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然瞧着宁景睿眸中神色渐变,心中滑过一丝愧疚,她不觉面露尴尬,双颊倒是有些发起热来。想人家不止一次救了她一命,将才更是不顾危险救她,使她免于遭到横祸的命运,导致伤口重新裂开,偏生自己还误会人家,差点就将他给迷晕,本想将药瓶偷偷藏起,可不想又被他瞧见误了会,偏自己还解释不出什么,这事搁谁身上只怕都是心里要不舒服的。
可宛然也觉着这事不能全怪她,谁叫将才在马背上宁景睿那样说,态度轻佻不说,还语出不敬,下了马又半天不见动静,是个人皆会误会,更何况她在经此惊吓之后就一颗心就更加的经不得吓,归根究底,这是宁景睿自己自找的。
再怎么这事不能完全怪她吧,谁叫他将才在马上那样说,她本就将遭逢大难,心绪神经本就紧绷,他有做出如此举动来,她自是草木皆兵,这也没错哇。说到底她与他又不熟,对他也不了解,遇着这样的事情,自然也就会往坏处想,会生出误会来也不怪。
她犹豫着,不知是该上前去为他包扎还是就此当做没瞧见糊弄过去,不过去?到底宁景睿是因她救她扯着伤口导致伤口裂开渗出血来,去?可她想着将才他在马上说话的神情语气,加之将才受到的惊吓,着实可恨,叫她一口气实在难平,却是怎么也无法挪动半步。
宁景睿见宛然半天都没动静,且站在那里满脸沉思,似是很为难,他登时便觉心中憋闷更甚,可又不愿自己提起,一想期待宛然自己发现,无奈宛然似是完全将他给遗忘了般只站着不动。
宁景睿只觉一口气就那么的赌在心口间,上下不得,叫他心中赌的慌,索性也就不等了,兀自坐在地上径自揭开衣袍查探。宛然见他如此,心中一松,到底不用再挣扎,脸色神色也就稍微放松了下来,竟似是解脱了般轻轻吁了口气。
宁景睿是那练武之人,加之此时林中寂静,无半丝杂音,又一想留意着宛然的举动,自是对宛然的这一举动了如指掌,原本已逐渐平复下来的情绪在闻听到宛然放松下来的神情时瞬间又飙升上来,心中是钝钝的疼,他只觉自己的心如那浮萍般不着地,十分的躁动不安。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也不知这是因为的什么而如此的郁闷,原本宛然便就是那么一副与她无关的模样已是叫他心中烦躁,此时再一听她竟是松了口气,只道自己当真是不被她惦记着,当下心中就不耐烦,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是因宛然的态度,也许是因这环境太过宁静,更也许,是因他自己。
宛然瞧着他的神情,想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只能归结于他此时被伤口上的疼痛弄的很不好,瞧他连眉头都蹙起来了,以为他这是疼的没法了。衡量了一下,再抬头瞧了瞧四周,想着这若是没他带着,她只怕是真找不到和树林的出口,别说骑马,便就是光用走的,她都不一定能亲自走出去,更何况她是不会骑马的,若是等道她走出这林子,只怕外间也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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