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脉之气聚集，咻！化作一道金光闪过，猛地冲向赵天翊的身体。整个一颤，眼前仿佛出现幻影。
“对不起，清妍，霓裳，红菱，紫依，星儿，我还是失败了……”话音变得越来越虚弱。天边强大的余波开始反噬蔓延，赵天翊已经无力阻止，直接晕厥过去。
这个世界究竟有多复杂，赵天翊不清楚，也不想去了解太多。本以为保持自己的本心，不论怎样都不会太差，但是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居然是这样。
昏迷的最后一瞬间，他仿佛真的看到五灵女都出现在他面前。脸上依然带着微笑，没有责怪，没有愤怒。从始至终，一直无条件的相信他。
状态提示： 第896章 ：石柱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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