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狠狠瞪向那名乱伸咸猪手的登徒子,却不禁微微一怔,因为那人竟然是裴天楚。
“什么时候也没忘记拍照,这还真是职业病!”裴天楚好像一点都不介意她最近的疏远和冷淡,揶揄道:“是不是等你自己结婚的时候,也要给自己拍照片?”
这么没营养的话也是裴二少爷说得出来的吗?短暂的惊诧之后,燕妮冷哼一声,深深鄙视他。没好气地拂开他搭在她肩上的大手,脸色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裴少请自重!”
说完这句话,她便转身,想走开。
曾经,她以为她可以陪他把这个游戏玩下去。直到分手的那晚,她才明白,这个游戏她根本玩不起。
那刻骨铭心的痛苦至今记忆犹新,死去活来地折磨着她,她曾经独自抱膝哭到天亮。痛到极致时,她甚至有了割腕自杀的可怕想法。
如果能摆脱失恋的痛苦,死亡也变得可能接受。假如不是晓曼对她的鼓励和劝导,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傻事。
晓曼告诉她,千万不要为不爱自己的男人痛苦,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她想,她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傻子。
不敢让晓曼知道她的痛苦,她的痛苦被她深深地埋葬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几番挣扎,她终于脱离开痛苦的沼泽,准备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看晓曼的人生多么精彩,离开了段逸枫,她照样风生水起,得到了冷彬那样的男子的宠爱和专情。可惜,她不是何晓曼,这世上也不是每个女子都能有晓曼那样的幸运,但她至少可以拥有晓曼那样的骨气。
摔倒了,再爬起来!
她咬着牙做到了这一切,好不容易沉淀下苦痛,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又来招惹她。
他是那么的自信,笃定只需几句软语几个笑脸就能勾引得她这个傻丫头再次泥足深陷。
她知道自己的斤两,不敢再陪他玩下去,因为她知道这个游戏继续下去,她只有死路一条。
“自重?”裴天楚扬了扬俊眉,拉住想要逃走的她,毫不避讳地将她当众拥入怀中,扳起她的下巴,邪笑道:“你忘了你在我身下的时候,可不是这副表情!”
“……”深深的屈辱感涌上心头,燕妮伸手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在周围诧异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响起,原来求婚成功的冷彬当众吻了晓曼,笑语喧哗,一片欢腾。
裴天楚捂着被打的侧脸,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情绪。这个该死的丫头,居然这么不识抬举,早知道这样,他再晾她几天,看看她还敢不敢给他摆脸色看!
*
法国小镇的酒吧,灯光迷乱,音乐声震荡着人的心脏,舞池里是疯狂摇摆的肢体。此时方若蕊穿着暴露,就站在舞池里随着那些金发碧眼的男女一起狂欢着。
她喝得不少,美眸愈发勾魂夺魄,很快就引来了一些闲散的单身法国男子。
“嗨,东方美人,交个朋友吧!”一个戴着耳钉的法国男人走过来,嬉皮笑脸地用法语搭讪道。
方若蕊看着他,吃吃地笑着:“你还真会看眼色,知道我正想换换口味,就跑过来了!看你笑得跟个白痴似的,不就是想跟我上床吗?哈,无所谓啦!”
两人语言不通,也听不懂对方说什么,不过却都从对方的表情和语气里明白对方的意图。三言两语很快就勾搭到了一起,搂腰搭背地一起走出酒吧。
当方若蕊问那个男人的车在哪里,他却直接将她带到了一个偏僻的窄巷里,在石板上将她按倒地上。
方若蕊有些懊悔,早知道这男人连车都没有,她就另挑别的男人了!
在男人粗蛮进到她里面时,方若蕊美眸闪过报复的快意,她就是要报复段逸枫!
段逸枫这个薄情的男人,今天将穿着婚纱的她独自丢在教堂里,婚礼举行到一半,他却跑了个没影没踪,令她受尽众人的嘲笑。她知道他已经知道了真相,那又怎么样?这些年她对他付出的感情并不是假的,他却连半分都没有留恋,甚至都没有给她一个交待,就这样跑了!
她知道,他早就爱上了何晓曼!恐怕他早就盼着这么一天,可以正大光明地甩掉她,重新追求何晓曼了吧!
“哈哈哈……”她狂笑完之后,却咬得银牙格格响!
一切都完了!为了不让他知道真相,她甚至都不敢让他陪她一起回国参加父亲的庭审,结果他还是知道了!
“你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不早点死呢!为什么要连累我?你毁了你女儿一生的幸福!”方若蕊悲忿地喊着,她诅咒着她的亲生父亲。
那个法国男人卖了半天的力,并不见她兴奋,反而见她哭着用华语咒骂,还以为她不满意他,便有些恼火。结束后,又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很快几名臭味相投的社会青年便过来了。
方若蕊吓了一跳,酒都化成冷汗出来了,连忙遮掩要害部位,刚想起身,却被他们团团围住。
法国男人对同伴们用法语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话,方若蕊听懂几个单词,好像是什么免费、妓(蟹)女之类的意思。
他们把她当成免费的妓(蟹)女了!方若蕊有些生气,想穿上衣服,这些男人却毫不客气地扑上来。
挣扎咒骂通通不管用,方若蕊只能任由这些男人的轮番强(蟹)暴,撕心裂肺的哭泣着。
直到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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