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的**驱使着他,苏滴知道,机会来了。
查木斯人就这样放慢了对索菲亚的进攻,东线的战士们在静静等待着贝利将军的计划得到顺利的实行。等到玛他提亚的家人被处以叛国的连带之罪,等到**难耐的波肯人终于按捺不住愤怒而出现暴露,那时候,他们就可以倾巢而出,一举击溃这些奸诈狡黠的敌人,带满战利品,载着胜利,回到利亚了。
一天,贝利就这样决定了,因为苏滴许诺的时间已到了,她的祈祷完毕了,以撒山下的湖水更加香甜。他命令随军的厨师们用这圣洁的神水做了一顿丰盛的晚宴,以招待苏滴和她的那些归顺而来的同胞,还有,摩亚、加押、提顿、抵比等等归降之国的军事首领们,他们都是好样的,是真正的查木斯世界的臣民,他们为约翰安定格洲的宏图伟业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和应当的贡献。过去和现在,这个世界的泛查木斯主义者们都对此津津乐道。
上等的皮革制成的营帐未曾如此壮丽过,这一切都是为了献给苏滴,毋宁说,是为了衬托苏滴的高贵艳丽。盛餐之后的人们都喝得酩酊大醉,他们的脸红着,别说是因为葡萄酒的魔力,而是为苏滴的娇艳而迷醉。对他们是要有表扬的,贝利就是这么做的,直到他们都被一一请回了各自的营房。
那么,等到人尽散去,灯火终于幽暗下来之时,他才欢喜起来,连命令部下退下的指令都那么的带着欢愉之情,他又举起酒杯,与苏滴共饮。
“将军,您不能再饮了。”
“没关系的,**作乐嘛。”
她好像永远不会醉,永远是那么的正襟危坐,就像那时候所有东方的妇女一样,在经历了几十年从少女到母亲的历程过后,就变得庄重而优雅,不再肆意寻求丈夫的呵护了。贝利拉起她的手,缓缓的来到内帐之中,那里只有一盏油灯,发出一阵幽香,隐约映照出了苏滴纤细修长的身形。这简直让贝利魂不守舍,他差点就要撞倒架子(悬挂服饰的铁架)了,只是苏滴让他沸腾的心暂时平定下来,她把他扶进奢华的睡**,握着他的手安静的靠在他的身旁。
她好像听到了,贝利在向他说着情话,是些宛转右ヒ话愕谋戆祝准确的来说,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说的到底是什么了,因为,这样一幅英雄和美人的美好画面,已经破灭了。就在两个人情投意合之际,就在苏滴脱开双手,贝利抚摸着她秀发的那一刻。
“我的将军,今天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然后,苏滴想到了天使,好像在阻止她,然而她已听不见。贝利想到了玛他提亚,他英勇的儿子们也该到了。于是,他的另一只手从卧榻之下抽出宝剑,苏滴正在心里做着最后的祈求。
“全能的上帝啊,请指引我以方向,让您的荣耀从圣地普照四方!请给您的子民眷顾,助我完成复仇的事业吧!”说着,图穷见,苏滴的首向着贝利的身下刺去,可就是这样,贝利将他前一刻都痴迷着的女人现在一把就给推开了,一剑斩断了她裹着长发的头巾。
头巾落地了,麋鹿的号角也就展开了。远处的以撒山上,一阵雷鸣般的声响,营盘之外传来了马儿的回荡。那是乔伊到了。苏滴不再美丽了,她紧紧握着首,怒目而视,贝利为她感到伤心,不知道是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还是这个女人为了复仇真的反而目空一切了。
“你这个助纣为虐的恶人,要不是你,我的同胞们就不会流离失所,就不会失去他们的亲人了!”
“哦,夫人,姑且让我叫你夫人吧,为什们你们都要这么说呢?任何国家的人都是这样的,为了他们的领袖,为了他们心里的怨恨,所以一定要寻找报复的对象,所有人都是这样,就像现在的我和你,不是吗?”
“千万不要把我和你们这些暴徒相提并论,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们是为了自己的信仰而战,为了我们所生活了几千年的家园而战。可是你们,却把自己的苦难发泄给了所有的人,不分黑白,不分对错,只是为了杀戮!我说的没错吧,将军?”
“哦,真是聪明的女人,我不得不这么夸你。可是你看,你的丈夫又是怎么死的,你的儿子又是怎么死的,你的父母,你的亲人和朋友,你我身边的那些人,还有,你们的君主,他又是怎么做的?既然你已经被发现了,我衷心的希望你能放弃现在的念头,放弃吧,我甚至可以让你回到你的那些同胞身边,我保证做到,我保证!只要你别死,只要你别再出现在战场上,可以吗?”
这个世界上,爱,真的不一定就得爱上才是真,爱,有很多种说法,千万不要被儿女情长给蒙骗了。
她不会明白的,贝利心想,她已经做好了进击的准备,抱定了必死的觉悟,她是那样的弱小,连受伤都是那么的让人心痛。波肯人已经发起了不自量力的进攻,他们疯狂的冲下山崖,向着自己的大营冲来!周围都是一片平原,再不结束这一切就来不及了。因为,他们有一位指挥官,他的名字叫玛他提亚。
“不,不!我绝不会同意的,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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