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也正是宋楚歌心中所想。/p
宫老爷子见过她?什么时候?/p
难道……和那段丢失的记忆有关?/p
“你个小丫头,”宫卫像是被气笑了,但是语气还是宠溺,“你爷爷我记性好得很。”/p
耿叔咽了咽唾沫,这个世界上敢这么对宫爷说话的人,恐怕也只有他的亲生孙女儿了。/p
“你嫂子四五岁时候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p
宫老爷子的视线又转回了宋楚歌身上,明目张胆地,将她脸上的表情收进眼中。/p
宋楚歌至今依旧站着,如同一个接受庭审的被告,正在法庭上接受法官的拷问。/p
这样的状态让宋楚歌心里不是很舒服。/p
不过被告也没有她这般优雅沉静的。/p
“宫爷,当时楚楚年龄太小了,怕是记不得了。”楚歌还没来得及开口,顾痕就替她回答道。/p
小时候,宋楚歌来过宫家……这件事,顾痕也知道。/p
虽然顾痕是十六岁那年被她带回宋家的,但是或许,一些宋楚歌自己不清楚的事情,或许顾痕比她清楚。/p
因为他,是宫老爷子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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