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南转头看向她,将佩剑放下,解开身上的衣服,正欲将衣服给羑言披上,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谁允许你把佩剑放下来的?”
“王爷?!”
好巧不巧的正好就被君承修看见了。
都已经入夜了,这期间君承修根本就没有来过,还以为他已经休息了,竟然神出鬼没在他们身后出现。
“苍南,收回去。”羑言没有回头,没有侧身,依旧看着地面,对苍南说道。
苍南无奈的重新穿上衣服,再次举起佩剑。
君承修很不是滋味,苍南现在好像更听牧钧的话,连他的命令都敢违抗了?
君承修走到羑言面前,在她跟前头下一片阴影让她看不见别的光线。
“王爷,您上药了吗?”
君承修一怔,苍南叹了口气,王妃到现在还在关心王爷,可是王爷却狠心地罚王妃在这里跪着。
如果王爷知道了他面前的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他会是什么反应?
“牧钧不想跟王爷讨价还价,也不是想免去责罚,只是,牧钧现在希望帮王爷上药。”
羑言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没有任何的异样,眼睛里波光闪动,君承修一直不说话,但是身子也不动。
他是蹲着的,就在她跟前,只要她抬头就可以看见他脸。
她不想。
她不知道左新文和花雨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左新文有没有跟君承修说不该说的。
即使说了也没有关系,反正他早晚都是要知道的,而且,他现在不也不知道牧钧就是羑言吗?
羑言心里觉得酸楚不是滋味。
君承修的身体也还没有恢复,他的脸色也不好看,两个人对视一眼便有着说不明暗涌。
苍南倒吸一口气,王爷真的没有一丝感觉?
“王爷?”羑言再次试探性的开口。
君承修突然站了起来,“本王上药不需要你。”
苍南一愣,想帮羑言说话,被君承修一瞪就什么话都没有了,王爷一定会后悔的!
羑言也不生气,“也好,只要记得换药就好了。”
说完话,羑言就继续沉默了,视君承修为无物,心静的很。
左新文跟花雨一同出来的时候看见对立的两方,一时兴起就一直看着,可是他们也怪无趣的,就这样站着、跪着没一点交流的有什么意思。
左新文打量着君承修眼前的人,身材瘦小,没有一般男人健硕,看上去弱不禁风的。
听说是军营的大夫,曾经给君承修治好了伤,只是为何君承修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连同自己的心腹手下一起罚?
左新文摸着下巴,花雨靠在一旁的树上看着远处的人,没有意思。
她现在心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羑言,一个是木狼。
那天木狼的表现太过异常了,他一定有事瞒着她,可是他从来都不愿将心里的想法表露出来,为什么?她有这么不值得他信任吗?
花雨想着就生气,转身走开不想浪费时间在无聊的人事上。
她跃起坐在树枝上,左新文回头的时候已经没有花雨的身影了,抬头看见她靠在树上,他环抱着双手看向她,笑了起来。
“你倒是惬意的很啊。”
“是你说要来找君承修的,可是君承修也不知道羑言在哪里,很明显,木狼将羑言带回去了。”
花雨说往闭上眼睛。
羑言如果重新回到东方曜的身边,应该没有好果子吃吧?
其实也不一定,毕竟东方曜对羑言很特别。
这个认知从一开始就有了。
“至少俞朝国和玄邺国对立,我们现在也有个容身之所。”
左新文就是这么认为的,他不记得去俞朝国是个好的选择,那么就只能投入君承修的阵营,只能这样。
先安身才能更好的找人。
再回头,君承修已经离开了,羑言和苍南还一直跪着,貌似要跪上三天三夜呢。
夜里左新文在君承修给他们安置的营帐里休息,花雨没有一起,毕竟这里面都是男人,花雨直接在树上休息。
左新文枕着自己的手臂,看着营帐的顶端,有点想他夫人了。
君承修回到营长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后背的伤口露出来,他侧头去看,勉强可以看见一些。
闭上眼睛就能感受到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在他的后背划过,一睁眼就都烟消云散了。
真是疯了,他竟然会想到牧钧那个弱不禁风的男人!
方才在外面看见苍南给牧钧加衣服,他莫名的觉得就两人时不时太过亲切了?以前从不觉得苍南对哪个人这么好过,而且还是个男人。
即使苍南关心君承修也只是点到为止,他不敢违背君承修的命令。
莫不是苍南又什么他不知道癖好?
君承修烦躁的睁开眼睛,眼底深沉,他没有涂药直接套上衣服,走到营帐门口掀开帘子的衣角,远远地看见那个瘦弱的身影跪在地上。
他甩下帘子重新回到床榻上躺着,吹熄了蜡烛直接盖上被子睡去。
不换药又不会死。
夜里温度很低,还不时的有风,苍南担心的看着羑言。
“王爷,我给您穿上衣服吧。”
苍南自己穿的也不是很多,羑言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不用了。”
她还受得住。
苍南咬牙,转过头去。
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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