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超急忙把马丽拉出来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兰兰悲伤地说道:“周超,你为什么不管我,我那么爱你?”
周超瞪了兰兰一眼说道:“你自作自受,谁都救不了你了。”
马丽挣脱周超,转身跪倒在王阿姨身边大声叫着:“阿姨,阿姨,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不能离开我啊?”
王保姆从昏迷中慢慢醒来,她看到马丽,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她伸出手要抚摸马丽,却够不到。
马丽一把握住王阿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她的眼泪哗哗流淌着。
“丽丽,别哭,你一哭,我就心疼了……”王保姆虚弱地说着,她的呼吸紧促微弱。
马丽点头说:“我不哭,阿姨你要挺住,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一定要挺住。”
“来不及了——我不行了,阿姨已经得了癌症,我在死之前能见到你——我就满足了……”
周超用毛巾堵住了王保姆胸口的血。
“丽丽,我没有女儿——我好想让你当我的女儿,你愿意吗?”王保姆眼里流出泪,她的眼泪充满渴望。
“我愿意,我愿意。”马丽呜呜哭着。她跪着向前移动了几下,说道:“妈,妈,就是我的妈妈,你一定要挺住……”
外面传来救护车的声音,有人开始往客厅里跑。
王阿姨脸上浮现出笑容,她摸摸马丽的脸,嘴唇蠕动,却听不清她在说啥。
马丽低下头,把脸伏在王保姆耳边,王保姆断断续续地说道:“丽丽,我的女儿——你——要——多——保重……”
“妈,妈,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能离开我!”马丽哭喊着。
王保姆的眼睛转向一旁的周超,她指了指周超。马丽会意,忙说道:“妈妈,他是我丈夫,他对我非常疼爱,你放心吧。”
周超噗通一声跪倒,望着王保姆虔诚地说道:“妈妈,把丽丽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会像你一样疼爱她。”
王保姆点了点头,她从口袋里吃力地拿出一串钥匙递给了丽丽,然后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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