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左盼晴很惊喜。
“当然是真的。你睡吧。”他相信杜利宾的能力，一定可以把郑七妹带出来的。
“好。”左盼晴松了口气，闭上眼睛，睡着了。
顾学武离开办公室，去食堂吃过饭。回市政府宿舍时，看到大院里停了一辆车，看着很眼熟。
那是北京的车牌。好像是沈铖的？
沈铖来找自己吗？顾学武看了眼宿舍，快步上楼。
楼上，乔心婉将全部的东西放进行李箱，明明在这里住了没多久，感觉自己的东西却多了不少。
苦笑，女人就是这样，喜欢购物。喜欢买一堆自己用不到的东西回来，可是到了最后，发现自己喜欢的，中意的，往往就那一件。
拎起行李箱出了房间。沈铖在等自己，她对着他笑了笑：“不好意思。乔杰没有时间，要麻烦你来帮我搬东西。”
“不麻烦。”沈铖笑了笑，接过她手上的行李：“为女士效劳，是我的荣幸。”
“还是要谢谢你。”乔心婉是真觉得不好意：“呆会搬了东西离开，我请你吃饭。”
“不用这么客气。”沈铖对于乔心婉有丝心疼，爱老大那么久，没想到最后还是以离婚收场。怎么不让人感慨？
“今天是平安夜呢。”乔心婉在心里叹息：“当然，如果你有约会，你可以拒绝的。”
“没有。我最近都没有约会。”沈铖笑着，看到自己手上的行李：“你确定要站在这里一直聊天下去？”
“当然不，”乔心婉有些窘了：“走吧。”
她转过身，却被身后的顾学武吓了一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她记得她刚才好像关了门，怎么没听到开门的声音？
“老，老大。”沈铖有丝意外，没想到会遇到顾学武。
“嗯。”顾学武淡淡的应了一声，看着沈铖：“阿铖，如果不介意的话，麻烦你先拎行李下去，我有话跟她说。”
沈铖愣了一下，看了眼乔心婉，她对着自己摇头：“我没有话要跟他说，我们走吧。”
她越过顾学武就要离开，手臂却被顾学武紧紧的攥住，转过脸，盯着沈铖：“你先下去。”
他冷着张脸开口的时候，十分有威慑力，沈铖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拎着行李先下楼了。
“顾学武。”乔心婉瞪着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你想干嘛？”
“乔心婉。”顾学武冷哼一声，眼里带着几分讥讽：“你可以啊，前脚离婚，后脚就勾搭上了沈铖？这个速度可够快的？”
嗤……
乔心婉手心一紧，明显的感觉到心脏那里抽了一下。看着顾学文的脸色，她仰起头跟他对视。
“跟你有关系吗？我们好像已经离婚了。”
早在前几天，签下了离婚协议。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不至于才几天就失忆了吧？
“当然。”顾学武手上的力道收紧，乔心婉感觉自己的手臂似乎要被他捏碎了：“我们是离婚了。不过请容许我提醒你。你如果真那么缺男人，可以找牛郎，也可以去酒吧跟人玩yī_yè_qíng。沈铖心思单纯，不是你这样恶毒女人的对手。”
乔心婉瞪着杏眸，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什么话。她应该骂的，应该吼的，此时却突然笑了出来。她在期待什么？
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顾学武心里多少是因为在意她，所以才这样说。搞了半天，原来是担心沈铖？
她的脸色乍青乍白，娇艳的脸上，满是哭笑不得的无奈，最后她突然恨恨的挣开了顾学武的手，神情愤怒的瞪着他。
“你放心吧，我心思恶毒也要看对谁。更何况，你也不是沈铖的什么人，我跟他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说。”
“乔心婉。”顾学武的神情一下子冷到了极点，想说什么乔心婉却不愿意听了，用力的推了他一下，快速的越过他下楼了。
穿着高跟鞋的她跑得飞快，一点也不怕可能会崴到脚。一路狂奔到院子里，看到沈铖靠在车边等自己，她用最快的速度上了车。
“沈铖，我们走。”
“心婉？”她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沈铖有丝担心。
“走啊。”乔心婉这里是一分钟，一秒钟也呆不下去了。
沈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快速上了车发动车子离开。车子在沉默中驶出了市政府的宿舍。
乔心婉靠在车门上，几乎喘不过气来，心口堵得慌，她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得可怕。那个样子吓到了沈铖：“你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不用了。”乔心婉摇头。想让自己冷静，可是脑子里像扯乱的线，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喉咙发涩，发堵，看前前面的路。她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难受。
“心婉？”沈铖更担心了，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你脸色真的很难看。去医院吧？”
乔心婉努力的摇了摇头，挣开他的手坐直了身体，目光看了眼车窗外。神情有几分茫然。
“送我回去吧。我没事了。”
她不应该期待，不应该幻想。那个男人的心，比千年寒冰还要冷。比钻石还要刚硬。
她的心早就碎了，死了，何必再期待？
将身体靠在了座椅上，她跟自己说，再也不要去在意那个男人。不要见，不要贱。
沈铖看着她美丽的侧脸，脑子里闪过顾学武刚才的冷脸。心里若有所悟，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圣诞节这天。天色突然放晴。
一直盘旋在c市上空的阴霾消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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