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他看着外面的风景道：“你知道吗，我不管看多少次，这里好像都是一样的，但又不一样。”
这句话有些奇怪，但是机灵却似懂非懂的开口道：“根据我的计算，几乎等于零，但是现在的变数太多，你是变数，九大域是变数，甚至高维也是变数，这种变数能让这个几乎等于零变成什么，我无法判断，但都有一个峰值。”
“多少？”
机灵的电子眼上出现一个数字。
“二。”
项宁看到这一个笑了起来。
“你似乎并不担心？”
“事在人为，现在封顶有个二，那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不是唯一。”
状态提示： 第一千八百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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