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燕，今天你发觉没有，几家公司跟前两天有些不太一样。”
“嗯，我想这应该是颖兴搞的鬼，他们在这里的势力很大，这些公司可能是受到一些威胁，不得不如此。”
两人的看法基本一致，接下来就是要商量对策。
王大明语出惊人：“不如我们北上。”
柳冰燕美目一瞪：“跑那么远做什么？再说了，我们要是走了，那就等于是输给颖兴，所以不能离开。”
“不会吧，你经常说，商人重利，怎么现在倒重气了？”
“不是气，而是我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发现只有颖兴最合适咱们的产品推广，别的公司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王大明微微一惊：“怎么，你现在打算跟颖兴合作？”
“对啊，你刚才不说了，我是商人重利嘛，只要有钱赚，我干嘛跟某些小人置气？”
听她这么一说，王大明有些哭笑不得，都说女人善变，这话还真是不假，无论是漂亮或不漂亮的女人，看来都是一个样子。
不过柳冰燕的话也有道理，这就好像物理学上面的功率问题，非要使用功率合适的机器，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否则就会浪费能量。
这款软件也是一样，如果推广的力度小了，那么就无法发挥出软件应有的功效，从而造成巨大的资源浪费。对公司而言，这就是巨大的损失。
王大明笑了笑：“你不讨厌蒋昌了？”
柳冰燕十分温柔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讨厌，所以在合作的协议里，我还要加一条，那就是必须把蒋昌换下去！”
王大明闻言大惊：“不会吧，你提出这样苛刻的条件，对方会答应吗？再说蒋昌本来就是公司的老总，你要换他，他第一个就不会同意！”
柳冰燕嘻嘻一笑：“你激动什么啊，我既然要提出来，肯定就有一定的把握。”
王大明顿时安静了许多，因为他跟柳冰燕接触这么久，知道她向来足智多谋，做事有板有眼，从来不乱放空炮。可是他实在猜不出，这一次柳冰燕又是从哪里得到的自信？
好在柳冰燕也没有让他久猜，直接道：“我已经把蒋昌的底细查清楚了，你还记得上次同学会的时候，蒋昌对他老婆诉态度吗？”
王大明使劲想了想，还真是想不起来了：“哎，都过去一周了，我哪里还记得呢。”
“你就是粗心大意，我当时可一眼就看出，蒋昌对他这个老婆，是又畏又怕，所以就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于是便找人去调查，结果果然不出我所料。”
“啊，你到底查到什么？”
“蒋昌在十年前到市，一穷二白，四处打工，后来被他的老婆朱红看上，而朱红的老爸朱相如，正是颖兴的创办人，并且是唯一的创办人。从此以后，蒋昌才踏上飞黄腾达之路，慢慢成为了颖兴的执行总经理。”
“原来如此。”
“对，所以蒋昌在公司的份量，其实并不重。只要我们能让朱氏父女清楚地认识到这款产品所能带来的巨大利益，那么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蒋昌换下去。”
“你就这么能肯定？他们毕竟是一家人啊。”
“你刚才不说过，商人重利嘛。”柳冰燕微微一笑：“并且我还查到，这些年蒋昌虽然为公司做了不少贡献，可是朱家父女对他并没有多少人情味，他所得到的，仅仅只是应该得到的，绝对不会多一分钱。”
不得不承认，柳冰燕的情报工作做得相当到位，但是让王大明不解的是，这里是市，难不成柳冰燕在这里也有一张强大的情报网络？
在王大明面前，柳冰燕从来不隐瞒什么，见他好奇，笑了笑道：“明哥，其实有些事情，只要你愿意花一点点小的代价，就能得到。”
王大明还是不太理解，柳冰燕又道：“你知道我前天晚上出去，是干什么吗？”
“你不是说跟一个老朋友见面嘛。”
“呵呵，是朋友，但却是你老朋友。”
“什么？”
王大明的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我的老朋友？”
“对啊，就是胖子王进学，你的高中老同学嘛。”
“你你，你跟他见面，做什么？”
“他是你的老同学，也是蒋昌的老同学，并且他还在颖兴工作。我要了解蒋昌，除了找他，还能找谁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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