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莉也不知道在哪里,声音压得还很低,不过,从字里行间,却能听出,她对郑和平被扣在警察局的满意。
许默认笑着朝远处的天空看去,“莉莉,你终于开始觉醒了,这可是个好预兆哦。”
江茉莉假装生气许默然调侃她,在说了句,“然然,你好讨厌”后,就挂了电话。
许默然没有立刻回办公室,而是站在走廊,朝着远处的天空看去,听说2。5的口罩去?
许默然这里,她已经在为去s市做准备,江茉莉那里,她还在为怎么离开身处的房间而努力。
这房间不知道怎么回事,任她从里面怎么拉,怎么推,都纹丝未动,她生怕吵醒床上还在熟睡的男人,推拉门的声音很轻。
给许默然打的两个电话,再加接郑母的一个电话,她都是躲进卫生间里接的,这也是为什么许默然觉得她声音压得很低的原因。
怕吵醒还在睡觉的男人,她声音压得低是事实,并不是许默然的感觉。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茉莉已经不再是睁开眼那一瞬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身边睡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惊慌。
慢慢地,她冷静下来,尤其当她回想起昨天晚上是她先去扯人家的裤子,是她哭着不让人家走。
是她,都是她的错。
她挂完第一个打给许默然的电话后,努力想办法打开房门,从作案现场逃逸,估计是任何一个作案的人,尤其还是初次作案的人,会有的本能反应。
眼看房门就要打开了,郑母的电话来了。
看到手机屏幕上跳跃的是郑母的电话,江茉莉有刹那间的心慌,难怪,她昨天晚上会拉扯着个陌生男人,原来是要发生郑母主动打电话给她这样三千年不会发生的稀罕事。
电话不接不好,她再次躲卫生间。
郑母就是郑母,哪怕这次是要江茉莉找许默然帮忙,说出来的话,也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江茉莉低头看了看地上凌乱的浴巾,心里忽然涌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不像以前那样郑母说什么,她听什么,而是反问她郑和平为什么会在警局。
从爱子如命的郑母口中说出来的原因,肯定错全部在郑和平那个女下属,以及她那个做屠夫的丈夫身上。
她是这样告诉江茉莉的,那个女人觊觎郑和平的位置已经很长时间,为了那个位置,就联手她的丈夫里应外合陷害郑和平。
郑和平没想到别人,尤其是他的女下属会陷害他,所以上当了。
听完郑母护短之词,江茉莉其实很想反问她一句,郑和平要自己不是只臭鸡蛋,别人就算带着金刚钻,也不可能去叮他。
还有啊,如果郑和平真的毫无任何防人之心,就不要再去做什么机关干部,不要再整天想着朝上爬了。
官场惊涛骇浪,必须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否则很有可能随时翻船,跌入万劫不复。
考虑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酒店,又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那种关系,多多少少有点心虚的,她没有顶撞郑母,敷衍了两句,再三对郑母保证会马上打电话给许默然后,飞快挂了电话。
说实话的,郑和平被扣在警察局的消息,落在江茉莉的耳朵里,她没有像以前郑和平一旦遇到什么事,她心疼,她急着想办法,这一次,她异常淡定不说,心里深处还有点幸灾乐祸。
她可忘不了昨天晚上在酒吧,他是怎么和一个陌生女人挑情。
不管那是他第一次约炮,还是第n次约炮,于约炮这件事,造成的后果,必须要由自己去承担。
她不是郑母,总是想以为然,许默然有她的纪律和守则,她不会强迫她为了郑和平而去违规。
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给许默然后,她挂了电话出卫生间。
已经找到打开门的办法,她蹑手蹑脚的去拿外套,外套刚拿起来,有什么东西被带到地上的。
她一看,是一条男人的西装裤。
这条男人西装裤是谁的,江茉莉根本不用去想,没有犹豫就去捡起来。
刚要放到床边,看到了某个部位,不由一愣。
这条西装裤的裤裆裂开了个大口子。
江茉莉的思绪飘回到昨天晚上,她其实没有醉,是药效让她控制不住自己,也就是说,其实,她是一直有意识的。
所以,她很清楚的记得,她第一次扑上去撕的就是男人的西裤裤裆,而且只用了一次,就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等男人醒了,肯定也要离开这个房间,就算隔壁就有裤子买,也不见得让他穿着裤裆撕了条大缝的裤子去买吧。
江茉莉本就贤惠惯了,再加上这裤裆还是她撕的,没有着急着逃逸,而是去打开书写桌的抽屉,真从里面找到一盒针线包。
她怕男人随时会醒,没敢坐在床边,而是坐在书写桌那里,背对床,开始缝男人被撕裂的西装裤裤裆。
如果她在缝的过程中,可以回头看一眼的话,她就会发现,床上那个男人睁大眼睛在看她。
安靖峰其实早醒了,为什么一直在装睡,理由只有一个,心虚啊,不敢面对啊,谁让他把未来大嫂最好的闺蜜给睡了。
其实在昨天晚上那件事上,一开始是江茉莉占的主动权,到最后,江茉莉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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