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长歌- 第566章 没有答案（上）(2/2)

“没有。”夜歌再度踏上一步台阶。

“那不是徒劳吗……”

“或许，本来就没有答案！”夜歌抬头看向前方，沉稳地抬步、落下，再登一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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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行者看了一眼因惊吓过度而死的圣女，表情无喜无悲，他背起了竹篓，准备上山追赶教皇陛下，却忽然感知到了什么，抬头向着山下望去。pδ

“有人上来了？不是执明，也不是陵光，是别人。”

“竟然能这么迅速地攀登‘人道’……”

苦行者又抬头看了一眼，转过了身，立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那便在此处等你。”

“杀你，再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