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乐就白了下眼珠子悻悻地说了句:“就你,老虎戴佛珠,别装啥正经人了,你自己是啥人自己知道,这无风不起浪。她要真是有神有仙的,还能让邱兰芝拿菜刀撵得就差尿裤子了吗?她要是有神有仙的,还能老不正经的招野汉子吗?嘁!”
“你小子这是活得不耐烦了,肉皮子紧了想让我给梳梳,非把你劈两半了晒着晾着你才舒服呢?!”孟国安忽地一下站起身来,攥着拳头就要朝着朱乐去。
吓得朱乐已经做好了转身就跑的准备,以他的小身板儿怎么敢和孟国安一分雌雄呢?就是想,那也是得下辈子再投胎转世的事了!
罗亘一把拉住了孟国安,劝说道:“算了算了,平时都是称兄道弟的好哥儿们,别值为一句逗笑的话动肝火伤了和气。有谁不知道你行得正走得端,光明磊落,是大好人一个。以你的人品怎么能做出那种有伤风化的事来呢?再者说就算是蓝大巫婆长得年轻些,但毕竟是比你年纪大了些,这世界上哪有小牛吃老草的道理,你就别听他瞪眼胡嘞嘞了,凭你一个君子跟他计较岂不是也要当小人了?!”
这是连恭维带挖苦的话,倒是让孟国安为难了,忍了忍还是又坐了下来。
一旁的朱乐却不高兴地问罗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君子我是小人了呗?”
罗亘就冲着朱乐连瞪几眼说:“快闭上你那张惹祸的臭嘴吧,别不知道好歹?!”
朱乐终于明白罗亘这良苦用心了,也就索性不再言语,怕是一张嘴又来个火上浇油。但他还是忍不住说:“我知道自己算不得是啥好人,但有的人要比我更可恨。是谁在陶家的大门上的横杆那“男人止步”旁边又偷着贴了张“贞节牌坊”,是谁干的谁心里最清楚,真够卑鄙无耻的了,好像跟陶家有深仇大恨似的,有本事明着来,何必干这鸡鸣狗盗之事?!”
另外的张启、秦连城、王三则是在一旁眯缝着眼睛抿着嘴偷笑着,那样子像是不再闻到酒糟的香味也是在享受着阳光呢,其实也是在听着斗嘴的话而觉得津津有味。
“你他娘的说谁呢!在怀疑我?”尴尬中的孟国安又恼怒了。
“做贼心虚。”朱乐嘟囔了句。
秦连城劝道:“都消消气,平时称兄道弟的,何必为了几句玩笑话伤了和气呢!”
“他这是在指桑骂槐,没事找事,想往我的头上扣脏屎盆子,我能愿意吗?假话说十遍也会变成真的,这会让我没喝酒也会带着糟鼻子的!”孟国安仍在忿忿地说着,凭心而言,他也只是做个架式而已,也盼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为这事要是真跟朱乐翻脸打起来,一旦被追究起竟是为啥事,那他的脸上也不光彩,起码还要牵连上蓝蒂的,无辜不无辜的暂且不说,总之是件难堪的事,也认为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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