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间锦瑟- 第127章 风入松（九）(2/2)

燕沧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即使他现在是地阶，度过了什么“超脱境”，但他到底还是俗世之人，他的心无法超脱，那是他欠宁醉月的，即使是，为了人最重要的东西，生命。谁想死呢……在死亡面前，你可以看见人性的一切丑恶。/p

他燕沧也是一样，但他可以理解自己，却无法原谅自己，他自己也知道，他不配被原谅。/p

当然，也不配去死。/p

他还记得当初他倒在地上，宁醉月冷冷地看着他，“南柳都还活着，你觉得你配死吗？你觉得我会给你一个痛快吗？”/p

他还记得自己的声音，“那，我要怎么做……”/p

“当然是去赎罪啊，你自己的罪孽，自己去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