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曲靖天的手机铃响了,曲江山看了一眼儿子,面色不悦,“这个时候还带手机在身上做什么,吃个饭也不自在。”
曲江山的夫人看了丈夫一眼,细言轻语劝说,“你就少说几句吧。”
曲靖天看了一眼电话,宁远的,于是接通,顿时脸色大变,眼睛里射出暴戾的光芒。
曲江山一震,多久没有看见儿子这种目光了?出了什么事?
曲靖天丢下筷子,没有任何解释,一把拉开椅子就跑。
“靖天,出什么事了?”曲江山在后面怒声大喊,“你就不能吃完团圆饭再走吗?什么事比过年还重要!”
回应他的是车子急速开动的声音,然后声音越来越远。
一屋的人面面相觑,从来没见他这么急过,就是曾经家族企业出现紧急危险,也不见他如此急促狂燥过。
“放心吧,靖天知道他在做什么。都吃饭。”曲老爷子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汤,他是曲家老家长,是他亲手将曲家家族大权交到大孙子曲靖天手上。
曲江山还是忧心忡忡,儿子神色不对劲,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想了想,对小儿子曲靖昆说,“你这两天注意一下你哥哥在忙什么。”
“爸,哥哥这么优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曲靖昆挟了一筷子菜说。
“我让你注意一下!”曲江山加重了语气。
“好,好,我注意就是。”曲靖昆莫可奈何。
曲夫人看了一眼儿子,皱眉不可察觉地皱了一下。
宁远将一瓶水递给叶果果伸出的那只手上,“喝几口,要是还热就把水倒到脸上。”缓一时是一时。
叶果果伸手接过水,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神智有些清醒,她喘着气说,“请送我去医院。”
宁远摇摇头,“你没有生病,不需要去医院,忍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只需要一个男人。
叶果果神智又远了,眼前的景物都扭曲而模糊,细碎的呻吟从那张红艳的嘴里跑出来,“热,热......”
宁远看得躁动,打通电话,低吼,“你到底还要多久!”
话才落音,一辆布加迪在他法拉利旁边停下,一个高大的人影从车下奔下来,打开了法拉利的车门坐了上去。
“开车,去曲宫!”曲靖天简短有力地吩咐,抱起了趴在坐椅上的叶果果,轻轻拍拍她的脸,“果果,果果。”
迷糊中的叶果果只觉得那只手冰凉而舒服,她无意识地顺着那只手朝曲靖天身上靠过去,也许是曲靖天那种发自内心的冷让她感觉清凉,她闭头上眼睛,两条手臂抱上去,脸颊贴着他的脖子。
曲靖天只觉得全身血液一下就沸腾了,她软玉温香,柔滑的脸像丝绸一样,温润地在他脖子处来回摩挲。
这是他喜欢的女孩,今夜她主动投进他的怀抱。
“果果,你知道我是谁吗?果果,你清醒一点。”曲靖天压制那股要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冲动,将她推出怀抱,冷静地问话。
叶果果仍然闭着眼睛,软软的身子一个劲往曲靖天怀抱里靠,显然,她神智不在这里,听不清刚才的问话。
“宁远,去医院吧。”曲靖天说。
他是想要她,非常想,但他要在她清醒时要她,而这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曲靖天可能是强盗,但不是贼。
“去医院也没用,她中的是滴滴娇,而且看这情形,下药过量。你自己也知道,这种药基本只有一种解药。”
宁远耸耸肩,他游戏花丛多年,对这种东西熟悉到眼睛一看、鼻子一闻就能知道个大概。
曲靖天眼睛一片阴鸷,他拿起水瓶将水洒在叶果果脸上,大喝,“叶果果,你就忍忍吧!”
受冷水刺激,叶果果睁开了眼睛,里面闪过刹那的清明,她嘴唇嚅动,费力地说,“打,把我打晕,打晕......”
一下秒,她的眼睛变得迷茫,脑子重的像灌了铅,浑身上下都像着了火,娇艳欲滴的嘴唇像水晶果冻一般,直愣愣朝曲靖天的脸贴去。
曲靖天一只手举起,眼睛死死盯着那纤细而洁白的脖子,她仰着头,那脖子有一条弯曲而柔美的线条,像一只银勾,勾到他的心上,让他颤抖不已,而那红唇半启半闭,像是一朵花甜蜜的邀请,更像一般带毒的蛊,能生生夺他的呼吸!
曲靖天眼睛里闪过热切,他猛然抱住了叶果果,略带沙哑的声音凑向她耳边,“果果,我从来就不是君子,今晚,我要你的身子,明天你醒来,我把命交给你!”
说完,他亲住了那张吐出曼妙呻吟的小嘴,疯狂掠夺里面的蜜汁,一手抱住了她的头,一手搂住了她的腰,紧紧地嵌向自己!
“不如去酒店吧,她药性已发了。”宁远说。
“不,去我的地方!”曲宫是他的家,从不曾有过别的女人入住过,他要在他的家里要她!
宁远不再多说,将油门踩到最大限度,车子朝一个地方风驰电掣地奔去。
车子进了曲靖天的住处,曲靖天抱着叶果果下车,走进他的房间,将她放在他洁白的大床上。
他强行抵制住自己的欲.望,轻轻将她的衣服全部裉去,她像一个初生的婴儿,美好纯洁的身体彻底□在他眼前,她的皮肤在药性的刺激下变成粉粉的红色,如涂了浅色胭脂一般,手指在上面滑过,柔软嫩滑,像一枚精致温婉的玉,质感温暖。脸如三春桃花,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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