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一号说道“甜，超甜。”/p
大妈二号也赶紧装，两个人比着挑，比着装。/p
“挑红一点的，红一点的更好吃。”/p
“为什么？”/p
“不知道，大家都这么挑。”/p
大妈四号，五号，六号看到都陆陆续续地过来了。/p
就像有捡一样，围着橘子挑了起来。/p
围得水泄不通，后来来的，看到的只能站那里单看着，实在挤不进去了。有的没有耐心等，就去别的地方挑别的东西去，还会转身看看这边人少了没有。/p
看到人少了，就赶紧撤身回来抢橘子，就怕没有了。/p
而实际上是仓库里还有几十大箱橘子正儿八经地摆那里呢，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超市里时时刻刻地备好货在那里。/p
那是一个临时仓库，专门放橘子的，本来是一个临时休息吃饭的地方。/p
临时仓库就在鱼摊里面。/p
以前不放橘子的时候，超市的员工，都会端着一个大碗，大碗里装满饭，菜。/p
大家都会在这里吃饭，这里会有零零散散的小凳子。/p
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嘻嘻哈哈的。一边闻着鱼腥味，一边闻着菜香。如果第一次这样吃，会觉得很恶心的，鱼摊的确看起来，腥呼呼的。但是闻着闻着就习惯了。/p
他们吃饭很快，几分钟就可以吃完，吃完又换下一波。/p
……/p
现在临时吃饭点，换成橘子仓库了。/p
那些散落的小凳子也不见了中影。/p
一到吃饭点，这批人又习惯性地端着吃饭的大碗，大碗里装满饭，菜，来到了这个满是橘子的临时仓库。/p
围着橘子，斜靠着，支撑住身体。/p
一边闻着据橘子味，一边闻着菜香，一边闻着鱼腥味。吃得津津有味。/p
……/p
刘小瑞就在这个超市上班。/p
她也和其他人一样，端着大碗，斜靠在橘子箱。大碗是超市统一发放的，陈年存货，卖不出去了，超市分给大家使用。/p
别看刘小瑞个子不高，吃得倒是不少，一大碗，几分钟干掉，干掉以后，就去收银台收银。收一会银，就可以下班回家了。超市工作是三班倒。这到是挺人性的，不然要是一个人站到超市关门，非得把腿站残了不可。/p
今天刘小瑞的味口不大好。/p
她端着一大碗，一点也没有动。/p
旁边的就橘子陈列员大姐，问道“怎么了，小刘，今天的饭菜不好吃吗？”/p
“没有，还好吧？杨姐。”/p
水果陈列员胖大姐，姓杨，叫杨燕子。人很胖，人家就叫她杨胖子，胖燕子。她也不生气，整天乐呵呵的。/p
“你怎么没有吃下去呢，还满满一碗。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p
“胖姐，你说，一个人会同时喜欢两个人吗？”/p
“这个……问题……啊，你谈恋爱了？”/p
“没，……没有……呃，我就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p
“小刘，你要是吃不下去，就给我吧，我早上没有吃饭。”/p
“好的，姐，你吃吧。”/p
“行，你把碗放这里，我一会给你洗去。”/p
“嗯。”/p
刘小瑞把碗放在了橘子箱子上。/p
水果陈列员杨燕子，吃完自己的一大碗，又把刘小瑞的一大碗倒进了自己的碗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p
“今天的红烧肉，真好吃。”几分钟的时间，水果陈列员杨燕子已经干掉了两大碗饭。抹了抹嘴唇，端着两个大碗去洗碗间洗碗去了。/p
……/p
刘小瑞心不在焉的在收银台前，有人来付款。/p
是那个买了很多橘子的大妈一号，她就买了一袋子橘子。放在收银台上，等着收银员扫描。/p
她站了一会，收银员没有给她扫描。/p
“姑娘，结一下款。”/p
没有人回应，刘小瑞呆站在那里。/p
“姑娘，结一下款。”大妈一号又说道。/p
“啊，奥……”刘小瑞才反应过来。/p
这附近的大爷大妈都很熟悉随你买里所有的员工。/p
大妈一号笑着说道“是不是谈恋爱了呀。心不在焉的。”/p
“没有！哪里有呀？大妈别瞎说。”/p
这个时候周立仁来了。/p
“大忙人还忙呀？”/p
刘小瑞头转一边不理他。/p
大妈一号笑着说“还说没有谈，还想骗大妈，大妈可不是吃素的。”/p
“大妈，我真不认识他的。”刘小瑞说道。/p
她确定不原谅他。/p
“怎么着昨天晚上还睡一张床上，今天就不认识我了。”他小声地在刘小瑞的耳边说道。/p
刘小瑞还是不理她，也没有回头而是把手机视频让他看。/p
……/p
“这是谁发给你的。”/p
“不要你管。”/p
“你这是吃醋了？”/p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揽着她。”/p
……/p
而收银台边上已经站了好几个人。/p
“快点的，干嘛呢？谈情说爱不要在这里。下了班再说。”有一个大爷说道。/p
周立仁把暂停收银的牌子直接放在了收银台上。/p
“下班了，大家去别的地方付款吧。”/p
那几个人很不服气地换了别的地方。/p
周立仁拉着刘小瑞就往外走。/p
“你拉我去哪里？”/p
“等会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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