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忽然想要留在房里,但是这样的决心的确还不是很坚定,更像是一时冲动脱口而出,尤其是在他发现自己的那个位置,说不定就是这只死狗流过哈喇子踩过脚印子的地方,他的内心就生出了一种来自于洁癖者的抗拒感!
不仅仅是他,他觉得连陆锦都不应该跟畜生这么同吃同睡的亲密!
也许是受到了惊吓,傅承宣改变了主意:“明日叫丫鬟把床单被套全都换了!要是让我见到一根狗毛!我就煮了他!”
陆锦一愣:“可是……”
傅承宣一双漂亮的眼睛险些将眼珠子瞪了出来:“还可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qaq
陆锦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傅承宣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他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那只臭土狗,扭头就往外走。不能忍!一秒都不能忍!
“可是你留下来,和我跟巴豆睡床,好像没有什么矛盾罢?”
傅承宣人都走出房门了,身后就这样传来了陆锦快速又清晰的疑问。
(⊙_⊙)
傅承宣僵在原地。
——对吼。
以前同房,也不是同床嘛……
(⊙▽⊙)那她和臭狗睡床……和他睡躺椅……真的不矛盾诶……
可是他刚才在想什么!?他所谓的留下来睡……不就是……睡一张床吗!
身后的陆锦好像轻叹了一声:“我不知道你这么不喜欢巴豆,我明日就让人将这些都换了,明日还要上课,你还是快些去那边休息吧。”
紧接着,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再然后,是关门声!
“等——”傅承宣飞快转过身转过身,身后的房门已经哐当关上。
“……一下”最后两个字,简直气若游丝,仿佛从半空中陨落的风筝……
看着那纤细的剪影贴在房门的纸窗户上,随着步子往里面走,影子渐渐地拉大,傅承宣觉得……苦逼极了……
不是这样啊不是这样啊!w(°Д°)w
傅承宣移居念头终成泡影,怏怏的回到书房,看着那已经扑的十分舒适的临时床榻,目光转转悠悠,又落在陆锦抱过来的轰天雷木匣子上头。
他盯着那盒子看了一阵,转身就甩了鞋子躺下了。
比起赶紧开夜车烧小灶熟悉一下这个轰天雷是什么东西,傅承宣觉得先把死狗赶出卧房这件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他一会儿双手环胸直挺挺躺着看着顶上的横梁,一会儿又侧过身子以一个不健康的挤压心脏姿势卧着,一会儿翘翘腿,一会儿脚尖点床铺,总之就是完全停不下来!
烦躁!灰常烦躁!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却意外地嗅到了指腹上那一丝丝还未散去的淡淡幽香。
这个味道,和陆锦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心情莫名其妙的就平静下来了……(~ ̄▽ ̄)~
然后,傅承宣做了一件以后回想起来都觉的羞耻到死的事情!
他起身抽了一个多的枕头放在自己的枕头边上,扭着扭着腾出半个床位来,然后——他把那只手搁在了边上的枕头上!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再次侧过身闭上眼,呼吸的时候,这一块的空气中好像都充斥着这股淡而清新的味道。
所以……和她睡在一起,是这种感觉吗?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傅承宣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情,竟然就这样睡着了!只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他意外的发现自己含着手指睡了一夜……因为嘴角开着,口水流了一枕头……
陆锦依旧是早起,由银心伺候着。
就在银心打水的时候,陆锦忽然想起一件事,忽然问道:“是你告诉少爷,我这几日来了癸水?”
银心手一抖,赶紧坦白了。
陆锦忽然变得怪怪的,以银心伺候主子多年的经验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免珠子们在情绪不好的时候碰头。所以才会出此下策,可是陆锦忽然这么问了,极有可能是傅承宣这个蠢主子已经在陆锦面前暴露自己了,否则陆锦怎么可能这么问?
可是……少夫人好像没有表现的很不开心啊……银心坦白了,也忐忑了。可没想到的是,陆锦根本没有就着这个问题问下去,反倒是话锋一转:“昨日老夫人是不是来过房中了?”
银心好想哭,少夫人的跳跃角度自己永远猜不到……
她赶紧点头:“是,来过。“
陆锦竟然笑了笑:“是你一力劝阻,让老夫人将这里放着不要收拾的?”
银心想起昨天苦口婆心的劝说,就一脑门的汗。可她的确没做错,因为从前她被大公主派到陆府拿东西,前一日去,陆锦那里还是乱到天际,后一日去,就整洁的令人发指。
大公主也笑言,那是名副其实的乱中有序,序中有乱。
所以,她私下觉得。冒然这样收拾了,反而是给陆锦添了麻烦,这才挺身而出,拼死护住了这片凌乱!
陆锦已经将自己收拾妥当,出门的时候,对银心浅浅一笑:“辛苦你了。”
今日的陆锦,俨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连那熟悉的笑容,都是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
银心心里的一颗大石头总算落地,谢天谢地谢自己的蕙质兰心:“少夫人说这些话做什么!都是银心应该做的!”
傅夫人同样早起,也让人准备了早饭,等到一家人落座,傅夫人难免提起昨日见到的房间。不由得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阿锦,你昨儿个那个房间,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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