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今儿这是怎么啦?”
‘玉’儿搂着‘女’儿坐在丈夫‘腿’上,腰背上环着丈夫有力的胳膊,身子靠着的是丈夫厚实的‘胸’膛,所有的不安、郁怒、惶恐也都化作了云烟。
是呀,自己这是怎么啦?怎么会情绪失控了?
“让我想想,你先别说话。”
雅尔哈齐听话地搂着妻‘女’靠在车厢壁上,听着外面的马蹄声,人声,车轮滚动的声音……
‘玉’儿闭着眼运转心法,她得先平静心绪,找着自己情绪失控的原因,否则,要是再失控,雅尔哈齐受自己情绪影响就算不狂躁得杀人,那也会迁怒鞭打无辜的下人了。
坐在雅尔哈齐怀里好一阵儿后,‘玉’儿睁开眼,眼神有些发直地看着雅尔哈齐道:“我又怀孕了!”
因为怀孕了,情绪才这样敏感又不受控制!方才她静下心来运转心法,这才发现身体的异常,这些天在路上,居然一直没发现!
“这一次,又是两个!”
雅尔哈齐刚被第一个消息砸了个头晕眼‘花’,这马上又来一记重捶。
张口结舌了半天,雅尔哈齐手脚有些僵硬,“方才有没有伤着你?”
‘玉’儿安抚地‘摸’‘摸’雅尔哈齐的脸:“没事儿。”
惠容背靠着阿玛,小身子又坐在额娘怀里,太舒服,已经睡着了。
‘玉’儿想了想,把先前南村遇到的那一对夫妻的事儿和雅尔哈齐说了。
“你来的时候,我正和弘普说宠妾灭妻的事儿呢,本来就很气愤,后来你又说我引祸,我就觉着自己也和那个‘女’人似的,就伤心……”
雅尔哈齐觉得,如果现在那个男人在自己面前,他肯定会把那男人一脚踹死。
“‘玉’儿,你自己说,爷是那样的男人吗?你不觉得拿那种下贱的男人和爷比,都是对爷的一种侮辱吗?”
‘玉’儿赶紧安慰地轻抚他的‘胸’口,“我这不是物伤其类嘛,再说,怀孕了的人情绪本来就很多变,很敏感,很爱钻牛角尖的。”
雅尔哈齐认命地抱着妻子:“上一次不是好好儿的?”
‘玉’儿想了想:“上一次,是因为没遇到什么让我特别愤怒的事儿吧,没什么引得我情绪‘波’动,后来,也万事顺心所以也就没像这次一样!”
雅尔哈齐明白了,归根到底,还是今儿遇到的事儿让媳‘妇’儿担心自己的处境了。
“‘玉’儿,你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像……算了,你知道,我根本离不开你的。你怎么还东想西想?”
‘玉’儿不乐意地噘嘴儿:“人家也不想这样啦。”
雅尔哈齐一看,赶紧点头:“好好,都是那个贱民的错,和我媳‘妇’儿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玉’儿点头:“对,所以,你要让人收拾收拾那个男人。”
雅尔哈齐的牙咬得叽咕叽咕直响,他当然不会让那个贱民好过,今儿这场无妄之灾可全是他引起的,他要是让那个下贱种子好过了,他雅尔哈齐从此后就倒着走路。
“放心,我会安排的。”
‘玉’儿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好,希望那个可怜的做妻子的能因此过得好点儿。
不过,“你为什么说我是个引祸的?”
雅尔哈齐想想就因为自己这句话,她就差点儿水漫金山,就有点儿不乐意说。
‘玉’儿一捶他‘胸’口,“快说,怎么我就成了引祸的了?那个男人也说他妻子是个招灾引祸的,才让他的房子被烧了。”
雅尔哈齐腮帮子直鼓,他又多了一条收拾那个男人的理由……
有些不情愿地,雅尔哈齐开口道:“你没发现你这现越长越好看,都说红颜祸水,你现在这张脸,也差不多了,你还顶着这张脸领着两个孩子,才带了几个‘侍’卫就到处跑,你说,多不妥当。”
‘玉’儿‘摸’‘摸’脸:“我一直这样呀,又不是今天才长成这样的,你怎么倒嫌弃上了。”
雅尔哈齐‘摸’‘摸’媳‘妇’儿的小脸儿,有些不乐意道:“我天天看着,也没太在意,今儿你取面纱的时候,我才猛不丁发现的。”
“合着,平日你对着我都是视而不见呢。”
“‘玉’儿”
‘玉’儿吐吐舌,好吧,她在无理取闹。天天看着,估计他习惯了。安抚地拍拍丈夫的‘胸’口。
“放心,放心,我出‘门’在外都注意收敛的,别人也都没觉出什么来。”
雅尔哈齐想了想,在京里时,还真没什么说自己媳‘妇’儿美得过份的流言的,静一心来又把媳‘妇’儿抱在怀里。
“弘普,你们今儿怎么出行宫了?”
“四堂伯,前两天,弘普听汗玛法说天下百姓生活不易,好些吃不饱肚子,穿不上衣裳,还有些饿得黄皮寡瘦的,可弘普从没见过汗玛法说的人,不是说这些良民的身份儿比奴才还高,怎么这日子还没府里奴才过得好呢?今儿听下人说南村失火了,这一下,连住的都没了,弘普就想来看看,看汗玛法说的小民百姓是什么样的。”
“怎么就一定要是今天来呢?”
“上午额娘又开始说节俭节俭的,弘普就想来看看。”
“你知道不知道,你们母子三人只带了几个‘侍’卫出来很危险?”
“危险?”
“是呀,这是山东,不是京城。”
“可是,额娘说了,汗玛法到的地方,肯定不会有事儿。”
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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