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p
他说。/p
于是他们开始了长时间地对饮。/p
终于对方不再喝了，他想站起来，却身子发软又倒了回去/p
“啊，你看我竟然喝多了！”/p
他笑起来，那声音里有放纵，有自嘲，还有一种让麦道尔近乎沉迷的悲伤，但唯独没有快乐。/p
“没事，我也喝多了，不过我可以帮你！”/p
于是麦道尔同样晃荡着站起，然后搀扶着他，两个人共同踉跄着，向他要去的地方走。/p
那是一个包厢，麦道尔先生把门关上了，他把那个人放在一张简易的按摩床上，然后打开了旁边的台灯。/p
麦道尔轻轻的把遮在那个人脸上的奇怪面具取下来。/p
啊！那是一张怎样美丽而率真的玉石雕像一般的脸庞啊，看见他，就是上帝也会动容吧。/p
他就那样安静地躺在柔和的灯光里，成为最动人的风景。/p
而麦道尔先生则长久地看着他，他是那一刻唯一欣赏风景的人。/p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是特意为他而设的风景。/p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p
他本意想起身，但残余的酒力还没有散尽，他轻叫了一声又倒下了。/p
这时候，一个人在他旁边被惊醒了。/p
忙轻轻按住他的肩头/p
“哦，你醒了？”/p
对方说。/p
“你是谁呀？”/p
他看着对方似乎已经想不起来了。/p
“我就是昨天和你对饮的那个人！怎么，你把我忘了吗？”/p
对方用一双略带疲惫的含笑的眼睛望着他。/p
“嗯”/p
他似乎有了印象/p
“昨天喝得太多了，可能有点记不得了！很抱歉！”/p
“没有啊！我还要感谢你让我一直陪着你那么久呢！”/p
他说话的时候，含笑的眼睛里，诚意满满。/p
“嗯”/p
他迅速望了一眼对方/p
“怎么你就这样一直坐在我旁边吗？”/p
“是啊！而且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呢！后来就不知不觉睡过去了！让我错失了世界上最美的风景！”/p
对方说。/p
“风景？”/p
“嗯，就是你啊，你的样子可真是太美了！”/p
对方的赞美里以然满满的诚意，而且盯着他的眼睛又开始有亮光在闪烁。/p
像是他的眼睛里的一只火把被点燃了，而那个引火之物就是他的容颜。/p
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面具被摘掉了。/p
“嗯，没想到你还挺傻的！”/p
他说。/p
然后，麦道尔并没有急着离开，又赔了他很久，虽然陪他是需要巨额代价的，但麦道尔却没有丝毫犹豫。/p
于是 两个人因此熟悉了。/p
但令麦道尔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后，他的脸部照片以及活动视频已经立刻被传输到了卡伦那里。/p
而卡伦又把它转到了虐神的所在地。/p
“这个人……我无法判断他是谁！因为暗神实在太擅长伪装了！而且那里的光线又是如此暗淡！”/p
他说。/p
“依我看，你不要轻举妄动，不妨让你的诱饵再测试一下他！”/p
虐神在电话里直接和卡伦说。/p
一连几天里，麦道尔都会来看望他，并且都会为他购买各种价格不菲的礼物。/p
“维塔利先生，你太客气了，这样会把我宠坏的！”/p
他摘下面具的笑颜兼具男人与女人之美，让维塔利先生瞬间沉醉与沉沦。/p
那当然和麦道尔一样，又是他的一个化名。/p
“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把星星送给你！”/p
维塔利说。/p
他知道对方说的都是真心话，因为那闪烁的眼睛不会骗人。/p
他甚至在一个极其短暂的时刻，几乎迷失在那真诚到透明的目光里，但瞬间又惊醒了。/p
“啊，维塔利，我知道！知道！”/p
他说，/p
“不过我要去干活了！”/p
当他要走的时候，却再次被维塔利拉住了/p
“宝贝儿，你不要走，我需要你的陪伴，多少钱都行！”/p
可是当他准备答应的时候，会所的主管匆匆而来/p
“卡伦来了，他可是一个小气鬼，你知道的！艾瑞！”/p
于是他立刻挣脱开维塔利，简单整理一下丝网装匆匆走出。/p
维塔利也随之走出，他看见卡伦并没有换装，正把迎接他的艾瑞抱在怀里。/p
随后，两个人一路缠绵地躲进了大厅昏暗的角落里。/p
他犹豫了一下，也立刻跟着过去，就在他们不远的地方站住了。/p
他听见艾瑞在喘息，然后是剧烈喘息，再然后是发出吟哦。/p
维塔利感觉自己的内心就要达到燃点了，他还清楚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所以他还是把妒忌的火焰压下去了。/p
他准备离开，可是突然他听见艾瑞开始了哀求，那低沉的声音里带着颤抖。/p
“我求求你，卡伦，你不要这样！太痛了，我受不了！啊……”/p
维塔利可以猜出卡伦在对艾瑞做着什么。/p
“这个卑鄙的虐待狂！”/p
他恶狠狠地在心里骂着，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可是他能冲过去吗？不能。/p
他最后还是离开了，带着内心撕裂般的伤痛，最终什么都没有做。/p
他几乎一夜都没有睡，满脑子都是卡伦在折磨艾瑞的不堪画面。/p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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