一切似乎又回归于平静,为了庆祝这来之不易的和平,拓科律依照离拓族的民族习俗,在护国战争胜利后摆了一桌“绝世奇宴”,依照离拓族习俗族人在战胜决定族民命运的战争后就有必要设“百里长宴”款待全族人,所以拓科律设了一桌从延远城起始,北至白图纳尔王庭,南至遮楼城的超长宴席,据说在宴席期间,人们站在白图纳尔山上都能看见这宴席,足见其之长。宴席邀请了包括元冯、谭冰、李奉在内的所有朝廷臣子,皇室、贵族、以及难以计数的绥国百姓。宴席开了足足一个月多,给生机重现的绥国又增加了一笔不小的开支,但拓科律和拓仪文认为这很值得,因为这使得绥国百姓更有信心跟随着“新生”的国家继续走下去了。百里长宴体现的是一种宽广宏大的气度,令绥国人无不激动之极,而在徐琼看来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为此,元冯还特意作诗一首,收录在他的《元公也(元冯的字)诗集》中。
《耄须千里》原上冽雪封古道,河川几千难舍约。
欲见飞花不见花,却见万里示长宴。
多少白鬓坷见羹,有朝今时明之义。
一场护国战争,给绥国带来了许多难以抹去的记忆,其中或喜或悲,或苦或乐,同时他也给绥国人乃至世界人留下了一个个待解的谜团,它多少给人们带来了一些苦趣,一些神秘。还有对和平的期盼,对战争的厌恶。这在一定程度上也突出了绥国内部的皇室矛盾。用吴余的《绥护国战争史》一书中的话说就是(《绥护国战争史》是吴余所作对绥国战争的军事论著):“绥国的护国战争从根本根源上说,次要的是因为其入侵并占领铜雀国土地的必然结果,重要的在于其内部的不团结,以及争权导致的纷争而拖延了大好时机,包括统治者与执政者的考虑不周,贸然行动,没有做好战前的周密筹划。同时凸现的更多是绥国统治者与底层阶级间的冲突矛盾。”这段话中吴余没有讲到对意外出现的无头军的看法,因为无头军的出现实在是令人意外,也因此让人们对这支神秘的部队浮想联翩,当时的各国学者都纷纷研究与找寻无头军的来历,和无头军首领的身份,而无头军却不留一点痕迹的把所有信息都给一并抹去了,让人们失去了所有能够推敲的线索。然而这却更让人们对无头军充满遐想,关于无头军的一个个或真或假的故事越来越多,无头军也从此变得越发神秘。而对无头军首领的找寻,从古到今人们最相信的依旧是李奉,可却从没有人敢肯定,而这在元冯和徐琼的心中却早已成了既定事实,而李奉却依然要把这个事实继续编下去,编的愈发的扑朔迷离,最终为绥国文学做出了一点点的微薄贡献吧。
一场护国战争,让徐琼的最后的梦也彻底破灭了,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决策错误,他觉得这个时代已经不再需要他这么一个老人了,他回到遮楼城,由魏雁鸣照顾他,此时整个赤彦岭已经重新回到了绥国手中,而太上皇却下令,让徐琼在遮楼城好生养病,并让元冯派人亲自送钱给徐琼,让他余下的日子不愁吃穿。徐琼的尊严再一次的被拓科律嘲笑了,他的晚景是那样悲凉,孤独一生,连魏雁鸣也因后来被吴余召到三都朝廷而无奈离开了徐琼。他这一生,风残烛年的最后一段日子竟是在异国他乡度过,他更因他的伤病而受尽折磨,晚年无人问津,最终孤独死去,问及他的也只是拓仪文,为他隆重下葬的也是拓仪文,这事拓仪文本想让李奉去做,可就在徐琼这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光,它却因一次拓科律给的机会,差点决定了李奉的生命,也让李奉看清了他。而与他同样的光文帝魏尘,此时也早已没有了任何光环,铜雀国民悲伤地想念着她,而她与徐琼却将永远被遗忘在风尘中……
一场两年多的战争,耗尽了绥国的国力,也差一点拖垮了绥国,同时又让另一个国家重获生机。这两年的战争,可谓将星陨落,摧垮了一个又一个名将的身体甚至生命。也让绥国百姓以至全世界人见证了一段痛苦的记忆,也见证了一个国家的蜕变。一场战争,带来了这么多的事情,护国战争的胜利,有偶然也有必然。而在护国战争胜利的同时,另一场战争的胜利则开启了一个更加辉煌与崭新的新纪元。这我们就要从吴余收复东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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