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娟走后，没有多久，余大妈就疯了，想孩子想的，一直哭，一直哭，哭着哭着就笑，笑着笑着就哭。/p
“娟子呀，你去哪里了？”/p
“娟子呀，你这走，也不给妈妈说一声。”/p
“娟子呀，妈妈可真是白养你了。你可是妈妈的心头肉呀。”/p
“娟子呀，你要是听到妈妈叫你了，你就快回来，别让妈妈等着急了。妈妈想你了。”/p
余大妈哭够了，就去周家，去叶家闹。/p
叶家/p
“叶辉，你给我滚出来，都是你干的好事，不就是破了点皮，至于吗，把我闺女逼得离家出走，你还我闺女，还我闺女。”/p
“余姐姐呀，叶辉出去上班了，带着老婆一起出去了，不在家里。你这样天天来闹也不是个事呀。是周家那小子，带你闺女走的。你去找他呀。”/p
余大妈就去周家骂/p
“姓周的，你把我闺女交出来，交不出来，我就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让你老妈睡大街上去。”/p
周大妈就赶紧出来“我说袁姐姐呀，你别这样，咱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点我的房子，盖一个房子也不容易。”/p
“你知道不容易了，我更不容易，拉扯一个闺女，从出生养到现在，二十年了。还被老公休了。你们能体味我心里的苦吗？”/p
“能，……能”/p
“不，你们不能……”/p
“你这样在我家哭来哭去也没有用呀，你去找叶家那小子，叫他去找，祸是他闯的，理应由他承担。”/p
余大妈就举着火把再去叶家。/p
“你这天天堵我家门口，弄得我这鸡犬不宁的，我还要做事呢。”/p
“你以为你做事，我就不做事了吗？我的地里都荒了，草比庄稼长得都高，可是我没有心思做那些事情呀，我满心里，都是我闺女。”余大妈又呜呜哭了起来。/p
“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你们过得好好的，让我闺女受苦受累。”/p
就这样叶家推到周家，周家推到叶家，谁也不承认自己家的责任。/p
突然，余大妈眼睛一直，嘴巴一歪，直立立地倒下去了。/p
叶妈妈急坏了，也不推三阻四了，“不好了，余姐姐晕过去了。”/p
周大妈从大门口看见了，听见了，也往这里跑。/p
小店里的袁大妈也听到了，也往这里跑。/p
很多人都听到了，都往这里跑。/p
“不好了，余大妈晕死过去了。”/p
“不好了，余大妈死了。”/p
一时间，整个村子都乱了套，仿佛余大妈真的死了一样。/p
村长听见了，他没有跑过去，而是跑到村卫生室，拉着卫生室的医生，魏医生就走。/p
“带着你救人的家伙，跟我走。”/p
“去哪儿？”/p
“去救人！”/p
“去哪救人？”/p
“跟我走就对了。”/p
……/p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推了她。磕哪里了。”周大妈质问。/p
“没有呀，我离她很远的，她天天闹，我远离她还来不赢呢，我怎么可能会推她呢。”/p
“让一让，让一让，魏医生来了。”/p
魏医生就看到一堆人围着余大妈，余大妈直直地躺地上，一动不动。/p
让一让，让一让，给病人一点空气。/p
魏医生，蹲下来，摸了摸余大妈的鼻孔。/p
“没事，还有气，呼吸均匀，是睡着了。别吵她，让她睡会。肯定好久没有睡了吧。”/p
“奥，睡着了呀。”/p
大家虚惊一场。/p
后来人慢慢散去。/p
周大妈，叶妈妈，袁大妈守着余大妈。/p
两个小时以后，余大妈醒来。微微睁眼/p
“这是哪？”/p
“大街上！”叶妈妈说。/p
“你是谁？”/p
“我是叶辉娘！睡了一觉不认识我了，不是脑袋摔傻了吧。”叶妈妈说。/p
“叶辉是谁？”/p
“……”/p
“我怎么了？”/p
“你睡着了。”周大妈说。/p
“你又是谁？”/p
“我是立仁娘。”/p
“立仁又是谁？”/p
“完了，真傻了。”/p
“我闺女呢？”/p
“你闺女走了！”袁大妈说。/p
“不，袁姐姐，不胡说，我闺女明明在家睡觉。”/p
余大妈谁也不理，站起来，往自己家走去。/p
周大妈，袁大妈，叶妈妈就跟在她的身后。/p
“娟娟起床了，起床吃面面了。我去给你煮面面。”/p
“我去煮，你是不是饿了。”叶妈妈赶紧去厨房煮面条。/p
余大妈从余娟的床上翻来翻去，翻到一个皮娃娃。/p
抱起来亲了又亲。/p
“娟娟呀，饿坏了吧，面面马上就好了。”/p
……/p
“面条来了。小心烫。”叶妈妈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p
余大妈自己不吃/p
抱着余娟的床上的皮娃娃，喂它吃面条，喂完面条，喂汤，喂的皮娃娃一身的面，一身的汤。可这皮娃娃就是不张嘴。/p
“娟娟呀，你不是饿了吗？你倒是吃呀。”/p
她的姐妹，袁大妈每天都来照顾她，守着她。给她做吃的，做了吃的，余大妈就喂皮娃娃。叶妈妈也来，余大妈不欢迎她。一会儿骂她生了一个令人讨厌的儿子，气走了余娟，一会儿又不让叶妈妈抢走她的皮娃娃。叶妈妈本来打算是给她洗洗皮娃娃的。她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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