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顼没理会旁边多了一个道士,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余痞子是天行道的人,荆州城应该也有天行道的人,是否可以打听一下。”/p
他看着一齐摇头的五个脑袋,知道他们也是没主意的,主意还得他自己拿,“可是我们又不认识这里天行道的人,这人海茫茫该怎么找,除了那两个马场,还有什么马场。”/p
拄旗幡的道士咕咚咕咚的连喝了两大碗茶,然后他开始摸身体,上上下下全身的口袋都摸了一遍,很抱歉的说,“几位,贫道忘了带钱,可否借两文钱?”/p
梁少顼正急着继续去找人,没做多话,付钱的时候顺便多付了两文。/p
那个道士却追了上来,“小兄弟,你是那里人?”/p
梁少顼满心思都在想怎么找到袁家马场这件事,根本没听见那道士的的话,道士加快脚步追上来,“小兄弟,你要到哪里去。”/p
梁少顼发现了那道士,但是没回答他的话/p
道士锲而不舍:“小兄弟你看,春风拂杨柳……”/p
梁少顼顺着看了一眼那棵柳树。/p
道士尴尬的继续说:“陌上远客别无恙……”/p
梁少顼郁闷的扫了一眼那道士,只见他穿着一件灰不溜秋的道袍,灰蓝色褡裢,黑色布鞋,个子不高,长得很清瘦,整体看起来很干瘪,年龄应该在三十到四十岁。/p
头发油腻又凌乱,一根乌木发簪下歪斜的插在发束上,背上背着一个长途跋涉用的背箧,估计里面装着他的全部家当。手里拿着一杆羊角木杖,木杖上面挂着一个旗幡,上面写着“通天明道”。/p
梁少顼奇怪的看着这个道士,不晓得他哪里来的好兴致,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念诗句。/p
那道士似乎还在等着梁少顼回答,却等来梁少顼莫名其妙的眼神,那几句话听起来是诗句,对不是局内人来说也就只是诗句而已。/p
梁少顼有些不耐烦的用手肘拦开那道士,却发现推不动,那道士看着瘦小,推起来却似乎有千斤重。/p
道士扫着拂尘,对着梁少顼行了个道士的礼节,干脆自报家门:“贫道乃是天行道‘天干地支’,名号‘甲子’。”/p
梁少顼一听,难怪这道士如此执着,原来是天行道的人,立即警觉起来,心道那余痞子这么快就找来了天行道的帮手?看这道士也不像是要寻是非的样子。现在还不知是敌是友,大可不必掏心掏肺。/p
可是那道士却好像很渴望对梁少顼掏心掏肺,他追着梁少顼边追边说:“我看小兄弟似乎遇到什么难事,贫道是荆州游历的游道士,道号讳净,在荆州城游走多年,入天行道也有十年……等等,别不耐烦,但凡是荆州城天行道的事情,我多少都能说得上话。”/p
六个人停下脚步,梁少顼奇怪的说:“天干地支?”/p
道士立即回答,“在天行道里,用‘天干地支’来命名分支,我是‘甲子’分支的头领,天干地支有六十个分支,都是天行道里的名号,他们可以分开,也可以在一起,统称为‘天干地支’。”/p
梁少顼还没消化这个意思,先应了一声,问道:“道长是道士,什么会起‘讳净’这种佛门的法名?”/p
那讳净道长扫了扫拂尘,“贫道原先也是佛门弟子,只是造了杀孽,被逐出佛门净地,只好拜于通明道教。不过天行道可不是道教,天行道海纳百川,我可以是通明道士,同时也是天行道的天干地支。”/p
听着似乎是个古道热肠的人,梁少顼于是向他打听,“那就多谢讳净道长,既然讳净道长对荆州城熟,可知道袁家马场在什么地方?”/p
讳净说,“荆州城拢共就两个马场,听你们刚才说,这两个马场都去过了。/p
梁少顼六人互相对望几眼,说:“但是,应该还有一个马场,我在芙蓉镇的时候听信了那余痞子的诓骗,才来到荆州找一个叫做‘袁家马场’的地方。”/p
“袁家马场……”讳净咀嚼着这个名词,“余痞子……我好像听过这个人。”/p
张涛插嘴说,“就是芙蓉镇的一个地痞,一个很无耻的人贩子,据他说也是你们天行道的人。”/p
那道士听了,一跺羊角木杖,“马场,若是养马的场,荆州除了那两个就再也没有第三个了,可若不是养马的马场,那就是……”/p
“那就是什么?”梁少顼心里有了一个不详的预感。/p
道士甩了甩拂尘,说“不是养马的马场,实际就是贩卖人的场子,有些穷苦的男儿女儿,被卖到那个地方,当做牲口买卖,那些人都没有了尊严,卖给人做牛做马,故而那个地方也叫‘马场’,一般都是暗场。”/p
梁少顼一听,更加着急,万一郁乐真的被当牲口贩卖了,那是多么坏的事情……不知道郁乐本人又会是什么心情!反正他的心情是五味杂陈的。/p
梁少顼想起在出门寻表弟前,郁乐父母就在那里哭诉,说郁乐的长相又白净又精致,很容易被人贩子盯上,没想到果然落到了人贩子手里。/p
有时候人不能乱说话,没准就会被说中了,碰到好的叫一语成谶,碰到不好的叫乌鸦嘴,/p
“那这贩人的‘马场’在什么地方。”/p
讳净有点为难,“其实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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