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千鹤的话还没有说完,大殿之外却是熙熙攘攘的脚步声传来,而随即一声唱调急切的喊着:“报--”
蓝瑾宸轻微蹙眉,看着林宣愈发淡然的神色,语气也冷硬起来。
蓝瑾宸看着君莫言的自如神色,不禁奚落的开口,他到底明不明白,今日的事到底意味着什么!
那挺拔俊逸的容貌,冰凌拔地的姿态,狂妄睥睨的神色,无一不令人惊惧胆寒。试想一下,就仿佛一个久病卧床病入膏肓的人,突然一反常态的健康展露世人面前,该是多么强烈的冲击。
抖着无法抑制的双手,‘阿珂’身手在自己的脑后拨弄着,片刻后猛力一扯,就连着头发一齐撕扯下一副面具。不同于普通的易容,这易容的面具连接处在后脑的发丝之中,一般人很难在其面上找到任何疏漏之处。
朱雀摇着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原本以为自己多日来的伪装,已经得到了他的信任,可谁知一切不过都是她自己自欺欺人。
“落井下石倒是没有,只不过朕是来提醒你一句,落的今天的下场,全是你和君莫言咎由自取。如今他依旧逍遥在外,而你却身陷囹圄。还不明白吗?!”
“你们的确有罪!”
“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受伤昏迷的么?”
衣袂簌簌的声音在君莫言身后响起,那人一身黑衣,正是那日在巷口内之人,单膝跪地恭敬的开口:“主上,任务完成!”
哪怕是距离较远的观看席上的人都不禁捂鼻皱眉。那病患扒着床沿,极为痛苦的抖着手指着林宣,青紫一片的嘴唇蠕动了两下,身体抽搐后,便双眼暴突,死不瞑目。
南千鹤也明显濒临震怒,这场恳亲大会是他们南楚国所举办,而西木月王妃这样的举动,明显就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又或者是在戏弄众人。
“说!”
再次一声,宋清寒那边的事情还没有眉目,另一名侍卫也及时出现,同样的表现,同样的急切,而这一次是北岳国。
“什么?!”
距离皇宫不远处的猎场内,大内侍卫将整个猎场呈包围状保护着。猎场中,无数把太师椅并排而列,两把椅子之间摆放着四方桌案,秋高气爽的天气,骄阳不似夏季那般炙人,爽朗宜人。
怀里突然被温香软玉侵袭,那阿珂看样子是要起身,结果却扶额歪倒在一旁,直接跌入了君莫言的怀抱。
曾经他宏大的理想是要逐鹿六国,而如今他唯一所愿就是远远观望那个永远不会看他一眼的人笑靥如花便好…
伴随着他的动作,殿内传出众人此起彼伏的吸气声。谁能想到,天下皆知的残疾王爷,竟是此刻完好无损的站起了身。
林宣凤眸微阖,“明白?不如蓝帝告诉我,要明白什么!”
“月王妃,你怎么说?”
君莫言转眸睇着宋清舒,桃花眸漾着清澈的水光,眉间一挑:“这话说的不错!”
“也不知道会不会!”
而飞鹰站定在朱雀身前,对于他们外界所知的四大门主的所作所为,极为不屑。太极宫的势力岂是他们所能想象的!
西木行宫
“那就走着瞧!”
须臾,等待的时间最为漫长,很快就开始有人在窃窃私语,对于林宣的手法不禁疑惑又有些不屑,看样子总觉得很不真实似的。
奄奄一息的朱雀,冷冷的心口泛着剧烈的疼痛,凭什么她努力了一生,用尽自己所有力气才能与他并肩而立,却到最终落得这样的下场。
“别担心!”
阿珂躺在床上,脸色有些病态的白,拉着君莫言轻声问着,语气也透着虚弱。
可以肯定的是,这马齿苋辅以良药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是以,在此刻,整个南楚国之内,只剩下君莫言和被禁足的林宣两人。
林宣看着东擎苍忙碌的身影,再次为自己的大意暗恨在心。
“属下遵命!”
“其实这事若是想要解决,也不是不可能!”
满场哗然,这月王妃可是当着六国的面,就把人给治死了?!
“皇婶怎么会出这么纰漏?”
,我当然会记得你啊,当初我年纪小,爹就为咱们俩定下了亲事,阿珂一直都记得呢!”
“月王妃,开始吧!”
君莫言眼底复杂的看着东擎苍率先离去,其实他没有说的是,这一次对于东郡国,他并未采取任何报复的措施,这样做只是因二哥的那句话!
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两个身为皇子,自是早早就铺好了后路,和被君莫言下令回朝的关尧一同折返。
没有人会了解,他身为太子所负累了多少包袱,也没有人知道他在遇见林宣之后,在断情丸入骨之后,全心全意的为了什么。
五国联盟,五国受挫!还有什么情况能比眼前的更加令人惶恐的!难怪宋元国太子会是如此表情,都邑城正是其京都,如今宋元的京都被毁,该是怎样的力量才能达到。
而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之后,东擎苍缓慢的起身,面色无异的看着君莫言,竟是淡淡的语气道谢。
东擎苍顿步站定,看着殿外仿佛变成了一片灰白的天色,呢喃出声。没了权势地位,没了傲人资本,是否他能在每每深夜中,不再孤寂彷徨,从此后,他的天空只为一人的笑靥而亮。
一时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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