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等等我!”祁连月一急,顾不了那么多跑上前抓住左新文的手,还好左新文反应敏捷,不然两个人都要掉河里。
早就看出来花雨不愿意带着她了,她才不会那么傻呢!
带他们出来了就像抛开她,做梦!
花雨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祁连月,转头看着正前方。
四面环山的,根本就不知道羑言究竟会在哪里,很有可能他们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成为羑言离开的方向。
只是,他们现在只能凭借着感觉向前走。
他们在水中晃荡了很久,然而还是没有任何踪迹。
“羑言走了那么就,肯定不可能被我们追上的。”祁连月双手撑在下巴上,百无聊赖的说道。
确实,羑言本就比他们先离开,而且他们还在搭竹帆上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如果羑言是被人带走的,那肯定是有备而来,不会像他们一样临时才弄。
左新文只是担心羑言的身体,“她昨天就只是发烧而已,没有别的症状了?”
“没有。”
祁连月只是知道羑言的身体出了问题,但是她还没有见过羑言发病呢。
她好奇的看向左新文,“哎,你看过,那你告诉我,她发病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她师父经常根据一个人的发病情况来对症下药,而且,很多情况都被他纪录下来,她无意中翻阅过,而且她记忆力不错,,基本上都能记得。
只是,很多症状都是她没有见过的。
“关你什么事!”
花雨突然开口,她也没有见过,一提这个她就能想到羑言倒在血泊之中的样子,还有空荡房间只剩一摊鲜血的场景。
左新文知道花雨很排斥,他耸动着双肩,不说也罢,他也不想回忆。
“说说嘛!”
祁连月就是好奇啊,她对什么都好奇,对羑言更加好奇,对羑言的病更加更加好奇。
她那天给羑言号脉的时候,有会下意识的阻挡,而且羑言的体温很高,准确的说应该是她手腕处号脉的地方更别的地方的温度是不一样的。
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她相信,她师父也一定没有见过。
羑言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可是这才多久的功夫,羑言就消失不见了。
想到羑言抛下她之前说的话,她心里也是一颤,羑言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杀过很多人吗?
可是她觉得羑言面善,不像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啊。
“喂,羑言是不是很厉害?她会武功?”能轻而易举的抬起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吧,看上去那弱不禁风的,实际上却很有力量。
“你觉得呢?”
被祁连月捅了一下的左新文将视线落在花雨身上,看她不就知道了。
祁连月似懂非懂的点头,羑言应该比花雨厉害。
“那你说她收不收徒弟?”
师父从来不让她习武,可是啊就是很想学,记得当初有个禅师上山看了她一眼,说她如果习武将来会有不一样。
她不懂这个深意,只是从那之后,师父就再也不准她接触任何有关武学的东西了。
难得有感兴趣的东西都被师父扼杀在摇篮里了。
“噗!”
左新文没忍住笑出声来,“你是认真的吗?”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她很认真的好不好,为什么要笑啊?
就连花雨也是见鬼的表情看着她,要摇了摇头,决定离他们两个人远一点。
祁连月挠着头,很是还好相处一些,就是花雨,不爱说话,准确的来说,是不爱跟她说话。
“那得问羑言了。”
左新文点点头,轻笑着回答。
“也是。”祁连月也点头,“你还没有告诉我羑言的病症呢。”
左新文转头看向花雨,叹了口气,他知道,花雨很在意这件事情,可能多多少少跟她有一些关系,但是,这是谁都没有办法扭转的事情。
“全身渗血。”
四个字足以概括羑言的病症,就是这样,全身都是血,还会惊鸾,痛的很厉害,但是每一次羑言都是咬牙坚持过去的吧?
他见过羑言发病,第一次的时候羑言好像根本就感觉不到痛意,可能之后她也发过,病情也是随之增加的,越来越严重。
苍南看见的那一次,估计情况不轻。
“全身渗血?”祁连月捂着嘴惊讶的看着他。
可是左新文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眉宇间有些沉重,侧眼看花雨,她的身子都僵硬了,祁连月这才确定,左新文说的都是真的。
祁连月只是觉得这个情况有点熟,难道是在师父的记录册里看过?
好像也不是啊。
是什么呢?
“啊!”
祁连月一拍脑袋,突然站了起来,山谷中回荡着她的喊声,左新文和花雨同时站了起来看着她。
“我……我想起来……”
祁连月有些不好意,她没想到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大。
“我知道羑言她的病……”
祁连月话没有说完,他们脚下开始颤抖,竹帆是真的开始松动了,祁连月觉得奇怪,不忘低头看去,正好就看见最边上的枝条开始松开。
这开始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一个松开了,其他的不也就全部散架了啊!
祁连月第一反应就是紧抓边上的手,脚下的声响很大,花雨突然跃起身,左新文和祁连月一同掉进河水之中。
花雨一个翻身,踏着水上的竹子,换步好几次才站稳。
她也不敢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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